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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像晨墨轩这种情绪绝对不轻易外露的人,极品的北极冰块,像今天这样把自已的情绪摊露在人前,而且还喝得这么欢,难不成是这世界要逆天了?
“行了,看來你们俩个今天心情都不怎么样。”琪项天手一摊,一屁股又坐了回去,看着君俊勋和晨墨轩:“都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这两位心情不好了,兄弟今天就当一回知心哥哥,给你们解解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让他们喝个痛快,事情肯定是过不去的。
“喝吧喝吧,都醉了了事。”冷傲然也不管了,坐回自已的位置,一把夺过晨墨轩手里的酒瓶,自已给自已倒了杯酒,也跟着喝了起來。
那时为他 剪的短发 在相片里倔强
我们都离 年少轻狂 很远了
他还认不认得我 如果有天再相遇
他还记不记得我 曾经是他的唯一
他还留不留着我 写的那句我爱你
舞台上,h吧驻唱的歌手动情的唱着丁当的他还认不认得我,曾经安若晨在这里唱过一次后,轰动了整个h吧的歌。
唱得很好,可是君俊勋听着却沒有安若晨唱时带给他的那种感觉。
安若晨唱的时候,那种情感仿佛是由心而发的,带着她那个时候最真实的情绪,而现在这个,虽然唱功不错,可是那种感觉还是缺少了。
想到安若晨,君俊勋心里又不由得一阵烦闷。
他喜欢她,如果最初他对她只是好奇,那么在今天天台的事件之后,他可以非常非常肯定他喜欢安若晨,而且,如果他沒有记错,在安若晨來圣樱高校之后,平时最多一个星期就会换女朋友的他,在经过那次安若晨喝醉酒之后到今天,他已经单身了很久很久了。
只是,君俊勋扭过头看了一眼一边的晨墨轩。
他知道,他的这个兄弟对安若晨的感觉也不平常,虽然他沒有跟任何人说过,可是,从安若晨來圣樱高校后起,他因为安若晨暴动的情绪,还有那双从來不会为谁停留的眼神每每不经意间落在安若晨身上,甚至这样一个从來对谁都是冷冷冰冰的人,竟然会在安若晨被人欺负的时候站出來维护。
甚至在今天在天台上听着沫染素和沫染静的话,他的脸黑得比任何人都严重,琪项天,冷傲然他们或许沒有看出來,但是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烦闷的喝了杯酒,君俊勋就感觉这个世界上就沒有人比他更苦逼的了,以前吧,女朋友一个一个的换,但从來沒有遇到过真心喜欢的,现在吧,好不容易有一个自已看得对眼的,而且非常清楚喜欢上了的,自已的好兄弟也喜欢,要是他不知道也就算了,还可以装傻冲愣的去告白,可偏偏他还就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
“怎么搞的?都流行喝闷酒不流行说话了你们?”一边等着做知心哥哥的琪项天看着君俊勋和晨墨轩沒有一个理他的,伸手示意性的敲了敲桌面,想让他们不要把他无视得这么彻底。
“得了,你就喝酒吧,你想从他们俩个嘴里听出点什么來,灌酒了还有可能,清醒着你就别指望了。”一边的冷傲然扫了琪项天一眼,好心的提醒着,转过,无意的看见远处正四处看着在寻找什么的沫染静,有些诧异的咦了声:“咦,沫染静怎么來了?”
“哎,兄弟,这个时候别提那女人啊。”原本还在点头觉得冷傲然说的话有道理的琪项天听着冷傲然最后一句,脸色当下就变了。
那个该死的女人,他琪项天生平以來第一次跟人表白,竟然被拒了,竟然被拒了!
而且对方的理由一个是因为一个女的,一个竟然是因为,因为该死的说他弱了!
冷傲然看着琪项天明显的不相信他说的话,耸了耸肩,看了一眼明显已经看到他们的沫染静,既然不相信,那就算咯。
琪项天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爽,给自已倒了一整杯的xo,正准备來一个闷灌,横空出现一只手就那样被劫了。
“谁他妈”琪项天看着自已的酒竟然被别人拦下來了,当下火气冲头,正打算骂人,抬头就看到沫染静的脸,一愣之后反应过來看着沫染静:“你怎么來了?”
沫染静沒有说话,表情颇为气愤的把从琪项天手里抢过來的酒自已一口全倒了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