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苦才赢下这一局。
“那好,这下好极了。”慕容伯母凑近雅夕,对她咬耳朵“我记得你上个月就满十八了,对不对?”
雅夕点点头,也小声的说出她的秘密“伯母不能告诉崴哥喔,我每次都骗他未满十八,不可以乱来。”
“咦?”慕容伯母心中一喜,这么说,阿崴对这丫头产生性趣了?这下好玩了“雅夕-你不是每次都被阿崴欺负吗?想不想趁机把他欺负回来?我有好办法喔。”
“什么办法?”雅夕一听到慕容伯母有办法整慕容崴,连忙点头如捣蒜,把耳朵再凑近几分。
“阿崴最讨厌穿得轻薄短小的人,你没事就穿那样去气他,如果他想对你动粗,就说你未满十八岁,看他会不会气得七孔流血。”呵呵,儿子欲火焚身她最高兴,谁叫阿崴那死小子,老是忤逆她,怪她给他订了门奇怪的婚事,现在她就要用这门亲事去整他“我那里有很辣的衣服,等一下拿给你。”
“好。”雅夕很高兴,有伯母帮忙真是太棒了。
“你的相机呢?”聪明的伯母又有点子了。
“在家里。”她也为没随身携带相机而觉得可惜,慕容崴今天有很多表情都很好看,没相机可拍下来,令人扼腕。
“没关系,我那台借你,你就用力把阿崴出糗的表情拍个过瘾。”看阿崴的糗相片,是她最大的乐趣。“最好拍到他喷鼻血的模样,我已经开始期待了。”普天之下,恐怕没人整儿子整得这么高兴。
“好,我一定很用力、很用力去拍。”雅夕一口答应。
“走,我去找些年轻时代的衣服给你。”向一旁的大伙儿打个招呼,伯母拉着雅夕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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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怕母在房里翻了半天,雅夕也瞠目结舌了半天。
哇,慕容伯母好惊世骇俗,光丁字裤就有十几种颜色、透明内衣有几十件,每件的款式和颜色都不一样,还有很辣的两截式衣服,只要手高过肩,胸部就跑出来见人,身弯三十度,小裤裤就露出来打招呼
“这是我年轻时收集的,有一半以上都还没有穿过。”慕容伯母把还挂着吊牌的那堆衣服堆到雅夕手上“不管是要整男人,还是勾引男人,这些衣服都是大功臣。把男人迷得晕头转向,他就是栽在你手掌心的孙悟空,任你宰割了。”
“真的吗?”雅夕心花怒放,最喜欢听到“任你宰割”这四个字了。
“伯母几时骗过你?”
冲着这句话,雅夕把伯母塞给她的性感衣物全搬回房间,开始一件一件的试穿,而这当中,她最喜欢各式各样奇怪的内衣了,愈穿愈喜欢。
“这件好好看,可是好象不够短,伯母说要轻薄短小,应该是更短一点。”雅夕把那有流苏的红色内衣丢开,又拿来一件黄色的蕾丝内衣“这个也很好看,可是没有流苏,好象怪怪的。”于是她又挑出另一件“丁字裤是这样穿的吗?”
挑了老半天,把那些衣物换过数次之后,终于看中一套粉红色的半透明内衣、高叉内裤,使她看起来又修长又成熟,她非常高兴,这么轻薄短小一定可以把慕容崴气到吐血,呵呵!
正当她展?出各种姿势,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愈照愈满意时,门外传来慕容崴浑厚的声音。
雅夕吓一跳,一想到他看见自己穿这样,不知会是什么表情,害羞突然涌上心头。
“我真是疯了,怎么会想穿这样去见他?他一定会把我骂死,然后一拳打死的,怎么办?”
天啊,她......她只是想气气他而巳,怎么会把这些奇怪的东西穿在身上?怎么办、怎么办?他快进来了。雅夕像无头苍蝇-在屋里乱走乱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了,先躲起来!”脑中灵光一闪,她看到那架比人高的音箱“躲在窗帘后。”于是,她以床垫脚,一脚爬上音箱,把窗帘拉到前面来,遮住自己,手中还习惯性的勾着小相机。
就当她以为自己躲得毫无破绽时,怪事发生了,她感觉到她长了尾巴那些方才被她乱扔乱丢的小衣小裤,件件吊牌勾着勾子、勾子系着流苏、流苏缠着蕾丝、蕾丝又缠着勾子,就那样相连到她屁股,而尾端,竟然在窗帘外晃呀晃,简直告诉别人,她在这里
“怎么办?怎么办?”雅夕又手忙脚乱的想去解开,谁知那些内衣裤却愈缠愈紧,而慕容崴已经开门进来。
一进门,看见自己的被褥被弄得皱巴巴,床上还有几件惹火的丁字裤,慕容崴简直火冒三丈。
“沉雅夕,你在做什么?!”他气疯了,他最讨厌房间被弄乱。
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雅夕躲在窗帘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出来,沉雅夕!”慕容崴大吼“给我滚出来!”
该死的,敢为非作歹,却不敢出来见人?他一眼就看见窗帘垂?的线条不自然,更看见下面露出一些红的,紫的布。这该死的家伙,敢弄皱他的窗帘、踩坏他的音箱试试看!
雅夕动也不敢动,心中祈祷他赶快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或手下进来说某个堂门受到袭击,要他快点去处理。她敢发誓这回她非但不会抢着跟,还会快把身上这套惹火的内衣换掉。老天帮帮忙,让他快出去。
“该死的,沉雅夕,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当话,叫你出来,你还躲在这儿干什么?”他刷地一声掀开窗帘,让她再也无处躲藏“还不快下”他还想对她吼,却在看见她那身打扮后,在怒急攻心和极端刺激的情况下,两管鼻血疾喷而出。
“风好大。”雅夕差点爆笑出来,但情况特殊她只好暂时忍住,把他当透明人,一手拉回刚才被掀开的窗帘,另一手拿着相机随便对焦距、按快门,好象她一直在做这件事。“想不到崴哥的房间里有这么多特殊的东西。”
会突来这一招,是因为刚才她想到了好方法,专门来对付他的法宝--“一公尺沟通法”
所谓“一公尺沟通法”就是在一公尺内行沟通或管理权,一公尺外都可以当作没发生,因此,她可以对他视若无睹,再来还有-个条件,要行使一公尺管理权,必须音量低于五十分贝,如果他的音量高于五十分贝,她有权不予理会。
于是,她就算憋破肚皮,也不能理会,否则一旦破功,非被他打死不可。
“好棒,原来房间里可以放这么漂亮的八骏图。”她口中喃喃自语,手中猛按快门,口中说的虽然是八骏图,拍的却全是慕容崴好笑的表情、他即使仰着头,鼻血仍直直流出,那模样实在太好笑了。
“沉雅夕!”半晌,慕容崴才使鼻血停止喷射,他气急败坏的冲到雅夕面前“你在玩什么花样?给我下来!”他伸手想把她掼下来。
沉雅夕这才像吓了好大一跳,把目光焦点放在他身上。
“你回来啦?”好象直到现在才发现他“你怎么了?鼻子里怎么有血?你流血了耶。”好象根本不知道他生着天大的怒气。
“你”弄得他流鼻血,居然还把他当隐形人!慕容崴气得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你又忘记了,”沉雅夕摇动细细的食指,细声说“-公尺沟通法是温言软语。声音要像我这样,小小声,很温柔。不然人家会以为我耳聋,或是你疯了。
我不希望未婚夫被认为是个疯子,相信你也不希望未婚妻被当成聋子,要记住喔。”说着,伸出双手,攀着他健硕的肩膀,从音箱上下来“我们要相亲相爱喔。,刚才看他喷鼻血、现在抱着他宽大的肩膀,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穿著火辣。
“相亲相爱?”慕容崴咬咬牙,反射性的把她抱下来“我气得想把你捏死,你还想和我相亲相爱?”看到她几乎衣不蔽体,碰到那光滑的皮肤,鼻腔中的鼻血再次滚沸。
“我们是未婚夫妻,当然要相亲相爱喽。”雅夕抱着他的腰,又钻又蹭,不经意地想到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他当然是要任她抱、任她赖、任她摸啦,谁叫他过去老是欺负她,又刚好是她的未婚夫?她不趁机报仇,难道眼睁睁看这难得的机会插翅飞去?
“你口口声声自称是我的未婚妻,我问你,妻子是不是要听丈夫的话?我叫你出来,你还躲在窗帘后做什么?还有,你爬那么高做什么?”气死人,这女人除了找他麻烦外,还会什么?
糟了,一生气,鼻血又要冲出来了。
“不要生气嘛。”雅夕撒娇似的拉着他的手,又摇又晃“你的房间这 漂亮,我想拍起来做纪念,拍得太专心,-时没发现你回来嘛。”雅夕很宝贝的摸摸她的相机。
“那你穿这样做什么?”话声才落,鼻腔中鼓噪的鼻血又冲出来,连忙找手帕来掩。
“什么?”雅夕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已穿得多清凉“啊--你这个大色狼!”
雅夕失声尖叫,连忙伸手拉被单来裹住自己,因为拉被单的关系,又把慕容崴的床弄得更乱,慕容崴因此更气,鼻血也就喷得更凶。
经过约五分钟左右,慕容崴才止住鼻血,气得想把雅夕当场捏死。
“还不把外衣穿上?”她再不穿上衣服,他怀疑自己就要因失血过多身亡。
雅夕连忙跑去捡掉在地上的外衣,谁知被单太长,把她跌得拘吃屎,光裸的大腿就那样露出来,慕容崴看得血脉愤张,连忙用力掩住鼻子--他今天喷的鼻血已经够多了。
“好痛喔,你都不扶人家?”雅夕你着额头喊疼,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快去穿衣服。”慕容崴大吼-她这可爱的模样,又让他鼻腔充血了,想要他的命也不是这样。
“又吼人家。”雅夕低喃一句,假装听若末闻,再扯起被单,笨拙的踅去捡外衣“不准偷看。”
粗鲁的把衣服套上脖子,但就算穿上了衣服,她身上那些“相连到天边”的胸罩和内裤也拿不掉。她是想换掉啦,可是她的复古式内衣正在慕容崴脚下,恐怕早巳踩得不成形了。讨厌啦,她非叫他赔不可。
“去哪里找来这堆露骨的衣服?”见她穿上衣服,慕容崴觉得自己安全了,才敢和她讨论这问题。
“伯母借我的。”雅夕随口回答,全副精神全用在和身后的勾子、流苏搏斗。
“我妈?”慕容崴简直跳起来“她是嫌她儿子命太长是不是?”这个死老太婆!他咬牙切齿。
“大概吧。”雅夕下意识的附和,根本不知道他在念些什么“你又大声了。”她隐约觉得,如果她先抱他,他的火气就大不起来。嗯,这一招值得发扬光大。
“喂,去倒杯水。”失血那么多,害他口都渴了。
“你是残障人士喔?要喝水不会自己倒?”雅夕反射性的回答。谁来帮帮她,把这些纠缠不清的内在美解开?
“沉雅夕!”慕容崴勃然大怒,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未婚夫妻要相亲相爱,现在叫她倒杯水,竟然说他是残废?“给我滚过来!”他今天不修理她,就不姓慕容!
“什么啦,没看见人家在忙喔?”雅夕根本不想理他,连他大小声也置若罔闻。
“叫你过来!”慕容崴一手扯过她,却发现她只把外衣套上,下半身根本还没穿。“穿个衣服花这么多时间,你在磨菇什么?”
“人家”雅夕在慕容崴的注视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双手想遮,却不知该怎么遮“人家解不开这些啦”她转过身来,学鹅妈妈把屁股翘向他,让他看见那些紧咬着她不放的五颜六色内在美。
“你以为你是九尾狐里呀?”慕容崴看见她那模样,真不知该气还是笑,肚子怒火也无从发作起了“过来。”好象他理该帮她解决所有问题似的。
“你会凶人家”雅夕怯怯的,再也不敢说出“不要”两个字,怕被他一手打死--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你不为非作歹,我就不凶你。”这妮子,真是恶人先告状。
“噢。”雅夕算是答应了,转过身来让他帮忙。“那样算为非作歹喔?”
“不算为非作歹算什么?”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家伙。
将勾住她小裤裤的胸罩解开的过程,对慕容崴而言,异常辛苦。
当他的眼角余光扫到她洁白的大腿,他就心律不整,当他的指尖碰到她只用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布,包裹起来的圆翘屁股,腿根部就胀痛得要命,而当他想到那块布所包裹的屁股,会是如何紧绷、充满弹性,他就有一口吞掉她的冲动!
“你不要想入非非哦,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我还没有十八岁,你如果乱摸我,会坐牢喔。”雅夕说。她没忘他是只大色狼,一定要事先提醒,否则等他兽性大发,要求救就来不及了。
话虽这么说,一想到他的手就在屁股外动来动去,身体就变得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好象希望他摸用力一点,或者做点别的。
“好啊,你这个未婚妻!”慕容崴一拍她的小屁股,她弄得他心猿意马,还说这种话“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未婚妻,叫你端茶送水,就怀疑我是残障人士,现在又叫我别想入非非,你以为未婚妻是干嘛的?”真会被她给气死。
“未婚妻就未婚妻啊,还能干嘛?”雅夕一脸疑惑,她对“未婚妻”的了解,仅止于这三个字的写法、念法,和慕容伯母说她理该赖在他身边的话。
“什么叫还能干嘛?看样子,不教教你,你永远搞不懂。”勾过她的脖子,就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雅夕来不及挣扎,双唇就被一双霸气的唇吸住,全身的力量仿佛也在瞬间被抽干了,仅剩青涩的响应。
除了响应外,她体内还升起某种令人无法招架的什么,正如火如荼的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