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课结束后,轩辕西月就起身离开了讲台,几个青云峰弟子紧随其后。
其他峰的弟子也陆陆续续离开,习芸见颜柳之等人一直没有动,所以也磨蹭了一会儿,才随着众人离开。
出了掌教殿,习芸问道:“媛子,颜柳之一直留在掌教殿做什么?”
王媛子道:“哦,百里师兄说如果对于早课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问他,所以一直都有好些人下完早课还留在那,就是为了等百里师兄呢,这么了?”
习芸眉头微蹙,道:“没什么,就是好奇?”
媛子听闻咧嘴一笑,道:“虽说我每天都给你说她的八卦,其实多多了解一下的话,我发现她这人还是不错的。”
“咦!为什么?”习芸心里一个咯噔,升起淡淡的不爽。
“嗯……这个要怎么说呢?”媛子面露难色,小声凑近习芸的耳边,道:“你看看现在广场上的各峰弟子都往哪里走。”
习芸一看,发现他们几乎走的都是同一个方向,疑惑地看了媛子一眼。
媛子道:“外门弟子跟不上轩辕师姐讲课的进度,每次上完课都是哀鸿遍野,而颜柳之会把早课上的一些疑难点留下来问百里师兄,等她问明白了,会到书园里给其他弟子讲解,所以大家现在都往书园里去等她呢。”
竟然是这样。
媛子又道:“不过去书园的都是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一般都不屑去,那里已经完全被外门弟子占领了。”说完她的嘴角微微向下弯,不知道是嫌弃还是不屑。习芸暗道,这颜柳之还真会做人,这样一来,外门弟子的心不得全部向着她啊,但是天山门的主流群体毕竟还是内门弟子,她即便能将外门弟子的心全部收拢,也成不了多大的气候。
习辰和百里无云先回了白云峰,小锴不知道去哪儿了,于是习芸只好跟媛子两个人一起回黄云峰。到了黄云峰,习芸只身一人去了近月师叔的小木屋,而近月师叔正像一个月前一样在小木屋里捣药炼丹,习芸进了屋他似乎都没注意到。
习芸微微松了口气,那她就继续做她未完成的事情吧,好好背书就是了。
默默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新书,翻到第一页,看了看,偷觑了一眼近月师叔,见他真的没有任何反应,又悄悄地走出了小木屋,总觉得和他在一个屋子里亚历山大,还是出去的好。
习芸走到门边还犹豫了一下,然后抬脚慢慢走了出去,直到顺利走出了小木屋,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悄悄松了口气,习芸走进药田,把自己淹没在灵植中间,不再想那些诡异糟心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和一个月前一眼,近月师叔作息规律的每天捣药炼丹,对她爱理不理,习芸乐得自在,认真背着自己的书……看上去还是挺悠闲的。
自那日早课之后,习芸就没再去了,毕竟她还要被的书还是很多的,这样白天黄云峰晚上白云峰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习芸已经将书架上的那些书全部背完了,然后这天,近月师叔终于跟她说话了。
习芸将最后一本书翻到最后一页,此时正是日渐西沉的时候,习芸将书合上的时候,手还颤了一下。近月师叔从炼丹的专注中走出来,目光淡淡地瞥着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玉符,对习芸道:“既然已经将书全部背完了,那么从明日起,你就开始捣药,这块玉符上是初级丹药的炼制方法,你按照上面所写的配比来捣药,可否明白。”
习芸呆呆地接过玉符,有点想不通,明日让她捣药的话,那测试的事呢,难不成捣药就是测试,这个好像不对吧,她没学过捣药怎么可以用捣药测试她的背书成绩呢,这不太科学吧。不过再不科学她也没法子,只得乖乖应道:
“弟子明白。”
近月道:“明白就好,现在将玉符抵在额上,将你自身的灵力注入其中。”
习芸乖乖照做,心里稍稍有点无语,其实她知道怎么读玉符的,不过看近月师叔这么热情地教她,她总不好驳了人家的好意么。
习芸将玉符抵在额头,开始运行体内的灵力,当灵力被注入玉符时,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一幅幅走马灯般的画面,她还没来得及看明白画的是什么,手上的玉符瞬间化为齑粉,一边簌簌往下落,一边消失的毫无痕迹,抓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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