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时候,说是一起走,但还是分成两个队伍,毕竟男女大防还是要顾忌的。
一路上马车里,沛国公夫人一直看着孟静娴,眼中带着探究与疑惑。孟静娴就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只紧紧握住自己的手。
雍亲王一直送着母女二人到了沛国公府,才骑马离开。
沛国公夫人一直目送着雍亲王背影消失在转角,才转头看向身后的孟静娴,“今日雍亲王怎么会跟我们一起回来?”
孟静娴装傻,“雍亲王不是说是刚好顺路嘛。”
在大门口,人来人往的,沛国公夫人也不多问,只说:“先回去,回去以后再说。”
一行人回到正屋以后,沛国公夫人将孟静娴留在屋里,翠娘将青芽几人也带走了。
沛国公夫人严肃的问:“你与雍亲王是什么关系?”
孟静娴想了想说:“大概就是萍水相逢,雍亲王听我弹过几次琴。”
沛国公夫人问:“你们是上次下雪的时候遇见的?之后又见过几次?”
孟静娴说:“就那次是第一次见,之后我去弹琴的时候,也能碰到,也就两三次吧。”
沛国公夫人接着问:“你行为举止里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吗?”
孟静娴疑惑问:“什么出格?”看着沛国公夫人的眼睛,突然明白了,“母亲,他和你是差不多的年纪,你在想什么呢?”
沛国公夫人想了想也是,但还是强硬的说:“你知道就好,注意交往的分寸,不要失了身份。”孟静娴点头答应,沛国公夫人又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放她回房间。
孟静娴回去以后,雪盏早就等在了门口,一见她们回来,赶紧迎上去,“小姐,你可回来了,再晚点可就要耽误晚宴了。”
雪盏与青芽一起,将孟静娴头发重新梳理,将衣服重新换过。
换衣服的时候,雪盏才看见孟静娴双手有些红肿,“小姐,你这手是怎么弄的?”
青芽赶紧冲她使劲摇头,示意她别问了。雪盏会意,“小姐,奴婢去给您取些药膏来。”
孟静娴不在意的说:“不用了,一会儿打盆水来,我把手洗了。”
雪盏有些犹豫,“可要是不涂药膏,这手就一直好不了呀。”
孟静娴只淡淡的说:“十五这么个好日子,还是别让父亲母亲为我操心了,而且只看手背的话也看不出来。”
穿上新衣服,戴上新的首饰,装扮的比平日里喜庆多了。出了十五就不是年了,最后一天,当然还是要喜庆些的。
只是这次晚宴的气氛有些怪异,平日里总是聊个不停的夫妻二人齐齐没了声响,只一眼一眼的看着孟静娴。
孟静娴也不说话,只低头吃着饭,对于二人探究的视线视而不见。
这顿饭的气氛格外沉闷,三人都没吃好,但谁也不想再继续吃下去了。吃完饭,见沛国公夫妻也没什么要说的,孟静娴就告辞离开,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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