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庆幸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
向弦很快的蹙起眉头,方才的懈怠立马又被警惕替代,“不对!江佑那穷鬼怎么有钱请得起幕僚!?”
我汗颜,非常之汗颜:“……”
您还真了解她啊!
“再弱之人也必有可取之处。”苏夜眠对此倒是嗤之以鼻,他冷笑一声,“你就这么断定我们二人看上的是她的钱?”
向弦也笑,笑的阴森森:“难不成还是色?”
“那也说不定。”
“你……!”
被夹在二人之间欲哭无泪的我:“……”
要想本仙子素来最爱看两人气焰嚣张跋扈相对,打得越激烈越好,唯恐天下不乱……
可是现在情况不对头有没有!
难得想当回儿和平使者为何老天就是不给成全呢?
把在一边拉仇恨拉的非常愉快的苏夜眠给扒拉过来,我再次对向弦扬起的略带好意的笑容,且举起右手的两根手指对天发誓,“靖王不必如此敌对与我二人,小的发誓!小的绝绝对对是江王的人,不信您可等江王来了对质!”
“等她来?”向弦眯起了眼眸,“什么意思?你是说那蠢货也进了这个洞口!”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
向弦浑身的戾气更重了:“那个白痴!她不知道进来就等于送死嘛!”
“哈?”
这下我也不明白了。
这个洞不是个幻境嘛?依靠人的心理所想而幻化出来的实物。
据江佑那个智商和有限的想象力,我觉得她应该还没有悲催联想到各种妖魔鬼怪牛鬼蛇神啊之类之类的……
只是,曾记得苏夜眠在遇到向弦之前跟我说过——那个孩童有问题?
难道……我脑海猛然闪过一道灵光!
苏夜眠瞥了我一眼,在旁边幽幽的出声:“他们这二人恐怕是被那所谓的天子给下了套了!”
向弦蹙眉,但也不得不低头承认:“……的确是这样没错。”
古往今来,权谋斗争从不消停,不管是天还是地,不管是仙还是妖,只要什么东西跟权利和利益扯上了钩,那其中源源不断的算计则是必不可少的,就像苏夜眠不也曾被天帝带着兄弟给堵了当了数百年的睡美人嘛……恩,这当然不是光拉拉仇恨放放嘴炮弄到如此境界的,除了苏夜眠本身就很欠揍外,他的能力也是不可小觊的,说白了也就是苏夜眠威胁到了人家的地位。
就跟苏夜眠的立场差不多,向弦这档子事情无非也就是影响到了那齐天子的地位
向弦身为诸侯王,不仅文武双全,更肩负本文的实力派和偶像派担当,可想而知,在这么个人心所向与他的时候,齐天子哪还容得下这诸侯的持续发展。
可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卸了人家的权吧?
权衡利弊之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时之间他居然偶遇两位高人并且得知在向弦所在靖国的领地竟然有个神洞,这洞中一切皆由人心本性之心理所化,靖国靖王向弦从娃娃年代起就已经会骑着小马匹大杀四方开始暴力行为了,所以自然纯洁这二字也不会落到他身上。
只要随便请个说书先生编段故事去讲,在准备好一个小间谍去带着向弦进去,那么后果也就不言而喻……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听完了故事全程的我坐的揉揉酸痛有些发麻的腿,狐疑的看着苏夜眠。
没错,以上内容全由苏夜眠友情提供,其中还夹杂了几句向弦的解释。
“在你们去当那什么劳什子小二之前,本座就潜伏在洞前注意到那小孩的异样了。”苏夜眠不屑的看向我,“还有那几位鲛纹衣袍的人也有大大的问题,本座直接从他们口中问出来的。”
我不怕死的弱弱加了句:“确定是问是不是打……?”
“你想试试?”
“……还是算了吧。”
“那么,现在的紧急情况还是江佑与曹太傅了。”不知是不是苏夜眠的那些话触动了向弦,此时向弦对我们也无任何敌意,他非常直接的无视且选择性忘却了方才的对话,“那孩童自我进来这个地方起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否会对江佑有所不利。”
苏夜眠瞥了向弦一眼,语气依旧犀利:“现在总算知道担心了?”
多亏这句话,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开始变得诡异起来,向弦不甘心反驳:“苏兄何出此言?江王江佑与孤也曾在太学一道入学过,该有的交情自然是有的,更何况他身为诸侯与孤同处于一位,正所谓唇亡齿寒,若江王出事,那孤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本尊只是随便说说,你反应不必如此大。”然而对于向弦的滔滔不绝,苏夜眠很淡定,“只是不知靖王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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