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会造成心理变化,尽管钱灵是非故意性的,但应当考虑到,现在陆一平故意倾向李玉珍,堪堪与钱灵维持一种平衡,但自己也不希望这种状态,想要一个三足鼎立的格局。因此,安静做为一枚棋子, 能够起到定海神针的效果,为李玉珍增加平衡的砝码。
当前来看,总部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一旦成立了集团公司,必须要在权力与利益上分配均衡,或以自己为主,否则不利于将来发展。韩莹是个女中之杰,相信安静也不会输于她的,应当好好考虑用人问题,不可发生派系不和,少犯大企业病。人与人之间,好是好,亲是亲, 但谁也没钻谁心里去看,还是用现实的心态去调整为宜。从个人喜好而言, 安静是个让心怦然心动,动感十足的女人,从公司利益角度,安静与孟宪君搭班子做副总经理, 让李玉珍做总经理助理,这是最好的方案,只是不知安静是怎么想的。
俩人在包房里吃喝高兴,没有将要分手的不快感觉。
安静也善于饮酒且酒量惊人,只不过安静以慢饮见长, 不慌不忙间陪陆一平喝个欢天喜地。
陆一平高兴地为安静唱了一首读你,以示欣赏。
陆一平唱道: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像三月,
浪漫的季节,
醉人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像春天,
美丽的经典,
喜悦的句点。
你的眉目之间,
锁着我的眷恋,
你的唇齿之间,
留着我的誓言,
你的一切移动,
左右我的视线,
你是我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安静理解陆一平读你之意,猜出陆一平有心留她之心,但恋人黄清秋已把自己安排到保险公司去做业务总监,自己总要有些考虑。
陆一平人好心善,但心里有人,而且身边不缺疼他的女人,自己或许能左右他的视线,但左右不了他的心痴,自己爱不爱他都得离开, 爱情固然伟大,但总是要给结婚让路的。人活天地间,不现实也不行的。 爱情生不出孩子来,只有结婚才能生出孩子来,这是一种必然结果,还是法律所允许并保护的。爱情有时可以因故放弃表面而搁置到心中,但结婚成家却是每个人的应当经历,愿不愿意总得生儿育女,照料着家和老人、孩子和丈夫,还得好好与黄清秋过日子。为了将来家庭平静,婚姻上少些烦恼,不必要求人人都开脱通达,中国人还是中国人的道德,中国人还是要过中国人的日子,见好就收,好聚好散,从容一些,心态平和。至于陆一平的平衡权力之意,陆一平会调整好的,而且三人关系错综复杂,不一定是个手段,仅仅是心理调整,不介入就不介入吧。这里,将留下美好的回忆,走了,便把陆一平的情意带走吧。
安静握着陆一平的手道:“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舍不得我走,但有些事情,过程是美好的,结果却是很无奈的。我与黄清秋已有婚约,还是让我去结婚成家、生儿育女过日子吧。我想,最好是见好就收吧。”
安静唱了一首爱情一阵风。
安静唱到:
“ 爱情象一阵风,
来无影去无踪,
乎我笑容,乎我悲伤,
乎我怨叹在心中。
害我将将将油门来催尽磅,
也是追追追,望着你影踪,
是我累,是我空,
是我痴情又倔强,
伊是风,生成爱流浪,
要见面就在梦中。”
陆一平知道,安静去意已定,无法挽留,虽然理由并不怎么充分,但个人有个人的选择,不论自己怎么认定,安静还得面对现实,要结婚成家,要成为人妻人母,还得要好好地与黄清秋过日子的。
安静问陆一平:“你会想我吗?”
陆一平道:“会的。假如有一天我这里是集团公司的话,你会回来帮我一把吗?”
“会的。”安静道:“至少可以做为一种绝对的理由说服黄清秋的。一平,我会记住这段美好的记忆,愿这段情,给我永远美好的回忆。 这段经历,就象一阵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了,但这段情,会永远在心中, 随时入梦的。别怪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个人空间,就象你心里永远眷恋着杜丽娜, 挂念着方芳,挚爱着马小红一样。自由与浪漫是我永远的追求, 但最终也仅仅是爬到自由的边缘,释放释放情怀罢了,我还得现实一些的。 与你浪漫一回,但该回去了,我便要回去了, 你不让我驻进你的爱巢,就放我回到黄清秋给我垒成的香巢中去吧。那里或许没有你我相处的这么浪漫, 一样不缺少**与快乐,还有幸福。有无爱情先且不管,但那是实在的生活,我拒绝孤独, 我需要家、丈夫和孩子。我不是一个爱情的守望者,也不是婚外感情的附庸品, 但我可以胜任合格的妻子与母亲。”
陆一平道:“又有谁敢否认你与黄清秋不存在爱情呢?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专利。”
安静道:“该理智也必须理智的,我总是认为,结婚也好,离婚也好,这是承认与否认的问题,离婚了,不必万般沮丧,接着再来,与谁都一样过日子。而一朝结婚了,总是要顾忌配偶的心态的,并且要尊重这个规则, 要为这个规则承担义务的,但更应该保护自己的权利,自我支配的人身自由权利。”
陆一平道:“对不起,或许本不该与你在一起。”
安静爽然道:“没什么对不起的地方,只要我们都曾经喜欢过对方,就没有该与不该的说法。 我感觉有许多女人喜欢你,便也想喜欢你,与你交往了,我感觉良好, 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永远不会后悔,也不想听你在过后给我的良知性的安慰。或许有些人认为我吃亏了,我可不这么想, 我还认为我占便宜了呢!我曾为浪漫而痴狂,现在为现实而理智。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又有谁能说出一个绝对站住脚的道理来呢?喜欢就做了, 不喜欢就不做了,别弄那么复杂,我最讨厌弄些道德的说法什么的了。有时候,你想得开也得生活,想不开也得生活,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想法多了, 可是你以前不是与我一样的心态吗?”
陆一平道:“我有点担心黄清秋会有**情结的。”
安静想了一下道:“我会处理好的,相信他也会理智对待的,说认真一点,我只是与他结婚,与他生儿育女有个家,我是不是**本身与他没什么关系,没有规定一生只许结婚一次,只能把初夜交给第一个结婚的男人。 都想处男**,那只能做一个长勃子‘老等’了。我没那个自持力,也没那么愚蠢且傻,若是连自己的性权都支配不了,活着也没啥劲气了。”
陆一平点头,羡慕且佩服地望着安静。
安静道:“可想象的东西太多,但有时大多是无奈的,无奈就无奈吧,总得要活着。”
安静不愿多说,拉着陆一平合唱一首无言的结局。
安静唱道:
“曾经是对你说过,
这是个无言的结局,
随着岁月淡淡而去。
我曾经说过,
如果有一天我将离开你,
脸上不会有泪滴。”
陆一平唱道:
“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次想你,
我怎么能够,
怎么能够埋葬一切回忆,
啊,让我再看看你,
让我再说声爱你,
别将你背影离去。”
安静唱道:
“分手时候说分手,
请不要说难忘记,
就让那回忆淡淡随风去。”
陆一平唱道:
“也许我会忘记,
也许会更想你,
也许已没有也许。”
第二天,陆一平陪安静到庆城百货大楼, 给安静买了一套安静最喜欢的套装。“当你穿上这件衣服时,就会想起在销售总部的快乐时光来。”
安静笑吟吟地道:“不穿这套衣服,我也不会忘了你和销售总部的。女人与你们男人不同,不会过了就忘。爱情,是刻骨铭心的。 可以这样讲,男人象你这样以情为基础地与女人接触的并不多, 大多是以满足情欲为目的的。所以,你风流着而并不滥交乱性, 至少求个主动投怀送抱。象我这样装冷做深沉的人都抵卸不了你的诱惑, 足见你风流气质的魅力,但也不排除你是大老板有钱人吸引女人的魔力。 因此呢,我认为你是风流男人中的极品,为所有沉缅风花雪月的男人来赎渎所有的罪过, 为性即肮脏来正名,正在用人的**燃烧所谓的道德、礼教下的陈规腐念, 来重新界定性与道德,性与爱情,性与婚姻、性与每个人,性与社会的理性化概念。 咱俩的分手是快乐的,不是忧伤的。当你有了大发展的时候,我会适时适地的回到你的身边, 不求风花雪月的缠绵,但求与你在一起工作的舒心。让咱俩保持着这婚外的感情, 做为咱们永远沟通的桥梁。我想,当我听从你的招唤的时候,你总得给个官做吧。”
陆一平笑了:“你为什么要当官呢?”
安静笑了:“当官总比当员工好处多吧!事实上,我愿做你的手下的员工,你不苛扣拖欠员工的薪水,这就应当是一个很好的老板了。”
陆一平笑起来“你才思敏捷,豁达明事,是少有的女人,假以时日,会有一番作为的。”
安静道:“看与谁相比了。我连‘珍姐’都比不上, 更难与杜丽娜想提并论了。但我自认,我真的不能做一个创业式的开拓者,文化水平局限了我,但是,我做一个开路先锋,倒是可以胜任的。”
陆一平对于安静的离开,心理准备充分,坦然处之,丝毫没有表现出情绪异常来,李玉珍偷问陆一平:“安静走了,没闪着吧。”
陆一平笑笑道:“去心留不住,那边有牵挂, 何况, 她总得要嫁人成家的。”
李玉珍笑着冲钱灵道:“一平现在越来越能拿得起放得下了。”
钱灵不轻不重地道:“那当然了,除了方芳,谁能占据得了他的心呢?”
李玉珍想说什么,突然收口没说出来。其实李玉珍是想说马小红、杜丽娜、史俊英,但恐引起陆一平平静的心海再起波澜,能不提还是不提的好,忙收住话头。
陆一平与李玉珍相处日久,无话不谈,比之钱灵相处这多年在一起的话题都多,互相交流或探讨的事情也多,时常把心底的私事讲与对方听, 如此一来,比钱灵走的更近,对李玉珍更了解一些,见李玉珍收住话头,已知想法,便道:“二姐,我知道你想说马小红、杜丽娜和史俊英。”
李玉珍笑笑,没做应答。
钱灵虽说知道杜丽娜这个人,但陆一平讲得不多, 也不似李玉珍经常在一起与陆一平谈起并交流些个人看法,心生闲思,冲陆一平道:“其实我对马小红和杜丽娜知之甚少,对于韩冰、韩露和谭凤、谭丽, 可说是少又少之。马小红在你心中是永远不灭的灯,这我知道,你也讲过她的大概, 但是,关于杜丽娜这个人,我真的知道的很少,我想问你,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让你如此牵肠挂肚这么多年?讲与我听。”
陆一平双手扶住桌沿,似乎有所沉思后道:“她不仅是个漂亮的女人,更是一个睿智的女人,温柔体贴, 细致入微,思路清晰,善解人意。含蓄而不乏**,端庄而不失媚惑,才华横溢,见地颇深,是少见的才智极高的女人。 我崇拜她的气质与风度, 痴迷她疼爱我的每一个细节,只是由于不得已的原因而分开了。唉! 她对我的影响太深了,我怎么会放得下呢?我爱她的一切,真的已经超出了一种无法想象的界限,单单一个‘爱’字不足以诠释我对杜丽娜的思念与眷恋。可谓是,风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日夜,入我梦荧。我想,她现在应当是嫁人成为贤妻良母了。”
李玉珍问:“你能把她与大姐比较一下吗?”
陆一平沉吟一下道:“大姐嘛,在我心中是一个完美着的女人形象,我认为大姐就是好,但具体到哪好呢,我一时也说不清, 这么多年,哪都好,人品、性格、形象等,无不让我有一种迷恋,是一个男人喜欢女人的情结。杜丽娜,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完美女人的形象,但可以具体到每一细致之处,落实到每一个细节上,并可以感受得到。不仅仅是一种情爱的迷恋,同时还有奢望着的冲动、**。我对大姐,心理调整与精神安慰方面更多一些,有时甚至很抽象。而对于杜丽娜,表面上说应当是抽象的,但我总觉她就是如影相随,让我感受得到,最严重时则觉自己有些累,想要坐下歇会的时候,忽觉她悄然走过来,对我疼爱地说,累了吧,该歇会了。”
三个人不再说话,都沉浸在一种无言的遐思之中。
许久,钱灵问:“那现在你为什么不找找她呢?”
陆一平道:“我尊重我老舅的意思,不去找她。如果有缘,总有相逢的那一天。两山到不了一起,俩人总有见面的那一天。 我不相信迷信,我相信缘份。以事论事,以人论人,或以人论事,以事论人, 若是今生无缘,各有所安,永成相思,永远是一种情的牵挂,人的思念,也许,这也是一种美好的结局。”
“我以前总认为你心中方芳最重,现在看来有些出入。我想问一下,在你心中,包括史俊英,谁份量最重?”钱灵一本正经地问。
陆一平脱口道:“当然是马小红了,然后是杜丽娜、方芳、史俊英。”陆一平站起来“或许是因为马小红去了的缘故吧。”
钱灵点头。“马小红去了,咱排除在外,俊英出嫁了,也排除在外,如果现在杜丽娜与方芳同时出现,假定杜丽娜没有成家的话,你会娶谁?”
“娶方芳,这不容置疑。”陆一平不假思索地道。
“为什么?”钱灵追问了一句。“难道说方芳比杜丽娜年轻,漂亮,相比面容不如方芳吗?”
陆一平道:“女人与女人之间也是有很大差别的。 杜丽娜与我的关系很特殊,有时会影响心态,另外一点,由于我对她的崇拜意识尚在,多少还有敬爱的成份,与方芳绝对纯粹的爱情相比,自然要落在下风。在同等条件对比中,细微之处的对比,就会影响一个人的选择。当然,这仅仅是一个假设,现实中不会让我有这样宽松的选择的。若真的这样的话,宁可不做选择,保持同样关系吧。”陆一平笑了。
李玉珍道:“一平,说点实际的。”
陆一平道:“我爱着杜丽娜不假,想与她天天在一起生活也是真的,但现实当中的原因,未必会尽如人意,因此,我与杜丽娜的别离是一种必然。 我与方芳心心相印,彼此心灵相通,谅解与释怀, 理解与支持,是我俩的爱情基础,我想,与方芳组合家庭,结成婚姻,会相当惬意和美满, 这不是简单的人的结合问题,而是情的归宿问题, 是人有扑头,心有念想,情有着落,欲有欢处,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俩方确定了婚约。 现在说方芳,有些憧憬,还有些盼头,也就是一个等待。而杜丽娜,等待的只是一个消息,希望是一个好消息,希望她有一个疼她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一个美满的婚姻与温暖的家,还有确认一下她心里对我的牵挂,至于娶她的事,不敢奢望。”
“假定她不幸福呢?并且心里还有你的话。”钱灵问。
“就算她心中有我,又怎么能断定她不幸福呢?说不定更恩爱呢!现实不仅需要理解,更少不得理智,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个结果。 爱一个人非得要结婚才能证明吗? 非得有性结合才能表达爱吗?我怀疑这不是爱情。有些人总是希望只要去爱了,或者是做了爱的表达,便必须有一个结局, 有一个格局,高喊什么‘你不想与爱的人结合吗?’否则就不是爱情,因此生怨生恨,逐渐地失去理性而无端地制造人为的爱情悲剧,因此才显的可悲。为了爱情, 应不应该殉情殉命,说法不一,争论也大,但我反对这种做法。 我常说一句话,这也是杜丽娜教我的,为财丧命太愚蠢,为情殉命更可悲。 有些人为了所谓的爱情,或者只为了爱情而不管不顾,做出一些常人认为不可理喻的事来。 跳楼、卧轨、上吊、服毒,甚至双双殉情,这未免有些不尽理智, 包括任意拆散个家庭。这些行为,虽因情所致,多少都有些病态心理在做崇, 是基于绝对自私性的满足,是狂热而膨胀着个人欲望的利已主义,言之愚蠢,丝毫不过份, 失去了生命,即不值又可悲,至少我嗤之以鼻,死的活该!而且,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双双殉情的,肯定是俩人当中有一个人是另一个人逼死的。”
钱灵、李玉珍几乎同时问:“何以见得?”
陆一平道:“如果两个人都有不怕死的精神,还怕闲言碎语和什么阻力吗?不足采信。拿命做秀呵!谁傻呀!当然,突然的发生在所钟爱之人身上的不幸或痛苦,或许因一时气结或由此大悲大哀而致病或死亡,这是病理导致,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可以认同和理解,使人同情而为之赞美。有些人对前者大肆渲染或歌颂,这都是错误的误导和有意打着歌颂爱情而做秀罢了, 霸占欲如果也可以当做ài情的话,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天理了。什么叫爱?让我们去爱每个人,不是叫我们去占有他,不是剥夺他爱的权力, 爱本身是一种奉献,却变成了索取与限制,还叫爱吗?爱应体现出原谅、宽容、体贴、关怀、理解、信任、支持。 爱上一个人,必须要嫁要娶吗?那一个人一生要嫁多少人,要娶多少人呢?喜欢一个人,必须要生活在一起吗? 幸福如果仅仅局限在耳鬓厮磨,有了所谓的‘爱情结晶’,或建一个‘爱巢’, 那么爱情就被真的玷污了,永远都不要谈神圣与永恒,伟大和纯洁。 别人总是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不这么认为,有情人不一定要结成眷属,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是吗?”
钱灵望向李玉珍“一平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从中感受到了一平对马小红、杜丽娜、方芳、史俊英的不同感情的精髓之处,对于‘爱情’一词有了新的认识。结婚找对象是不是爱情,确实有商榷之处,不能一概定论为爱情。 另外一点,对爱情专一论是个有力的驳斥。有时我也拌不过这个劲来,认为你爱我,我爱你,就应该不顾一切地结合,这才叫爱情,圆满的爱情, 这一辈子, 就爱我一个人,是专一的爱情,爱情是自私的,是让人称道的爱情,其实, 这只是书上的渲染而已,与现实根本是两回事,有时是误解,乱整一个点。”
李玉珍道:“那只能是飞娥扑火式的爱情。当一个人把爱情看得过重而忽视身边所有并存的东西时,爱情则变味而病态了。 家庭、婚姻的伟大与永恒、并不比爱情差一分,甚至更重。 家庭里有爱情、亲情是最美好的,是众望所归,但往往事与愿违的。 没有爱情,则充满怨恨和不稳定,但理智可以调整人们的心态与情绪,使之平静,应当看到, 只为满足爱情需要的行为,开始就不是爱情,只是自私性的情欲的另一个表达方式, 即使因破坏家庭、婚姻地得到另一个人的结合,也不会善始善终的。”
陆一平站起来“光有爱情是不够的,所谓把爱情进行到底的宣言,无非是误导不理智的人以爱情为幌子而‘搞破鞋’罢了。一男一女组成家庭,结成婚姻,无论当时什么原因,随着俩人对家的尊重、婚姻的尊重、人的尊重, 并且尊重社会的需要,包括法律的规范化行为, 都会使其达到相对的稳定,然后,从简单的平等相处中培养出朴素无华的爱恋情结来,这是许许多多家庭的一个格局。任意拆散一个家庭,破坏或解除一个婚约,都是不理性的。 我在想,两个人互相牵挂思念是爱情, 值得歌颂,俩人互相排斥是怨偶,可以协调,似冉冉那样的婚姻,是哀情悲婚, 可以改变,只是时间与态度问题。比如袁圆,我原谅她许多过错,就是惩罚我的过错。平心而论,我俩走到如此地步, 缺乏爱情还不是主要问题,归根结底是袁圆缺少家的概念, 而我对婚姻也缺少足够的重视。正由于我对婚姻与配偶对象的轻视, 造成了袁圆的心态失衡,让家处在冷战状态,给婚姻蒙上一层阴影, 袁圆一朝得手,感受到了婚外的刺激,不是红杏出墙的问题,而是连根拔起,栽到外面去了,家的失去,婚姻的挫败,不可避免。经过了这么多磨难,我相信方芳会与我一样珍惜彼此的感情和家的。”
李玉珍道:“大姐,我赞成一平所说。有些时候,多方面考虑才会使人成为一个完美的人。 譬如我,应当说‘姐恋弟’十几年了,但我不能不考虑多年的家、孩子和阳光。我与阳光从大学毕业到现在,感情甚笃,谁敢否定我与阳光之间的爱情。我活在这个流动着的社会上,不是死木头一根,婚外感情一样会有,爱慕他人的心依然活跃,我喜欢,我暗恋,这是正常的心理变化与情绪,但这不会影响我的家庭和婚姻,我不仅要考虑自己, 还要考虑一平,还有其它人的想法,方方面面,不会因此我的爱慕会变得龌龊和不光彩, 我更会为我理智的选择庆幸而自豪, 若是我给大家添来了不安和紧张的情绪,以及许多不可预料的后果,那我将是一个疯狂而偏激的女人。 先且不谈其下贱与否,但会受到惩罚的。为什么呢?因为光想满足爱情而忽视了家与婚姻, 因为光想自私欲望的实现而忽略了社会的需要。现在大家相处融融, 彼此尊重,认可并持续着,不乏一些顾忌而现实地掩饰一些方式, 但很巧妙地处理着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关系,岂不更好!”钱灵对陆一平道:“玉珍,你说得不错,入骨三分,令人清醒。当初我与你魏哥热情如火,真想不顾一切地为爱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但总算理智下来。我熬过三年,至少受到了人们的尊重,有个好名声。 你魏哥也顺风顺水两方满意各有所得地离了婚。我俩结婚到今,不是挺好吗?想一想, 值得庆幸,若是当初把握不住,俩人都有可能身败名裂或失去更多, 说不定会住在小趴趴窝里高声唱着‘夫妻恩爱苦也甜’呢!”
李玉珍问钱灵:“你会吗?”
钱灵“噗哧”一笑“谁知道呢!没经历过穷日子, 也不知道穷着还甜的滋味。”
陆一平道:“那是真正的痛并快乐着的体现嘛!”
三个人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