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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抱住杜丽娜“我也如此。尽管我老舅有一些自私的想法,但我依然尊重他,爱他,他是人,从没有过超脱,就算他的自私想法造成了不应当, 但现在你我欢聚了,就把这不愉快翻过去吧,只是你这十七年来,太孤独了!”
杜丽娜笑着道:“孤独已经过去了,看见你了,我已知足了。看见你和芳妹恩爱,我更为之快乐,知道你爱我依然, 芳妹也尊重并认可咱俩之间的感情, 我已觉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从此便会不孤独、不寂寞、不忧思、不空虚了。”
方芳拉住杜丽娜的手道:“娜姐,咱们去见见诸位姐妹们吧,大家无不盼望着你呢!你的一平现在可是一个大人物了,你那点产业是小巫见大巫的。”
杜丽娜展颜舒眉道:“我的一平出息的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这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让我这老师颜面尽失,无地从容。”
李玉珍等见到杜丽娜,如见亲人,或拥抱,或握手, 话里话外都是赞誉之辞,令杜丽娜感动。
李玉珍道:“那咱们可以兵不血刃地兵和一处,将打一家了。”
杜丽娜道:“那当然,这是我一生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康娟拉着杜丽娜的手问:“你就是杜丽娜?”
杜丽娜点点头“对呀!”
康娟嘻嘻一笑道:“你长得真俊呢!四十多岁了,还这么白嫩撩人的!”
杜丽娜已看出康娟没有多高文化, 但见李玉珍、方芳、韩莹等都是高才之人,安静等人也是场面人,不失雅态,唯此女一副不恭不谦之态, 分析必然是个重量级人物,从众人的表情上也看出此女颇为受宠, 而对自己一副极度热诚似有话说,一笑道:“是吗?我倒没觉得。”
康娟放下杜丽娜的手,冲李玉珍道:“二姐,这事麻烦了,我倒有些愁得慌了。”
李玉珍一愕“你有什么愁呢?麻烦在哪?”
康娟双手一摊“你说,今个晚上,我兄弟是搂一个呢,还是两个一起搂着呢?”
康娟说完扭身欲走,李玉珍一把扭住康娟的耳朵“这小死娘们!说的这都是些个啥哟!”
康娟的话,把杜丽娜与方芳说的脸上红个透,不知如何搭腔。
陆一平尴尬耳赤,咳嗽几声,做了一个无奈的摇头。
众人似乎心里都有这个想法,也都有心无心地转着这个弯, 但没人会认真地讲在当面,听了康娟的话,有了一个代言的感觉, 佯做不在意轻松地陪笑几声。
韩莹道:“娟姐爱开玩笑,但就是开着开着就下道了。”
方芳对于康娟的口无遮拦无可奈何,其实心里也在转这个磨,笑过后想说点什么,怕陆一平再有窘意,忙收住口,冲康娟笑了几下。
杜丽娜从没见过如此真张,一语让康娟挑开暗合的格局,脸上窘色不少于陆一平与方芳,只能是装做无所谓地道:“娟妹子爱开玩笑,我不介意的。”
李玉珍冲杜丽娜道:“这小浪妇啥话都滔,把我们气的无可奈何的。”冲康娟道:“快给你‘娜姐’陪个不是。”
康娟拉住杜丽娜的手“‘娜姐’,不好意思,小妹说错话了。其实就是这么回事,你就别怪我吧。”
杜丽娜笑道:“真想不到,妹子说话坦直且幽默, 我倒是挺喜欢你的为人的。”
康娟一笑道:“不行了,现在说实话吃不开了,到哪都吃不开了。就这社会了,说两句谎话哄哄‘娜姐’乐吧!”
方芳冲康娟道:“我的祖宗,快哪凉快上哪待会去吧。娜姐, 这是个活宝贝,不是咱们让她三分,而是他让咱们三分。”
在冰城最高档的北国大酒店的豪华包房内,陆一平以最高档次的招待标准招待杜丽娜。
杜丽娜问陆一平“你不会要上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一盘桔梗小咸菜了吧?这可是你曾经许下的愿哝!”
陆一平摇头“那时候穷啊!只有穷人的心态与标准。”
席间,李玉珍与杜丽娜谈起生意上的事,杜丽娜有意与三和合并,到庆城来发展。
李玉珍欢快异常,陆一平并不支持。“合并是件好事,待回去与大姐商量一下再定夺吧,还得经董事会和股东大会通过,这不是一并了之的事。”
陆一平自有想法,自然不是针对杜丽娜合并一事,而是三和未来十年二十年的发展策略和走向的考虑,在没见到杜丽娜之前,陆一平就已经有离开冲出庆城的打算。虽说三五年内还不会离开庆城,但至于与杜丽娜合并之事,陆一平一样有所考虑。杜丽娜个人资产已逾千万,与三和集团共有资产相比,并不显山露水,但若与小股东持有资金相比,要多得多,何况象田雨辰、周清、刘景洋、初国庆、田英还不是纯粹的持股人,都是凑成的股份。杜丽娜加盟三和是件好事,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不同于与合作伙伴搞开发,杜丽娜是要把全部资产交给三和,要与三和共存亡,说白了是要与自己共存亡。
有些事自己一人做不了主,还得由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决定,牵扯到持股人的直接利益时,总要公平进行。股份问题并不困扰陆一平,大不了不入股。论才能,杜丽娜与钱灵、李玉珍是伯仲之间,从现有资产管理水平而言,李玉珍略胜一筹,钱灵次之,但从个人理财能力和创业以及管理而看,杜丽娜更出众些,并且现在无一分贷款而公司有如此之规模,是实打实的经营结果,从规避风险角度上讲,会更从容和有回旋余地,然触及到管理权分配的问题时,则要棘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