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三人就这样在国安局探员的保护下,担架抬或者搀扶着被送上了救护车。送到了易山市某军队医院的特殊病房,进行秘密诊治。经过检测右侧肋骨断了三根,左脚脚踝骨裂,内脏不同程度受损,好在都不是很严重。到是右手中的尸毒造成的毒气攻心差点要了我的老命,等到韩骏的手下遵从我的嘱咐从我家的葯柜里翻找出观前花紧急送到医院病房让我服下的时候,距离毒发的最后时刻只有不到10分钟了,淤黑的尸气当时距离我的心脏只有两指的距离,要是再晚来一会,我恐怕就要归位了。所以至今想来,仍然感到一丝后怕。
由于我们是正面和范建交锋,并且目击了许许多多匪夷所思,不便公开的现象和事物。所以在经历了最初一个星期的短暂,安宁的养伤期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日多次,没完没了的笔录,审查,询问,所以我只能耐着性子把这个不愿意再重复的可怕经历,重复重复再重复的讲给每一个前来“探望”我的神秘人士们。并且我还发现我们三个居然被软禁在了医院,美其名曰“治伤疗养”其实我明白,我的伤势在大约20天左右的时候就已经痊愈了,而小钱,慧恩两个则经过了一星期的治疗就完全康复了,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所以这就是“隔离审查”
所以当40天以后,韩骏再次前来“探望”我们,并告诉我们可以出院了的时候,我在幸喜之余对韩骏也没什么好脸色了。我态度冷淡的对他说道:“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牢笼了。你小子就这样对老同学,居然把我们当罪犯使。我们是那种随便乱说话,嘴巴不带门闩的主么?”
“没办法,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一个小科长能说什么呢。在没有调查,取证清楚的时候。不能放你们这些知情者,目击证人出去。这也关系到国家安全,社会的稳定。请你们支持,配合,理解体谅。”韩骏面对我的指责,苦笑了一声,公事公办的说道。
“算了,算了。反正以后咱们还是少碰面为好。跟你们打交道,实在是麻烦。”我和康复的小钱和慧恩匆匆离开了医院。虽然在那里边,吃得好,住得好,但是真到了这外面,呼吸了一口并不清新的空气才体会到自由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一回到家我和小钱就接到了一连串的“天大喜讯”由于一个多月不知所踪,旷工日久。我和小钱两人双双“光荣下岗”待业在家。而且最要命的是,由于过期没有交纳水电煤气费,我租住的小屋断水,断电又断气。好在我房租是半年一交的,否则偌大的城市我连个落脚点都没有。在去相关营业点交付了所有费用并且支付了一定的违约金之后,我的小屋终于恢复了正常。随后就是大扫除,将原先杂乱的储藏间整理成了一间6,7平米的小房间,这是将来慧恩居住的屋子。
随后的一个月我在重操旧业,四处帮人做法事的同时。还找到了租住在乡下,开小吃店的慧恩那无良的表姨,商谈了认养慧恩的事宜,那个矮胖的女人似乎很愿意抛弃这个烫手的山芋,在扭捏半天,假装了半天不舍之后终于在一阵讨价还价后,终于以3000元的价钱将慧恩的户口以及抚养权转让给了我的父母,随后一起去民政部门,我们两人所在当地派出所办理了相关手续。整个一套办理下来,我整个人也瘦了一圈。不过好在我父母对这个乖巧懂事,聪明伶俐的新女儿很是满意,十分的疼爱。
为了给予慧恩更好的学习条件,所以还是由我带着妹子,租住在城市里。而除了最初几个月由于没有固定的生意,向父母要了几次钱之外。我们两个一向节俭,我那些做法事赚来的钱还是勉强可以维持我们两人的生活。
而我那个狗窝,有了妹子的打理,也显得井井有条,拥有了更多的生气。生活也忽然多姿多彩了起来。只是这种平静的生活能维持多久呢?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的心头仍然有一个阴影范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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