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时格外细心,都是让人提前走过那条路,都没有问题,怎么臣妾走的时候就出事了呢?”
华妃问:“你觉得这一切都是皇后在捣鬼?”
曹琴默点头,“臣妾觉得皇后是最有可能的。这还有一件事,臣妾也疑心是皇后做的,但臣妾当时还未进府。”
华妃心里咯噔一下,“你接着说。”
曹琴默说:“娘娘当时小产会不会有皇后的手笔也掺在里面?”
华妃回忆着说:“本宫当时就是喝了端妃端来的那碗红花汤,才落下的胎儿。”
曹琴默说:“娘娘也不是不谨慎的人,也不是什么人端来都敢喝的,那端妃当时与您关系是否是十分要好好?”
华妃声音低落的说:“是啊,当时就是因为本宫与端妃关系好,她端来的药本宫才敢喝的,谁能想到,那就是杀死我孩儿的药。”
曹琴默说:“当时皇上登基封赏后宫之时,臣妾就有个疑问,端妃何以封得高位?端妃犯下如此大错,家族又没落,无论如何她也不该是被封为妃嫔之首。”
华妃回忆着说:“皇上当时曾向本宫解释过,说是端妃资历最深,是第一个陪着皇上的女人,不可薄待。”
曹琴默说:“当时咱们封赏的名单是由皇后拟定,皇上批示的。若非皇后有意提拔,以端妃当时的状态,皇上能想起她来都难,在潜邸是皇上可从来没去看过她。”
华妃一拍桌子,愤怒充斥了她整个脑袋,“本宫早就看皇后不是个好的,整日装着那个慈慈眉善目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如此心狠手辣。”
“本宫定要为我那可怜的孩儿报仇!”
曹琴默站起来,靠近华妃娘娘,“就像臣妾刚才说的,您可以破坏皇后与齐妃的联盟。三阿哥在蠢笨也是皇上长子,皇后应当就是看着这点,才一直牢牢把持着三阿哥。”
华妃哼了一声,“齐妃也是窝囊,自己儿子自己管不了,还要让皇后替她管。”
曹琴默还要继续说华妃后续如何做,华妃不耐烦了,“行了,你没事下去吧。”
曹琴默只能行礼告退。
等曹琴默出了翊坤宫,颂芝才问:“娘娘是觉得贤嫔出的主意不好吗?”
华妃哼了一声,“好是好,就是太小家子气了些,后宫之中的事情找皇上做主,岂不是更快?也就是她这种常年不得皇上宠爱的,才没有底气找皇上做主。”
颂芝问:“那三阿哥那边,咱们就不管了吗?”
华妃说:“当然要管,这很大概率是以后的储君人选,总不能让那两个蠢妇教坏了。”
又看向颂芝说:“你一会儿去收拾些三阿哥能用的东西给他送去。”
曹琴墨给华妃说这些可不是真的要给她出主意,而是让华妃与皇后斗起来,借机废掉三阿哥,为四阿哥的以后来铺路。
曹琴默的话华妃只要听进了心里,那她必然会有所行动,针对皇后是必然的。
而三阿哥那里的保护也就会有留出空子,让人可以动手。曹琴默等的就是那个时候,能一举废掉三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