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龙也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科长拿出了一张纸和一枝笔:“今天开奖,我运气一向不好,你们能不能帮我选个号码?选不中绝不怪你们,万一中了,绝对少不了你们的一份。”
李翔龙和赵飞云愣了,怎么也想不到科长竟会提出这么个奇怪的要求。但这事并没有什么为难,于是边拿起笔来随便在纸上写了几组数字,边道:“哪里哪里!中了当然是科长的了,我们怎么能要呢。”
看着科长小心冀冀的把那张写了号码的纸条放进内衣口袋,一路小跑的冲出了警察局,直奔对面的彩票中心。李翔龙和赵飞云相对无言。还没等两人回过神来,周围其他的同事纷纷都手拿纸条钢笔,向李翔龙两人围了过来。“兄弟,帮我也填几个号码”
一个小时后,写号码写到手痛的两位大英雄终于回到了六组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八位师姐马上扑了上来,手里照样也拿着纸笔。不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师姐,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都在找我们写什么的号码?”赵飞云一边无奈的签着数字,一边苦笑着问道。
林芳满意的拿着李翔龙签给自己的号码,轻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啊?现在你们是所有人公认的警局里最好运,千年难得一见的大福星啊。五个歹徒在车里火拼,打了几十枪,你们两个居然连块皮都没划伤。谁的运气会比你们还好?大家当然想找你们借点运了。”
“只要你们赔了钱别来找我们就行了。”赵飞云两人还能说什么?
司徒霜在办公室中听到了李翔龙两人的声音,走了出来。对李翔龙招招手:“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李翔龙走进办公室,司徒霜示意他关上了门,然后坐在了办公桌前:“不知组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当时车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徒霜盯着李翔龙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赵飞云不是都说过了吗?当时的情况就是那个样。”
“我不相信,五个歹徒在车里面开了几十枪,你们会一点事都没有?不过,如果你不愿说,我也不能勉强你。我只是要你们知道,下次如果想说谎骗一个警察,请编一个合理一点的理由。”司徒霜冷冷的说道。
李翔龙没有出声,他知道人什么时候应该保持沉默。
“你今天早上找我有什么事?”司徒霜声音稍微轻柔了一些问道。
“我想问一下组长,是不是因为不想我和赵飞云留在六组,所以故意”
“故意整你们。是吗?”司徒霜接过了李翔龙的话:“没错,我以前的确是在故意针对你们。我希望你们可以自已提出离开六组。”
李翔龙有些意外司徒霜竟会这么坦率的承认下来,沉默了一下,问道:“为什么?我和赵飞云以前从没见过你,当然也没有得罪过你吧?”
“原因我不想说,但是,我为我的行为向你和赵飞云道谦。以前我对你们有些误解,但今天你们用自己的行动证实了我的错误。如果你们还愿意留在六组的话,我将非常欢迎。”
李翔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司徒霜的坦诚既使是男儿也很难做到:“希望组长以后不要再让我和赵飞云天天压马路了。”
司徒霜脸上微微一红,露出稍许尴尬。她本就是一个绝色的美女,此刻露出这一丝女孩子特有的娇态,更是无比的动人,李翔龙一时竟看得痴了。见李翔龙的神色,司徒霜知道自已失态了。轻咳了一声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工作吧。”
此时,离警局有几千米的一座大厦的天台上,一名红衣绝色女子静静的看着警局的方向。绝世的风姿已不是用笔墨所能形容,司徒霜本已是世间罕见的美女了。可如果跟她一比,就如同星光与明月的差别了。
天台上,美女的身后空间突然一阵波动,吕洞宾的身形从波动的空间中轻步走了出来。
“吕大真人竟然亲自跑来见小女子,莫非是担心你的两个徒儿吗?”美女头也不回的娇声说道,声音透露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娇美。
“赵飞云是我的徒儿,李翔龙却不是。我知道你不会对他们不利的,不然以你的功力,他们绝活不到现在。”吕洞宾轻轻的走到美女身边,两人都是绝世的风姿,站在一起,竟说不出的合适。
“是吗?那可说不定哦!你就不怕万一我一时不高兴,就会出手杀了他们吗?别忘了,我可是凶残无比的魔道中人啊。”
“蝉姐”
“住口!”美女突然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我早说过貂蝉已经死了,现在只有媚娘,魔女媚娘!”
吕洞宾看着媚娘轻叹道:“事情已经过去几百年了,难道你还不能放下仇恨吗?你这样只不过是苦了自己啊!”“哼!那你呢?你能忘得了你那白牡丹的死吗?你放下了自己心中的仇恨了吗?”媚娘寒着娇面冷声问道。
吕洞宾听到白牡丹三个字,身躯微微震了一下,没有出声。媚娘看在眼里,不屑的说道:“连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你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
吕洞宾半晌没有出声,过了好久,才轻声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李翔龙和赵飞云两人接近司徒霜?那女孩是你的亲人吧?”
“嘻嘻!放心,奴家不会伤害他们的,只是看这两个后辈很好玩,和他们玩个小小的玩笑罢了。你总不会连这都不许吧?”媚娘又恢复了原来的神色,轻声笑道。
“我许不许有什么分别?你还不是一样在玩他们了?不过,让他们经历些磨难可能对他们也有好处吧。”吕洞宾苦笑道。
“哎呀!你这样说,好象是在怪人家不讲道理吗?”媚娘轻轻皱眉薄嗔道。
“呵呵,洞宾不敢。”活了上千年的岁月,吕洞宾早就明白了一个真理:不要和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讲道理。这句话并不止是在人间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