隆的**,直想一摸为快,但还是谨慎处理掉了。陆一平看出冯秀秀淫心重,利用色相骗吃骗喝,别让这种女人讹上, 觉得有些不值,甚至觉得与这种女人发生关系荒唐不说,有些满足下流要求,有点降低自己的身份。陆一平承认与韩露、张杰的性行为是一种不当, 但不承认是龌龊的,对于谭凤之间,自认是一种需要性的行为,有俩人情色的成份,但没任何过错。所以,陆一平不会认真对待冯秀秀的,但陆一平不动感情是真,也愿撩个騒,满足一下下流的意识。热情与之打招呼“哎呀!这不是冯秀秀吗?好几年没见着了,真想得慌。我因为你得了相思病了呢!”
“哎哟哟!陆大哥,你可真会忽悠老妹!让我好感动啊!“冯秀秀喜气洋洋地道。
冯秀秀笑毕,装做嗔怪模样道:“陆大哥,知道老妹在这上班,也不去找老妹,分明是没有把老妹放在眼里嘛!你不是在家待岗吗?啥时上的班, 在哪个单位?“
陆一平干笑两声“刚回来上班,在清欠办上班。还真想你了,还没抽出时间来呢!”
冯秀秀一指华奇对面的华奇小区“我家可好找了,一打听我家,没有不知道的。哎,你认识我老公吗?他在销售公司五科当科长,叫娄亚洲。”冯秀秀说到娄亚洲,有得意之色。
陆一平仔细打量一下冯秀秀问:“你与娄亚洲是一家?”
冯秀秀睁大了眼睛“你不知道吗?”
陆一平一摆手“知道,怎么能不知道呢!我俩关系很好,我常提起你过去的事。”
冯秀秀立时脸现尴尬,有些色变,低声问:“ 陆大哥, 你不会信口开河吧?”
陆一平望望冯秀秀,娄亚洲号称自己媳妇是华奇第一美人,原来竟是冯秀秀。陆一平承认冯秀秀确实漂亮,其美颜还在凌花之上,但与方芳相比,实是不如,再退后十年,也是不如。冯秀秀妖冶俗媚,陆一平一直把冯秀秀当做风尘女子看待。方芳也曾有过不尽人意之事,但目的不一样,方式上有些不同,现在收马勒缰,注意行为,注意形象,旨在恢复女人形象,立现卓而不群之气质,在陆一平眼里,不仅纯洁,而且美艳犹胜冯秀秀一筹有余,不似冯秀秀始终的包藏淫心色意。
陆一平见冯秀秀担心当年被李传云**之事,故意神秘地道:“我怎么可以乱讲呢?陆一平守口如瓶,你说,我为了你保密这么长时间, 也挺不容易的,总得有点表示吧。”
冯秀秀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似是明白陆一平意思地一笑“那当然,那怎么让老妹表示你才满意呢?你说吧,不要命,啥都行。”
陆一平纯心戏耍,有些騒兮兮地道:“这样吧,待哪天你陆大哥寂寞了,到你那放松一下吧。”
冯秀秀诡秘欢颜地道:“哟!陆大哥仍是风流不减当年呐!放心吧,想老妹时打个电话约一下,随时随地。”
陆一平见冯秀秀似有认真之意,笑着道:“开句玩笑,千万别当真的。”
冯秀秀道:“我可是真心的呀!”
“你还是那么騒!”陆一平半真半假地说。
冯秀秀一边挥手说着再见的话,一边笑着道:“不騒有病!”
陆一平见到方芳,直说他见过娄亚洲的美娘了。
方芳问:“怎么样呢?”
陆一平嘿嘿笑了一阵“不见不知道,一见知分晓。他媳妇我认识,是我当年在华腾时就认识的,她叫冯秀秀。漂亮不假,但说是华奇第一美女, 娄亚洲未免太抬举她和言过其实了,我的芳儿能比她一个来回带拐弯。”
方芳用笔点着陆一平“你又来哄你的芳儿了,有企图。”
陆一平走过来,握着方芳的手道:“我说的是真心话,她与你有本质上的不同。你是后天因素想以此刺激为一种解脱,现在当说已回归正途, 还原一个质本纯洁的方芳,至少不再作贱自己,情爱有了一个目标,找到了着落点, 而她天生贱心,依然贱相,淫心不死,乐此不疲,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
方芳问:“一平,你说,什么是正途?我现在是回归正途了吗?”
陆一平道:“我也不知道啥叫正途。大伙所说的正途,是大众的道德标准,而我正质疑着这个道德标准的道德性,谈何正途呢?没有这样的正途倒好。 但我想,你我真心相爱,互相惦着,不管什么事情发生,依然心心相印, 在向着咱俩的希望方向发展,不在乎别人说三道四恶语贬低,这就是正途。”陆一平一拍桌子“咱俩的正途。”
“我也有同感。也许过去”方芳语迟。
陆一平“腾”地下站起身“别听那些正人君子说三道四了,说不定他们还想**自己的亲妈和亲生姑娘呢!听兔子叫还不种黄豆了呢! 他们自己还没擦好腚眼子,还到处放屁! 咱们搭理他们干嘛!他们算啥?一群疯狗!过去,现在,将来,做人做事,还是以自己为主, 也用不着他们瞎讲究, 我没勾引他妈堕落,没勾引他姑娘下水,就让他们少在咱们面前谈道德的事了。讲究人, 毕竟是讲究人,抬不上桌 面的事,有能耐他去起诉咱们嘛!谁也没挡着他, 这个破鞋,那个破鞋,也没细琢磨琢磨,是看着别人搞破鞋嫉妒呢, 还是因搞不上破鞋急得心里变态呢?”
方芳怔怔地望着陆一平“你真敢骂。”
陆一平道:“骂他们一顿才觉痛快些。芳儿,这若是换了马小红,听他们这么嘀嘀咕咕,早一顿耳刮子过去了,有些人就是欠扇!”
方芳道:“有时候,我摆脱不掉过去的阴影,总觉有人在戳我的脊梁骨,心有惶恐。”
陆一平拉住方芳的手“那只是你心里有一个结而已。担心是多余,顾忌是没必要的。只要你心干净了,一切都干净了。别在意过去如何, 爱你的人都不在意,你又何必看不透呢?若是怕三怕四,我就不会爱你。”
方芳笑起来“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有些顾忌人言,要不怎么说是人言可畏呢!”
陆一平道:“人言如粪,道德如屎!”
凌花到清欠办来找陆一平,说是金枝结婚,金枝让她来通知陆一平一声。凌花知道陆一平讨厌金枝,问陆一平去不去参加金枝的婚礼。
陆一平觉凌花此举甚是荒唐,自己这不幸婚姻的一半责任,当说与金枝有老大关系,请参加婚礼,能滚多远滚多远。
凌花说金枝有意请陆一平参加婚礼,想化解一下多年的恩怨情仇。
陆一平直接拒绝“若不是她从中赶驴赶马的乱掺和,我能和易秀枝鸳鸯两分吗?若不是她瞎他妈胡言乱语,我能匆忙与袁圆结婚而失去了你吗? 去她妈的吧!现在想起什么化解恩仇来了,我疯了!”
凌花不言语而望着陆一平, 显然陆一平对当年在庆塑总厂失去易秀枝和在华奇集团失去自己仍耿耿于怀,心里甜丝丝的。
陆一平道:“你给金枝过个话,就说我陆一平说的,她毁了我一生四分之二的幸福,我永远不会原谅她的。我倒不恨她的自私,但讨厌她自私的后果!”
凌花见陆一平态度坚决,无奈地离去。
方芳知道凌花与陆一平的波波折折,见陆一平生气,把凌花送到机关大门外,俩人唠了一阵,高兴地分手。
凌花走了两步,回来冲方芳道:“芳妹子,一平一生气就喝多,劝她少喝酒吧。”
方芳笑了“放心吧。”
方芳问陆一平:“凌花这么漂亮,清爽怡人,你当时为什么犹犹豫豫的呢?我怎么就想不开呢?”
“天知道。”陆一平不想说出当中缘由。
方芳好奇,一再刨根问底。
陆一平道:“你这孩子就是烦人。告诉你吧,她当初如果像你这样,我就不犹豫了。”陆一平冲方芳眨巴眨巴眼睛。
方芳望着陆一平,半天也没明白什么意思,见陆一平态度愈加神秘,似乎明白了。“呀!原来你喜欢丰乳肥臀的女人。怪不得!不过,现在凌花已有很大改变了。“
陆一平嘿嘿地笑起来“再改变也不想她了。”
“为什么呢?”方芳问。
陆一平一敲方芳的脑门“该聪明的时候犯傻了不是,咱不是有了丰乳肥臀的芳儿不是吗?”
方芳在这方面总吃陆一平的亏,羞羞一笑道:“你这鬼精灵,专门拣这方面的事侃逗着我,咱在大学里没受过这种教育,一到社会上来, 尽吃这转弯抹角的亏。”
陆永泽62岁的生日,在周海洋的张罗下,在家中摆了一桌。陆永泽有个说法,父母在世时,从不过生日,每到生日这天,象征性地吃两个煮鸡蛋,说是滚滚运气,吃上一碗寿面就算过生日。父母先后故去后,多少添几个菜,喝上几盅酒了事。现在已有外孙和孙子,开始小过起来,但还是不铺张,仅限家里人。
袁圆不想参加,不愿见陆青青。
陆青青不同于周海洋的老奸巨滑,办事不那么圆滑,有些不顾情面,对袁圆向来嘴不饶人,让袁圆惧让三分。
袁圆知公公过生日,提前三天带陆坚回娘家去了。
陆一平回到家中,见到袁圆留下的纸条,一宿辗转难眠,心生恨铁不成钢的念头。“我不求你孝敬老人,只要做个表面文章就行,别让老人心寒就可,这都做不到,唉!”
早上起来,陆一平跑到电话亭给方芳打个电话,约方芳来参加父亲的生日家宴。方芳起初以为不妥,不敢定夺,陆一平笑称方芳也是儿媳妇, 是家里人,不算外人。
方芳被陆一平一哄,如风来到团结路口,俩人买了些东西回到父母家中。
陆家正等着陆一平回来,陆青青运足劲要收拾袁圆,却等来方芳,甚是失望。经陆一平介绍,知是陆一平的上司,自然热情几分。
一平母喜欢方芳的漂亮和随和的性情,拉着方芳的手一劲地夸赞不停,把个方芳夸得喜上眉梢。
周海洋望着方芳,心中暗道:“陆一平这小子,真有艳福呵!竟扯上好看的娘们!人家怎么长的?咋这么漂亮?可比陆青青强多了!”回头看看陆青青,低下头心道:“唉!人比人得死呀,但还得活着,将就过吧,欠陆家的钱实在太多了。再说,要是有了外心,陆青青会让我成为一个穷光蛋的 。陆青青比不过这个方芳,但比别的娘们还是不落下风的,好处也不少,就是爱吵吵一些, 但挺能帮家唬弄钱的,娘家的钱全让她给刮拉个溜空,这样的媳妇哪找去? 该知足了。”
席间,闲谈家常,自然说到没来的袁圆。
一平母与方芳谈得拢,也不避讳,直说陆一平与袁圆过得不开心, 不如意,陆一平一结婚就后悔了,现在弄得俩人关系冷冷的,对付着过,为这事操老心了。
方芳猜不透一平母啥心思,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劝老人宽心。
一平母叹息道:“这日子过的,可闹死心了!孩子也这么大了,出一家走一家也不容易,只好对付过吧。”
陆青青言辞激烈,表示出相当愤怒,称袁圆没来算是逃过一劫。
老永泽没什么表态,但掩不住心里对袁圆的成见。“唉!想看看孙子都不容易。”
陆一平道:“爸,妈,你们跟她一般见识啥,她那大脑进水了,还缺根弦。只要她照顾好你大孙子,就是很不容易的事了。让她变成凤凰, 这是牵强的事。”
一平母冲方芳道:“芳啊,你给婶个道理。你说,这过日子不就是过老娘们吗?妻贤夫祸少哇!我给一平看好了,他这辈子,遭大罪去吧,袁圆犯八败!”
陆青青一拄筷子,忿然道:“一平,给你说吧,你不和她离婚,没个安定日子过的。”
周海洋一扒拉陆青青“哎哎哎,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人家日子过得好好的,离什么婚呢?注意点身份,你是大姑姐。”
陆青青看看方芳道:“方大妹子,大姐说话直,你可别见笑。”
方芳盈盈一笑道:“都是家里人,哪能笑话呢?”
一平父母与陆青青互相看看,不明白方芳的家里人从哪论的,也许方芳随和,随遇而安,不见外,把这当家,这么说也不为过。
周海洋早看出端倪,这确是家里人,冲方芳友善地一笑“那可不咋地,都是家里人,有啥显外的,方大妹子,姐夫说的对不。”
回华奇的路上,方芳问陆一平“你想过离婚吗?”
陆一平似很郑重地道:“想过,真想离婚。但袁圆听我一声喝就净身跟我来了,我对她也算有个承诺,与她离婚是不负责任的。 她确实犯这样那样的错误,然其生养孩子也确实不易,功过参半。思来想去,不能轻易抛弃她。 女人一旦失去家,后果是很可怕的。我不喜欢她的为人, 真的开始越来越讨厌她了。说句真话,现在我俩之间已无爱情可言,也没有过爱情啊! 只剩下合法婚姻维系的家而已。我现在不想与她离婚,有我个人的想法, 我应当给她家与婚姻,不管对她而言是不是一种实在的补偿,对她总是一个安慰,也算公平。”
方芳赞成陆一平的观点,但有顾虑。“也许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就不知道袁圆会否这样想。”
陆一平道:“开始就错进错出,就让它继续错着吧,说不定袁圆还认为在将就我呢?相信一点,天总不会塌下来的。”
田英家正在重新装修,陆一平与方芳顺便去观望观望。
田英挑逗陆一平道:“方芳风騒吗?”
陆一平知道田英爱开玩笑,也不客气,戏谑着说:“和你差不多吧。”
田英臊的不好意思,面上一红,冲方芳嗔道:“芳儿,你瞧瞧这个陆一平,吃着碗里的你,还想着锅里的我,回去给我好好教训教训。”
方芳嘻嘻一笑“其实我家一平没啥毛病,还不是你自找的。谁让你闲心大先撩情了,我没找你算帐,你还打上门来了。“
陆一平与几个装潢工哈哈大笑起来。
田英拧着方芳的耳朵道:“小浪妇,我拧死你!”冲陆一平道:“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哎,应该这样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被窝, 你俩可真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一对风流鬼!”
方芳拉着陆一平跑出田英家“田姐,你就在家忙活吧, 啥时装完啥时上班,科里有我俩呢!”
田英趴到阳台上道:“我在家里忙活,你俩在科里忙活,千万别累着。”
方芳喜孜孜地道:“小浪妇累着了,换上你个老浪妇呗!”
田英一拍阳台“说得开心,怕你吃醋着哩!”
“吃醋的女人,永远不是陆一平爱着的女人。”方芳爽爽地甩起一袭秀发,在阳光下红彤彤的**一片, 衬着方芳灿烂的一张媚人笑脸,陆一平如醉如痴,冲方芳道:“我要喝酒。”
方芳一指香雪楼“走吧,去香雪楼。”
俩人手挽手走进香雪楼。香雪楼有六个雅间,方芳撩起两个帘都有客人,顺手撩起第三个帘,西装革履且一脸醉相的娄亚洲,正与一个年龄相仿的瘦小男人喝着酒。
方芳与陆一平同时点点头。
方芳道:“呦!这不是娄大科长吗?”
娄亚洲双眼通红,有点呆滞发直,醉眼朦胧地望着方芳, 许是饮酒过量,舌头有些发硬“方大美人!你怎么有幸到这来呀!‘不夜城’、‘欢乐园’不是有得是地方吗?真是委屈了你。”
方芳笑上一笑,道:“随遇而安岂不更好!你能屈身就驾,我又能高到哪去呢?”
娄亚洲道:“你与我不同,你是市长夫人嘛!”回头看见陆一平“哎呀,带保镖来的,真是形影不离。”
陆一平道:“护花使者怎能轻易而离呢?”一指瘦男人“这位是”
娄亚洲一指瘦小男人道:“这位是我哥们,牡丹江人,我老家那块的,叫公冶川,今年32岁,比你俩都大。来吧,一块喝几杯,我做东。”
方芳见二人有些酒过量,想马上离开。“不啦,我跟一平到那边简单吃点吧。”
公治川一双绿豆眼眨巴半天,一直望着方芳,不住地咽着唾沫。
娄亚洲摇晃着站起来,用手一指方芳“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方大美人’,如雷贯耳,皓月当空,是咱‘华奇’第一美人。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冶川,这回认识了吧。”
公冶川并没有站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胆气一壮,竟然似问似疑地道:‘噢,‘方大美人’。那和‘飘女人’、‘风流小芳’是一个人吧?”公治川直呆呆地盯着方芳。
娄亚洲肆无顾虑“对,没错,就是一个人。”
方芳脸色一沉,冲公冶川道:“我与你初次谋面,不想与你开玩笑,你自重。”
公冶川似乎胆小怕事,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就当我放屁!”
娄亚洲见公冶川退缩,有些不满“哼”了一声“那有啥呀!别装正经了,谁不知道谁呀!”
陆一平见娄亚洲仗醉对方芳不恭,欲上前与娄亚洲理论,方芳一拉陆一平。
陆一平知方芳与娄亚洲平常并不开过火玩笑,此时娄亚洲已经有些酒后失控,见方芳拉他,也就退到一旁。
方芳轻轻一笑“我没说我正经,也无须装什么正经,但我自有自己的待人态度与生活态度。正不正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怎么正经。”
娄亚洲坐到椅子上“你能跟陆一平扯上,就不能给娄哥一个面子吗?”
方芳知娄亚洲醉酒无忌,冲陆一平一甩头,陆一平先出了饭店。
方芳道:“娄哥,你喝多了,小妹告辞了。”转身欲走。
娄亚洲道:“你急啥呀,当哥的想与你拉扯拉扯,陪哥喝喝酒有啥了不得的,乐呵么!”
方芳回头道:“你自个乐呵吧。”
娄亚洲更加得意忘形“做我娄亚洲的情人可有好处的呦!”
方芳道:“你老妹可不是谁想让当情人就给谁当情人的呦! 你还不够资格!”
方芳牵着陆一平的手向另一家饭店走去“别理他,他喝多了。”
陆一平见方芳一脸愠色,知方芳让娄亚洲闹的不开心,而又有意不让自己参与,并不多言。
娄亚洲不依不饶不罢休,打开饭店的窗户道:“给哥当情人吧,我也挺不错的。”
方芳一副不在意的架势“我是陆一平的情人了,下刀子也轮不到你了。你守好你的媳妇吧,一个美人十个惦记。”
娄亚洲拍着窗台“我那媳妇,对我嘎嘎铁心,谁能让我戴绿帽子,我管他叫爹好了。”
方芳格格一笑“走着瞧吧。”本来想吃饭喝酒,让娄亚洲这么一搅,心里糟糕,挽着陆一平向华奇走。
娄亚洲自以为乐,笑哈哈关上窗户。
陆一平有些忍俊不住,停下步子,方芳一拉陆一平“他醉了,有些失去理智,你还没有理智吗?”
陆一平见方芳旷达心胸,甚是欣慰,但回味回味娄亚洲之语,犹觉气愤,默默地与方芳回到办公室。
方芳喝了一缸子凉开水,坐到椅子上轻喘不已。
陆一平猜想方芳心中有气未顺出,只是不发作出来,抱住方芳在床上吻了好一会,见方芳脸色红润,心已平静,方才放开手来。
“你介意吗?”方芳问。
陆一平道:“你说得对,他一个醉鬼,口无遮拦,与他在意,岂不是有失理智。”
“你别转移话题,我是问你在意我吗?”
“在意,我在意你生不生气。你若什么都不在意,我便什么都不在意了。”陆一平搂过方芳“好芳儿,你说呢?”
方芳笑起来,狂吻陆一平,突然对陆一平道:“你去把冯秀秀拿下,让娄亚洲当个活王八,还得管你叫爹,给咱芳儿出出气。”
陆一平笑起来“别发神经了,我若是与了冯秀秀,你不吃醋?”
方芳爬起身来“我不吃醋,你去吧,我倒怕你勾引不成,反让娄亚洲给你割了去。”
方芳说完一副傻兮兮地格格笑起来。
方芳是一时之气想快当快当嘴撒气,说时无心,以泄泄恨而已,然陆一平可没这么想。
陆一平认为,娄亚洲平时就有这些个奢望想法,现在借酒撒癫。有奢望,有想法,不是不可以,不说出来,谁也管不着,但为什么非要表现出来呢?辱方芳就是辱自己,同事之间不能动武相搏,但也得让你付出代价, 偏睡你老婆,就让你戴个绿帽子,让你做活王八,看你管谁叫爹去。
第二天一早,娄亚洲跑到清欠办,给方芳与陆一平赔礼道歉,扇着自己耳光“啪啪”直响,甚至要给方芳下跪“方大妹子,实在对不起,高抬贵手。酒后无德!酒后无德!”
方芳展颜扬眉“娄哥,我根本没当回事,该忙啥忙啥去吧。”
娄亚洲千恩万谢“谢方老妹宽宏大量。方老妹,求你千万别与大老板讲这事呀!”
陆一平知道,娄亚洲清楚,以方芳的身份,在霍本斋那只须一句话,娄亚洲就得夹尾巴滚出销售公司,别说是董魁保着他,就是拿下董魁也是轻松加愉快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