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禽兽不如,他虽然混黑道,也绝对不能有奸淫掳掠的行为,他是男人,要忍人所不能忍、热而禁人所不能禁,额上沁出大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老天爷,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要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他怀疑那没良心的老天爷,跟他家的老太婆、雅夕是一挂的,专门以整他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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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夕一共昏睡了三天三夜才算真正康复,睡梦中,慕容崴一直陪在她身旁,不断的对她说话,不断的要她早点康复,但是她一醒来,他就一副凶神恶煞相的站在她的床边。
“沉雅夕,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慕容崴双手?k腰“虽然医生说你会昏睡两、三天,你也不必这么克尽职守,真的昏睡到第三天,第二天醒来,也没人会怪你不负责任。”这三天的等待,真是把他的耐性磨光。
“还有,发烧-次已经够惨了,你居然还溜去我的谈判现场拍照,得个二次发烧回来,本来早该好的,硬生生被你加重病情,又昏睡这么多天,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如果活得不耐烦,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她醒过来他是很高兴啦,可是她昏睡这么多天,更让他生气,难道她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吗?
“你又这么凶,好象恶魔。”雅夕嘟着嘴、垂着头,胆怯又委屈的看着他“人家生病那么久没看到你,你都没有叫我会不会想你,就一直凶人家作我要回家,再也不要看到你。”她一直给他找?烦,他果然讨厌她了。
“我还没说你过分,你倒先告起状来了。”慕容崴负手站在她面前“你一睡三天三夜很轻松如意喔,也不看是谁在照顾你,翻身、抬手、抬脚-擦身体,一有状况还要叫医生,你以为很轻松吗?居然连句谢谢都没有就想回家?”
他照顾她照顾得差点积欲身亡,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连句感谢都没有?!他现在正在发泄这几天的欲求不满。
“啥?”现在是怎样?他对她发脾气,她还得说谢谢喔?好啦,他要怎样就怎样啦,反正她现在没体力和他吵“不要生气啦,崴哥,谢谢你这么尽心尽力照顾我啦。”她拉拉他的衣袖。
“你哪次没让我费心费力?!”慕容崴没好气“现在把桌上的水果和粥吃光,不准说要回去。”哑声命令。
“嗄?要把人家禁足喔?”她现在连逃都不行了吗?咦,不太对,以前他都说“给我滚回去”现在怎么变成“不准回去”了?“可是你以前都叫人家回家,不要跟着你耶。”这个人真奇怪,反反复覆的。
慕容崴一时涨红了脸“叫你别回去就别回去,那么多话做什么?快吃!”
“噢,好。”雅夕怯怯的拿起汤匙舀桌上的鱼粥来吃“这是谁煮的?味道好奇怪。”好象有什么调味料放错了。
“敢对我煮的东西有意见就滚出去!”慕容崴咆哮。
还不是他那见不得他过好日子的母亲老太婆,说什么快过年了,人家家里要打扫,无缘无故让负责厨房的人全放假回家,害他只好自己动手这没良心的小妮子要是敢说一句难吃,他就把她掐死。
“是你煮的啊?”雅夕瞠大双眼,充满不敢置信“那我要多吃一点。”
平常只会骂她的慕容崴居然照顾她,还煮东西给她吃耶,好难得喔。雅夕的心情瞬间转好,虽然味道有点奇怪,她还是很愉快的想象他穿著围裙,拿着锅铲、站在厨房替她煮粥的模样,心里觉得好幸福。
“别吃太快,小心噎着了。”看见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改变,慕容崴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好吃耶,只要是崴哥煮的都很好吃。”雅夕仰头对他说,脸上沾着饭粒。
“真的吗?”虽然明知她在哄他,他仍因她那天真单纯的笑脸而感染高兴。
心中那股鼓噪又来了--她是他的,没有她,他的生命也没有意义,他想永远把她留在身边,永远守护这张笑脸。
“嗯,真的很好吃。”还有没有?她想打包,万一他又把她撵出去,她就吃不到他煮的东西了。
“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还要回家吗?”他语意深长的问。
“啊?”雅夕的小脑袋瓜有点转不过来“如果你赶我走,我当然要走。”如果被赶还不走,就只有被丢出去的下场。
她以为他心中酝酿着怒气,一点也没发现他有多温言软语。
“如果我不赶你走呢?”慕容崴与她额抵额,双眼望进那单纯洁净的眼阵。
“如果你不赶我走”雅夕搔搔头,她不是不知道心中的答案,但是慕容崴变得这么奇怪,是不是吃错药了?
“怎么?”他问,热气呵在她脸上,舌头描绘她的唇形。
“人家不知道”她?起眼来,他害她注意力难集中,而且他这样令她好痒。
她伸出舌头去骚痒,却触着他的舌头,她立时像被什么电到,脑中一片空白,连唇舌也被他狂卷而去。
慕容崴终于吻上那想望已久的芳唇,那令人思念的滋味,直达他的灵魂深处,抚慰那空虚太久的灵魂,驱走心中那份担忧和不安,他贪婪地在那甜美的腹地索求心中期盼良久的甜蜜与热情,渴盼有一句坚定的承诺,允许他永远吻着她、爱着她。
雅夕也想念他,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怀抱、他的温柔、他的霸气,全在她的想念之列,她的只手攀着他,浑身血液因他而加速,心跳因他而张狂,大脑因而晕眩
她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独占这些,而不用怕别人来分享,不过她知道很难,因为慕容崴的风流在道上是很有名的,她这种只能叫作不合理的奢想,而不能称为合理的希望。
啊,她真的想念他的吻,但是他吻这么久,害她不能呼吸。
“崴”趁着他稍稍放开她以呼吸新鲜空气,她想趁机告诉他,谁料他的唇舌马上又压下来,展开另一波纠缠。
“我”天哪,又是另一波攻势。她的肺快因缺氧而罢工了。
“呼呼呼”雅夕在生死存亡之际呼吸到新鲜空气,肺叶不断的扩张,以吸收足够的氧气。
慕容崴调皮的看着她,给人一种恶作剧的感觉。
“刚刚那是订情之吻,你注定是我的新娘了。”这件事他已经决定了。
“什咳咳”雅夕一时岔了气,咳个不停。
“没意见就是答应了。”慕容崴自行拍案通过这件婚事。
“人家人”雅夕半晌才顺了气“人家又没答应要嫁给你。”这人真奇怪,他又不会只爱她,却要当她唯一的丈夫,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别说你没答应,刚刚找已经决定了。”慕容崴不容她反悔。
“是你决定,又不是我答应。”新娘是要被宠被疼的耶,他又下疼她、宠她,她干嘛当他的新娘?
“沉雅夕!”慕容崴真是气歪了“你说,我有什么不好,让你不嫁给我?”
“不然你有什么好?”雅夕悻悻然的反问。他要她嫁他,她是很高兴啦,但也不能被高兴冲昏头,把他的恶行全忘光。
慕容崴为之气结,普天之下只有她敢这样反问他,也只有她不想嫁给他。
“好,就告诉你我什么好。”慕容崴卷起袖子来,开始细数自己的优点,
“我,功夫好,可以保护你;事业庞人,让你不愁吃穿;家仆众多,可以供你使唤;人长得帅,出门有面子;身材好,让你很好抱;厨艺好、吻技好、床上功夫好”哇,数都数不完。
“你只会跟人家大小声”讲那些有什么用?全世界会这些的人多得是。
“我保证不再跟你大小声,完全遵守你的一公尺沟通法”有要求就说嘛,让他费这么多精神想这么多优点,浪费那么多口水。
“你还会把人家赶回家”雅夕扳着她的手指头。旭自称优点很多,在她看来,他的缺点才不少。
“我发誓再也不把你赶回家,再也不”等一下,这不对吧,万一她又溜去危险万分的谈判场所拍照,也不赶她回家吗?开玩笑,他有几条命供她这样吓?“不行,我可以发誓不把你从慕容家赶回去,但我绝对会从谈判地点把你和你的相机丢回来。”
“这算什么誓言呀?”雅夕不服气的反驳。
“不然你还想去冒险犯难吗?”慕容崴龇牙咧嘴的问“你是我的生命耶,我怎么能允许你这样玩我的命?”
“你的命?”雅夕有点搞不清楚,他今天是怪人,讲话都怪怪的,算了。“你会眼别的女混混上床。”
“不会,我发誓再也不会了。>他抱她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去抱别的女人?
“就算你不抱别人,别人也会来抱你。”外头想跳上他床的女人那么多,他发誓根本没有用。
“我会拒绝,绝不给别人机会。”只要他怒瞪一眼,还有谁胆敢跳上他的床?况且,他的床是雅夕专属的,谁敢来凑热闹?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伯母又逼你了?”雅夕觉得慕容崴变得这么奇怪,八成是伯母逼他的“你不用怕,伯母虽然有时候很凶,但她不会怎样,你不用勉强叫我当你的新娘啦。”
慕容崴真是被她气炸“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在胡说什么?”
“哪有?我也在讲正经事呀。”她的态度再认真不过了。
“不然你给我说清楚,你是我的未婚妻,不当我的新娘,当谁的新娘?”她要是想当别人的新娘,他就一手捏死她。
“谁规定当你的未婚妻就要当你的新娘?人家不当新娘不行喔?”她喜欢当未婚妻,握有在慕容家捣蛋的特权,这样也不行吗?他很奇怪耶。
“沉推夕!”他真是气疯了,跟这丫头多说无益,非以行动让她点头不可。他饿虎扑羊般的把她扑倒在床,用壮硕的身子压着她。
“沉雅夕,你的一公尺沟通法成效卓著,我也要来验收我的一公分沟通法,我们就一直沟通、一直沟通,直列你答应。”
雅夕还来不及惊呼,双唇已经沦陷,整个人很快坠人他所布下的激情之网,亲密地进行一公分沟通。
“你要我当你的新娘,那你爱我吗?”雅夕在他不断的亲吻下惊喘“你爱我吗”
“别间傻问题”
“不回答表示不爱,我也不要当你的新娘”
“我会让你答应的”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