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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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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时常又客串班长角色,没有出现不可弥补的漏洞。有窦华韵这么一个强劲得力的助手,关欣显得可有可无,没啥作用,纯是一个摆设。

    陆一平见关欣与安静、窦华韵相比,相差过于悬殊,产生替换之意。

    关欣看出陆一平有免其职之意,想人为努力改变陆一平的主意。处处极力讨好陆一平,表现出粘粘乎乎,尽量殷勤,倒令陆一平有些不好意思张口。

    唐正道心歪,成天想的尽是情色之事,见关欣对陆一平有意大献殷勤, 便以为关欣想与陆一平套个性关系,便想从中拉个善意的皮条。

    唐正道找关欣一唠扯,关欣竟心活了,默然应允。

    唐正道当陆一平一说,陆一平当场否了,坚决不同意,一拍屁股道:“你可别逗了,我没那么没水准吧?瞧关欣那副骨架子, 象风中欲折的枯枝。那粘糊劲和那献媚的笑,就象那搞传销和跑保险的, 若不是看她天天给我身前身后的巴结,弄得我不好意思马上拿下,我不仅拿下她, 还得打发她呢!你想干她就干吧,我是绝对不干,嫌她太瘦,那一出我讨厌!”

    关欣知自己的班长早晚不保,陆一平已生厌恶之心,萌生去意。 赶上休息日,正在家中闲坐,她的同学付红美来找她借二百块钱, 关欣不想借,直接举荐到活动组来。

    付红美与关欣是高中同学,关系应说亲密,又是同一天结婚, 只是付红美结婚后一真没有怀孕。

    付红美的丈夫叫乌铁龙,在油田井下公司当司机,经常去一家饭店, 认识了一个叫“小水”的服务员,这个“小水”漂亮标致,甜言蜜语,把乌铁龙勾引的神魂颠倒。

    付红美当仁不让,与乌铁龙吵吵闹闹, 后来时常大打出手,把家闹了个乌烟瘴气。乌铁龙竟然把自家四万元存款背着付红美提出来, 工作也不要了,带上“小水”一路狂奔,影去无踪。

    付红美气得险欲吐血,但也没计可施。付红美一下子没了生活来源,正在愁得慌,电视台来催要闭路电视费,物业公司又来收水、电费,逼得付红美没办法,想到与自己前后楼住着的关欣,想借二百块钱,先解燃眉之急。

    关欣听说乌铁龙带个小妞离家出走了,付红美目前还没个活干,乌铁龙又把家里的钱一分没剩地带跑了,心里犯了寻思。

    付红美见关欣犹豫,紧着说马上去找活,开支就还上。

    关欣有经历,知道现在找活倒容易,但开支可并不容易,有点担心付红美还不上,不想借了,便称活动组这里工资较高,一周一开支,把握不说,从不压支。

    付红美见关欣不想借钱,又急着用钱,跟前没啥近人, 又无颜回娘家去讨要,自己一时之间也真是走投无路了,这里能打个‘快头拳’干完活就开钱,倒也是个没的选择的选择,随关欣来到活动组。

    付红美站在陆一平的面前,陆一平立觉八分欢快,十分奢望,咽了一大口唾沫,心里竟有谢关欣之意“这个关欣真是善解人意,在哪找来个如此尤物,我喜欢!”

    付红美肤色红润晶莹,体态丰满匀称,肌肤光亮结实, 看着就觉十足弹性,一搭眼便可以下一个结论:这是一个健康的女人。

    付红美胸廓宽厚,双峰傲挺,有一种向外挣的感觉,这得益于始终没有开怀哺乳之故,还没有下垂的意思,稍一动作,便有弹颤的架势。

    从上到下,**涌动,使人忍不住有一种贪婪,从上往下淌。从下向上,情欲难捺,让人不觉间有一种冲动,从下向上冲。看着付红美,不由得想起韩露,然比之韩露,付红美不仅年轻漂亮,更多一种舒张。

    付红美无助的眼神中有一种迫切的渴求,明显担心陆一平回拒于她。有意想说句讨好的话,却又有些拘紧,又顾忌着关欣,随着复杂的心思不定,本能地抬着脸乞望着陆一平,有一种焦切,还有一丝无奈。

    陆一平打量一下付红美,眼前这个女人应说是蛮漂亮性感的,似一株粉色“康乃馨”赏心悦目中,更多了一种幻想,让人迷醉中自然生出冲动。湿润润秀嘟嘟的粉唇,闪烁着梦幻般的诱惑,一张健康滋润的面孔上,荡漾着夏天般的热情。

    陆一平望着付红美不觉间有些怔,近乎于痴迷般的产生一丝妄想,恨不得伸出手去,探摸一下那隆着的**,感受一下性惑的愉悦。

    陆一平天生的喜欢丰乳肥臀,付红美偏就丰乳肥臀,陆一平得意健康美好的女人,付红美偏就是健康美好的女人,望着瞅着,便谗着了,心里飘起了风情的帆,一双多情的眼睛罩住了付红美。

    关欣见陆一平对付红美无一点挑剔,而是相当满意,想做个顺水人情“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她吧。”

    陆一平顺水推舟,假做犹豫后把付红美留下了。

    付红美是过来人,颇懂风情,或许对家里的男人乌铁龙的心思琢磨不透,但对外面的男人的心思一眼就看出来了。从陆一平的眼里看出陆一平对自己颇有深意的欣赏,心里有些慌,但很快稳住了心神。

    付红美本身对乌铁龙抛家弃妻之事想不开,还有冲天的怨恨气恼。自己正值青春年华,浪情十足,貌不输人,现在竟然让乌铁龙给撇下撂了光杆了,心里有一种委屈。

    付红美与乌铁龙的性生活算不上合美,但也快乐,现在一人在家,空房独守,孤独中凄凉,寂寞中因憋闷而烦躁。

    关欣与自己同学一场,二百块钱都不愿借,可见人情冷炎,心里有一种凄凉,多少对关欣有点埋怨。但人穷志短,值此落魄之时,说啥也于事无补,就别怨尤人了。现在就是钱好使,有钱说话冲,没钱腰不直。

    付红美见陆一平对自己身材产生兴趣,似有一种如饥似渴相见恨晚之感,暗嘲男人好色之时,忽然生出一种想法来,产生了与陆一平以色换钱的念头,若是俩人有了一种亲密的接触,借两钱花也不算过吧。

    付红美见关欣对陆一平粘粘糊糊,以为关欣与陆一平关系特殊,不敢冒犯关欣,背着关欣找到陆一平“我和关欣你喜欢谁?我不在意什么,你点个头,我就是你的了。”

    陆一平望着付红美,这哪跟哪呀!关欣还值得喜欢吗?

    付红美忐忑地瞧着陆一平,竟尔害怕陆一平拒她于门外了。

    陆一平觉付红美直率,是个直要的人。听关欣介绍说付红美困境,正等钱花,猜想付红美想以此做为拉近距离的砝码。这个做法是否妥当,不便评价,但人在困境之中,有时便是不顾忌什么的了。付红美如此做,并不意味着出卖肉体,无非是以此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好套上一种关系,而且性关系又具有穿透力,好为今后在自己这捞些甜头,甚至说是要或借两钱花而已。

    陆一平一笑道:“别提关欣,我不得意她。说真的,自打见到你,我就喜欢你的身材,贪婪也好,好色也好,男人见了你这样的女人,  总是有些神不守舍,猴急的感觉。但我也知你的境况,不管你有什么想法,我不介意, 只要你出于自愿,我当然笑纳了。但有一点,是我先勾引的你。”

    付红美不再废话,与陆一平拥抱在一起。美色当头,喜出望外。坐拥丰腴之躯,美不胜收。鱼承水欢,欲承人欢,红浪香枕,**勃勃,一抽一插,销魂蚀骨。声声娇喘,若莺妙啼,淋淋香汗,欲死欲仙。 一个雌凤失落需要,一个猛龙过江亢奋,性兮欲兮,情兮色兮,心意渐同,乐此不疲。

    付红美急需用钱,在得不到关欣的援手后迫不得已而为之。当然了,并不是无路可走,只是走个捷径而已。

    似付红美这类女人的心态,应说并不少见,很平常,这种风流的戏,无处不在上演。不用去挖掘这些个女人内心深处的思想,更不用去怀疑她的道德,有些表面却很实际的东西,生存亦然,改善亦然,无非是为了达到需要性的满足。至于代价,每个人都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对与错,是与非,比谁都知道,也用不着所谓的道德义土来放几声屁给褒贬一番的。有些道德义士,为了活着,让他吃屎的事也做得出来,因此才满口喷粪!

    在付红美看来,象陆一平这些有钱人,大多为富不仁而贪婪,好色滥淫,坐拥女人而玩性游戏。挥金如土、一掷千金者大有人在。自已正值困境之际,无须考虑脸面了,生存还是第一位的,以此换得关系,也换得陆一平的欢心。似陆一平这么大的买卖,顺手指缝拉拉点也得三头二百的,一个月生活费就有保障了,若他感念性恩之泽,信手赏上一些,自己境况将大大改善。 身上没钱,毫无尊严,空肚子说话终是缺乏底气,连同学都不搭理你。 不是最佳办法,但是可行出路,待缓过劲来的时候,一走了之,找个活干, 消停过日子,是等待乌铁龙回来还是另做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付红美在没有投入陆一平怀中前的一刹那, 还存在着先借或要点钱花之意,倒没有过多贪念,只是想借陆一平高兴之时,张口借二百块钱,最好是陆一平说不用还了。自己希望是这样的结果,想必陆一平不会拒绝的。如果陆一平只是说借,待开了薪水后再理直气壮地还与陆一平,两相扯平,从此谁也不欠谁,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若是陆一平说不用还了,兴许再与他几回,不能让自己欠他的,尽管他有得是钱,但总得让自己心里过得去,还是不欠他什么为好。

    一朝与陆一平上床后,付红美心里真有些悔意,被陆一平抚摩咂吮得浑身舒畅,情窍遍开,欲心倍炽,精神大爽。

    乌铁龙从来没有让她如此惬意高潮,常常是捧着**就是个乱嘬乱咬,一通揪掐,待下边勃起时一通猛插,射完了事,然后呼呼大睡, 待与“小水”有了关系后,几乎是不回家,偶尔回来总是因“小水”而吵得天翻地覆。

    付红美不仅有着性感强烈的身裁,其貌美也是在友谊小区出名的,人称“赛贵妃。”付红美在家中失宠,有些不理解,怀疑乌铁龙的审美水平,常常对着镜子而独自欣赏着自己的魔鬼身段,  为了自己的性感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她不明白,以自己的绝对优势,又怎会输在一个乡下丫头手中呢? 乌铁龙对“小水”着迷到自己不敢相信的地步“小水”凭什么绝招呢?用什么方法把乌铁龙搞的如灌迷魂汤似地扔下自己而扬长而去呢?

    其实“小水”并没有什么绝招,仅仅是新鲜与温柔而已。喜新厌旧, 不是一个习惯,是人与生俱来的情绪,只是在表现上因人而宜罢了。

    “小水”对乌铁龙而言,那就是新鲜,有一种特别的喜好, 与付红美相比,新人与旧偶之分。“小水”对乌铁龙极尽温柔,以情人心态如潮涌般地向乌铁龙奉献温柔。

    温柔如刀,割人肺腑,不要说乌铁龙抵御不住,大多男人受不了温柔女人的软割,在温柔面前拜倒并缴械,任听温柔的摆布。 “小水”让乌铁龙带她出走,乌铁龙便走了。

    付红美当然不明白乌铁龙的喜新厌旧的心态,也从未考虑过夫妻之间还会受到喜新厌旧情绪的影响,也自信自己的容貌与身材是会拿住乌铁龙的心,摄住乌铁龙的魂,稳住乌铁龙的人。以自己的绝对条件, 应说不会出现啥毛病的。不管怎么说,脸蛋有时欠些力度, 但大多数男人还是痴迷女人的隆乳翘臀的吧。然而,超出她的想象,乌铁龙不声不响地与“小水”走了, 而且不念夫妻之情,把全部储蓄带走了,似乎自己的死活与他无关了。

    付红美想不出自己错在哪里?是温柔不够?还是风騒不够?是持家无道?还是对乌铁龙不好?等等不是之处,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事实上,细究起来,乌铁龙的出走,与付红美有许多关系,尽管不能让付红美承担这些个责任,但作为现代女人而言,是不称职的。 不知道男人想什么,需要什么,只围着家打转转,只看到了简单的日子,没想到人的感情需要和客观上人的思想动态,把夫妻关系看得过于家庭化,把家当做一个爱情堡垒了,以为有个完整的家,就能维系一段完美的婚姻,就能保持两个人的爱情。

    付红美与乌铁龙结婚三年多,始终没有正八经的工作,令乌铁龙在人前不敢仗脸说话,对付红美有些想法。应当说付红美持家有道,省吃俭用,三年下来竟积攒下四万块钱。钱是攒下来了,但俩人因此矛盾明显。

    乌铁龙挣钱,付红美攒钱,但乌铁龙看不惯付红美的节俭,常常为做肉菜还是土豆白菜而争吵。乌铁龙肚里没啥油水,他总谗,自个挣着大把的钱花不着还苛待自己,心里不满滋生,所以,趁着有些外快在外面拉拉谗,有一种自由感。

    付红美结婚三年没有怀孕,心上苦闷焦虑,有时表现的强烈些,顺便发些小脾气。乌铁龙起初将就付红美,毕竟付红美身材、容貌均属上乘,众人面前以此炫耀。蜜月一过,时日一多,夫妻热情随之减退。

    一晃三年,这当中就俩人过着日子,没啥负担,挣着大钱攒着四万块,却过着节衣缩食的几近寒酸的平淡日子。

    双方没有老人,没有孩子,这两点都不占, 少了穿插情趣转移一下心境,总是面对着一个女人的时候,而且心里有许多不乐意, 容易产生老旧不鲜感,怠倦悄然而生。待与“小水”搭上手,觉“小水”其嫩冒浆,不比付红美差什么。总捧着付红美这大碗习惯了,冷丁端着“小水”这小碟时, 不免会有一种新鲜独特感了。“小水”又极其温柔,款言款语哄得乌铁龙迷醉心活,弃了付红美与“小水”而去。

    付红美偎在陆一平怀里,美意无以形容,但想想乌铁龙,自己实觉委屈,真想哭上一场,自己哪也不差,怎么就让乌铁龙给甩了呢?想当陆一平诉说一下委屈,听听陆一平怎样看法,便把自己的家事向陆一平讲了一遍,想要借钱与要钱的事,随着自己心态的改变而不想再张口了,觉得这样做有些下贱,与卖淫女人无甚分别。

    陆一平望着付红美,感慨难免,深知乌铁龙之走也并非乌铁龙个人责任,俩口子过日子,好了是两个人的事,坏了也是两个人的事,不会是一个人的过错,但多少还是替乌铁龙惋惜。

    陆一平不知“小水”漂亮到什么程度,但似付红美这样的女人,况能忍心弃之而不知道惋惜而怜之,真不知道乌铁龙是怎么想的, 纯粹是个天下第一傻瓜,先且不说付红美之性感,单就说女人持家有道就极其难得,耐心一点,坐下来好好与付红美谈谈,兴许就会有所改善的,现在把付红美搁到家中,孤独不说,是离婚还是不离婚,是等还是不等。夫妻三年,不说恩爱,只谈欲欢,陪他三年,难道不该给付红美留点钱吗?这点感情都没有,一个男人呐! 未免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付红美问陆一平:“你觉得我好贱吧?”

    陆一平爽爽一笑道:“两厢情愿,没有下贱一说。我喜欢你,尤其喜欢你这美妙的**和丰腴圆实的身体,或许我的性技唤起了你久违的‘性’趣,你很主动配合着我,让我饱尝‘性’福。你不用表白自己是否下贱,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就当我是个好色之徒而勾引你满足自己吧。”

    付红美见陆一平并没有低看于她,心上宽慰许多。“我不怕别人说我下贱,就怕你说我下贱。你若不说我下贱,我便会觉得自己不下贱了。”

    陆一平笑了笑。“喜欢归喜欢,勾引归勾引,咱俩仅仅是性伴侣而已,待我的方芳从海南回来,你自动消失,或我送你走。你同意今后就跟在我身边, 也好有个照应,我喜欢你这样性感强烈的女人,我想让你做我的情人, 你若不同意,你就拿着这一千块钱回家去吧,从此两来无事,也无惦记。”

    陆一平从皮包里抽出一千块钱递向付红美“你别当是嫖资,说真的,尽管客观上讲,并无多大差异,但主观上还是有区别的,我不喜欢窍与偷的区别,但我对换取与赚取还是分得开的,有些时候的换取,迫不得已而为之, 或出于其它目的而为之,只是一个方式的不同, 而赚取则不一样了,仅仅是利用性作为一种手段,做一种获利的工具,是主观上明确的目的, 客观上主动实施,继而达到因出卖而赚取的目的。有些事情, 不必细究了。我喜欢的女人,我不在乎钱财,向来是一种有钱大家花的心态,就当是一种补偿吧,别让女人亏着。在你这样性感女人面前,大多数男人都会丧失理智并乐意为你效劳的, 别说你现在与我有了这层关系,就算没这层关系,只要你张口, 我想我会借你二百三百的,就当讨好你吧。我对你呢,不为心动,只为人动。 有时候,女人的丰乳肥臀,就是割男人欲心的利剑”

    付红美被陆一平的坦诚逗得直笑,抱住陆一平道:“平哥,我好喜欢你。你啥时让我走,我随时随地。我不要你的钱,只想与你在一起,为我驱走寂寞,用你的温存,温暖我孤独的心,用你的欢情,化为甘泉,  滋润我将干涸的心田。”

    陆一平抚着付红美的美乳道:“这才是我喜欢的女人。把钱收起来吧,家还是要顾的,饭还是要吃的,生活还是要继续,性生活再怎么令人身心愉悦,还是顶不了饱的,照样饿死,还是现实些好,吃饱穿暖,玩起来也有些情趣。”

    陆一平哈哈大笑起来,付红美笑着收起来。

    陆一平道:“我的钱一旦拿出来,就没想收回来,给我喜欢的女人,啥毛病不犯。”

    付红美道:“大丈夫一怒为红颜,甚至倾家荡产也不惜,大概就是这个心态吧。”

    陆一平道:“应当是。男人总犯这样的错误,我也一样犯过,不惜一切地为女人而做出牺牲。只不过现在我当说不会了。”

    “为什么呢?”付红美问。

    “一言难尽呐!”陆一平叹息了一声“或许,再也没有谁能让我冲冠一怒为红颜了。何况我现在有两个很好的大姐在看护着我,并时时地提醒着我, 使我理智一些了。”

    付红美撒娇地道:“这样还叫理智呢!”

    陆一平脸一红,自嘲地道:“有时候我也自作主张一点点,这是个人生活问题,她们是旁观者清,从不干涉,对于我的有意放松, 是不在意也不制止的,所以,我才会大胆地勾引你,让你成了我的性爱情人。”

    付红美道:“性爱情人?你这么说,你喜欢,并不是爱我?只是图个性快乐,是吗?”

    “我这么认为。”陆一平笑了一笑“喜欢就得爱吗? 不爱就不可以喜欢了吗?”

    陆一平把付红美介绍给钱灵、李玉珍,钱灵、李玉珍也很喜欢付红美,也尊重陆一平的选择,俩人均认为陆一平只是利用付红美填补一下精神空虚,驱除孤独而已,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似陆一平这样的人,身边有个得意的女人,利大于弊。方芳何时归来,谁也不知道,大男人孤寡一人,长夜难熬,光棍不光棍的,有个临时女人呵护着,可以缓解焦虑与抑郁,也不会因性饥渴而导致心理失衡。付红美的丈夫跑了,死活没个音讯,也正空落落的, 有同样的需要,谈不上相依为命,但其情相似,都有盼头指望,但现状一个是准光棍,一个是准寡妇,就让俩人相拥互怜,同枕共眠吧。

    付红美明白钱灵、李玉珍的想法,称自己仅仅是跟着陆一平图个快乐,待乌铁龙一回来,或者方芳一回来,抬腿走人,不掺加任何附加条件,绝不拉陆一平的后腿。

    钱灵拉着付红美的手道:“既然小美你如此态度,当姐的也不便深说了,只要你俩愿意做个情人关系,随心所欲吧。”

    陆一平对付红美公开宠幸,出入如影相随,令关欣嫉妒,没想到付红美竟然一跃成为她的准主子,不仅没让钱难倒,还挥金如土了, 一气之下离开促销组。

    关欣辞职,正合陆一平心意,对关欣道:“谢谢你,不然我怎么会得到红美这么好的女人呢?”

    关欣临行之时,劝付红美离开陆一平,言之这是一个淫窿,没一个好人,全是色狼。

    付红美冷冷道:“我就喜欢躺在淫窿中呻吟,与色狼共舞,也不愿听老同学善意的婉拒和嫉妒的规劝。我还真得谢谢你呢!”

    关欣气急败坏地道:“人家陆一平心里有人,他才不跟你真心呢!等他玩够了你,肯定一脚踹了你。”

    付红美伸个懒腰道:“我与陆一平在一起就是玩,玩够了就散,谁踹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心。”

    付红美把关欣气的小脸如白纸,见着安静大诉其苦,大骂陆一平无赖,是个好色之徒,付红美见利忘义,重色轻友,忒不仗义。

    安静听后附置一笑“陆一平永远也不会得意你的,因为你不尊重他。你不仅不尊重他,还想利用他保住你的班长位置,那可能吗? 无须考虑付红美的结局,他俩一开始就没个结局,只是两情相悦,心照不宣罢了, 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便散。付红美仗不仗义你心里太清楚了。”

    关欣道:“但那是不道德的,是肮脏的行为。”

    安静打量关欣半天“  你不是也想与陆一平有一腿而为了保住班长的位置吗?你不是也想与陆一平这个大老板快活快活吗?  那会你想到道德了吗?想到这是肮脏的行为了吗?别这样,我觉得你实在虚伪得很。”

    关欣道:“我当时确实有些思想混乱,一是情绪失控,有些摇摆不定,但我极时反省了。”

    安静感慨地道:“从你身上,我看到了某些人的性道德和人格的悲哀,真的需要一场性革命和道德的革命了,认真来探讨一下人格的道德了。总之, 不是他们肮脏,而是你心里肮脏,甚至是扭曲的。”

    关欣一甩手“一群荒唐透顶的人,不可理喻!”

    安静柔媚地一笑道:“亏你一副白净净的脸,竟是如此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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