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要是哭坏了身体,我会伤心的喔!”
“如果你再不痊愈,我就要一直哭”她赌气似的说道。
“傻丫头,难道你没听大夫说,我可能撑不过这三天咳”他话还没说完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云倾萝连忙拍抚他的胸口,替他顺顺气“我不许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和我白头偕老的。”
“倾萝,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明白,一切都怪我太轻敌了,否则也不会遭小人暗算,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战无戢又咳了两声,一副油尽灯枯的虚弱模样。
“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一千件,我也会答应,现在你只要专心养病就好,别说这些晦气话。”她哽咽的说,仍旧无法止住自责的泪水。
“我现在最担心的人就是流落异乡的起蝶,万一我不幸病亡,记得替我好好照顾她,替她找个好人家嫁了。”战无戢抚着胸口,一副呼吸困难的摸样,
“不会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然后我们再一起替起蝶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她伏在他的胸前痛哭失声。
“我想也许没有以后了,要是我不幸离开了,你也替自己找一户好人家”战无戢心不甘、情不愿的由牙缝里迸出这一段话。
云倾萝激动的抓起他的前襟,猛烈的摇晃着“我不要、我不要!这一辈子我再也不要嫁给别人,我只要当你的娘子”她抽抽噎噎地说着“我这一生只当你战家的媳妇!”她的语气非常坚定。
战无戢的黑眸闪过一抹精光“傻丫头,你这是在向我求亲吗?”他抬起她的螓首,深情地问道。
云倾萝泪如雨下,整颗心紧紧地揪成一团,沉重得几乎令她窒息。
“是。”她点头如捣蒜,双手捧住他已然失去血色的脸庞“无戢,娶我过门吧!让我成为你的娘子,好下好?”
“不!”战无戢心痛的拒绝她的要求“我不能这么自私,我是个将死之人,我怎能恶劣的要你守寡一辈子呢?”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语毕,云倾萝俯下身,攫住他的唇,给予今生最真挚的誓言。
这个吻代表她的承诺,更代表她永世不变的真心。
她缓缓离开他的唇,心疼万分的捧着他的脸,诉说着她深藏在内心的浓烈情感。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当时,我就暗自发誓,一定要一辈子跟着你”“我也是。”战无戢听到她情深意切的告白,差点流下感动的泪水。
“所以你一定要娶我过门,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至死都不原谅你!”她伏在他的胸前,严厉地说道。
“会的,我绝对会娶你过门,让你成为战家的媳妇。”他紧紧拥住她纤细的身躯,唇边咧开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云倾萝静静的伏在他的胸前,突然察觉到他的身体泛起一阵寒意。
“你怎么了?”她不安的抬起头。
“我好冷喔!”他的牙齿不断地打颤,连说话都不太清楚。
“糟了,毒性发作了。”她赶紧拿起棉被盖在他的身上。
“不够我还是好冷,好像身处在冰窖中。”他的身体抖得更加剧烈。
云倾萝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她想起一个可以替他取暖的方法。
“你忍耐一下,我想到一个可以救你的方法,你一定可以脱离险境的。”
她边说边解开衣衫,全身上下仅剩一件肚兜,遮掩不住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雪白胴体。
“倾萝”战无戢赶紧移开目光,深怕让眼前的春色夺去心魂。
“无戢,你再忍一下,我这就来了。”云倾萝脱得一丝不挂的钻进被窝里,很尽责的趴在他的身上替他取暖。
“倾萝”他感受到她丰盈诱人的玉乳,正隔着他单薄的衣衫熨贴在他的胸前,轻易的将他的欲望挑起。
“你还是觉得很难受吗?”她心疼的间。
“好好点了”他的声音因强烈隐忍住欲望而显得有些粗嗄与痛苦。
只要他步出这房间,一定要先找楼映璇算这笔帐,她怎么可以找一位赤裸裸的绝世美人来诱惑一个将死之人?
“你是不是还觉得很冷?”她忧心忡忡的问道,赶忙起身将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光,然后重新与他的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战无戢在情欲边缘挣扎,已经无暇顾及冷热的问题。
“瞧你冷得牙齿都打颤了,好可怜喔!”云倾萝十分心疼的说道:“没关系,我一定会努力为你取暖的。”
云倾萝立即展开伟大的取暖计画,她妖娆热辣的身躯在他的身上左搓搓、右蹭蹭。
他敏感的感受到她的一双玉乳在他的胸前不断的抖动着,脑海里想象着那幅令人喷血的画面。
这实在是太养眼、太刺激了!一个正值壮年、身心健康的男人哪禁得起这般火热的诱惑?
一股热流由他的下腹窜起,传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体温不断的往上爬升。
“无戢,你感觉到你的身体恢复正常了吗?”她十分兴奋的喊道。
“是啊!不光是体温,我体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再正常不过了。”他咬着牙,生硬的说着。
“你不开心吗?”云倾萝的小手轻抚着他皱起的眉头。
“怎么会?在这么浪漫的时刻,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如果能吃下你,我就更开心了,战无戢心中贼贼的想。
“可是,你怎么看起来很痛苦呢?”她十分不解。
“是啊!我的确很痛苦。”他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为什么?”
“因为看得到你,却吃不到你,实在太痛苦了。”他深邃幽闇的眸光蓄满了浓烈的情欲。
“你”云倾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被他们给诓了。
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突然吻住,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
良久,两人的唇瓣终于分开,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美眸也开始凝聚着炽焰。
“说!是谁出了这个馊主意的?”她的小手推拒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的大手充分的利用时间,抚过她尖挺的玉乳,顺着她平坦的下腹往下游移,来到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女性地带。
“是谁出的主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要好好的爱你。”他的大掌分开她性感的双腿,将他的坚挺置于她的双腿间。
“你休想!”她别过脸,闪躲着他火热的吻。
“亲爱的娘子,先让未来的相公预支一下新婚之夜,应该不算过分吧?”他转而低下头,吮吻着她殷红娇嫩的蓓蕾。
“谁是你的娘子?”她使劲的推开他的头,不让他得逞。
“当然是你啰!还记得你刚刚才哭哭啼啼的求我娶你过门吗?”
“我哪有啊?”她矢口否认。
“有!”他轻抚着她红滟滟的唇瓣“刚才你明明给我一个既浪漫又深情的订情之吻,可别想耍赖喔!”
“我”她百口莫辩,一抹嫣红忽地染上她的娇颜。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战无戢猴急的想吻她的唇。
“等一下!”她用手挡开他的双唇。
“不能再等了,相公我身中剧毒,命在旦夕耶!”若要他再等,他一定会经脉错乱,全身血液逆流而亡。
“别再装了,根本就没有十日红这种烂毒!”呜她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他和楼映璇的手里了!
“我没说我中了十日红啊!”他一脸的无辜。
“那你中了什么毒?”她十分好奇。
“合欢散,所以相公我已经欲火焚身,等不及了。”他笑得十分邪恶,看来楼映璇这招还挺管用的。
“你跟楼映璇联合起来骗我,对不对?”能够想到这么烂的计谋的,除了楼映璇外没有别人了。
“我哪敢?只是她找我赌外围,看看我这个兵部尚书可否迎娶京城第一大花魁罢了。”
“楼映璇!”云倾萝气得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找她好好算这笔帐。
“亲亲小娘子,求你别在床笫间叫着别人的名字,我会吃醋耶!”语毕,他霸道的堵住她的唇,将她的抗议声全都化为火辣的热吻
芙蓉帐里的两人打得十分火热,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共同奏出一遍又一遍爱的协奏曲
屋外的人儿也赌得十分激烈,刺激的程度与芙蓉帐里的人儿不分轩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