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炮的唯一选择。
而赵刚来看,水压气体式速射炮制造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远比水压弹簧式要容易得多,这对于基础薄弱的中国来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但是,刚才的实验显然是失败了,并且可能引发了周围弹葯的殉爆。
赵刚有些心烦,到了清朝以来他无往不利,不自觉地将自己看成了超人,想以一人之力改朝换代。这次事件就像一盆冷水一样浇醒了他,让他认识到现在中国的底子还很薄。
突然间,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夹带着一阵冷风跑了进来,进了门来却发现赵刚在屋里面,就愣了一下。赵刚一看原来是总办詹天佑,直到他现在需要人手,就笑着说:“詹总办,在兵工厂,我听你的,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詹天佑被赵刚的话吓了一跳,但是事情紧急,拖延不起,也笑着说道:
“赵大人,您安坐在这里稳定军心就好了,我这里一会就好。”
说完这些,詹天佑就将管事的吩咐几句,人有一阵风般的出门了。
过不多时,门外的嘈杂声渐渐小了,有过片刻,詹天佑进门向赵刚施礼:
“赵大人,真是对不起,刚才的试验失败了。”
赵刚心里咯噔一下,虽然他知道大致是武器试验失败,但是真正听到这一消息还是十分不高兴,赵刚问道:
“人员损失如何,失败的原因找到没有?”
詹天佑有些沮丧,打起精神说道:
“实验火炮时一共有7名火炮研制人员12名操作人员都在场,全部遇难。”
赵刚黯然,兵工厂人数虽多,但是研究人员不过百余名,操作员也不过百余。这次爆炸一下子折损了十分之一,可谓损失巨大。
赵刚有心训斥詹天佑,但是看詹天佑难过的样子又不忍心,就问道:
“原因查明了没有?”
詹天佑摇摇头:
“还没有,等查出来我写个折子说明一下,顺便辞去这个总办之职。”
赵刚大惊,急忙安抚道:
“天佑兄何必如此,自办兵工厂以来成绩斐然,些许挫折怎么就想此辞官呢?”
詹天佑长叹一声:
“赵大人,近来身心皆疲,兵工厂识字之人不过百余,其他数千人员皆不识字,所有工序必须手把手教,即便如此,也是常有疏漏。前几日,一弹葯装填员误将弹葯填满炮弹,幸好当日检测检出,方不致酿成大祸。今日之事,多半是炮弹装葯太多所致。”
赵刚点点头,心里也是毫无办法,在清朝根本就没有多少懂得洋务的人。而要先在培养的话,一个人才培养起来要十几年,也是远水不解近渴。
又安慰了詹天佑几句,赵刚悻悻的离开了兵工厂,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