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雷切”</p>
一直切叶蚁转化者持一柄蝉翼薄刀削了过来。</p>
“你们好像想杀我,杀人者人恒杀之。”</p>
周鱼双瞳血红,身高五米。毛发遍布全身,双手探去捏死了跑过来的两个转化者。</p>
一脚一个又踹死两个,转身尾巴一抽把第五个抽在了墙上揭不下来了。</p>
“项雨、唐血溅、欧阳秀、马华滕、马走日你们死的好惨啊!我归贵贵这就给你们报仇。魔头就是魔头,汝不死,吾等心何安?龟。派。横。拳”</p>
老者双臂开始遍布细鳞,后背和胸口长出了厚厚的龟甲。</p>
“老头,少废话。受死。”</p>
周鱼一脚把老头踢到了一边。</p>
“朱雀,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这就是你要守护的世界吗?”</p>
一个黑色的斗篷男走了过来。</p>
“白虎,放下仇恨吧!冤冤相报何时了?”</p>
一个红衣斗篷的高个男人从空中跳了下来。</p>
“何时了?说的简单,你守护的世界,可是把你称作为魔头的。不管是人类还是转化者,只要发现比自己强的存在,就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去毁灭它,因为他感觉到了恐惧。说到底,朱雀,你不也是他们口中一个魔头么?”</p>
黑衣斗篷男狂笑了几句。</p>
“不一样,几千年了。你还没看开吗?沧海桑田,我们四大灵族八万族人,可到如今只剩我们四个了。我不希望你也消亡于人间。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且看他。”</p>
红衣斗篷男平静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悲伤。</p>
“呵,你欲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且看他。我偏要我只需杀他、诛他、灭他、绝他、戮他、啖他、不要饶他、再待几年,谁还知他。”</p>
黑袍斗篷男单手一挥,所有的金属朝他涌动。</p>
“放弃吧,白虎。有我在,你杀不了他们。”</p>
红衣斗篷男背后伸出一对火焰翅膀。</p>
“我知道,那又如何?凭什么这群蝼蚁只要是自己畏惧的东西都要统统毁灭,凭什么我们四大灵族只能给他们当狗。凭什么他们诽谤我们,误会我们,伤害我们,我们却能熟视无睹。今日,天拦我,我便撕碎这天。地束我,我便扯烂这地。如山的成见压我,我便捣碎这山。如海的诽谤淹我,我便斩断这海。”</p>
黑衣斗篷男倾尽全部之力,把所有金属凝聚成一根长鞭朝众人抽了过去。</p>
“唉,劝也劝不了了。白虎,希望你的儿子不要像你这么轴。”</p>
红衣斗篷男双翅一展,扑天火焰朝黑衣斗篷男烧了过去。</p>
斗篷在火焰中慢慢的燃烧,露出一张周鱼十分熟悉的脸。</p>
“爸!”</p>
周鱼冲进了火海。</p>
。</p>
。</p>
“白虎,也许你是对的。。”</p>
一片废墟上,红衣斗篷男坐在沙漠上不停的倒着酒,自己喝了一杯,往沙漠上倒掉一杯。一杯又一杯,直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走了过来给醉卧在沙漠上的他盖了一件大衣。</p>
“老肆,你说我错了么?那小伙子不错,可惜了你女儿。。。”</p>
喝醉的朱雀支支吾吾说了句醉话。</p>
“也许都是宿命。诸葛清,你还怪我吗?”</p>
老肆也不知是在回答朱雀还是在自言自语。坐在朱雀旁边一手从怀里摸出一张有些泛黄的旧照片,另一只手把朱雀喝剩的半瓶酒拽了过来咕嘟咕嘟全灌进了嘴里。</p>
“酒…尚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