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吹牛能死吗?
叶曼灵也不禁有些无语的看着陈帅。
虽然,她已经见过白崇虎对陈帅的态度,但她依旧不敢相信陈帅真能让白崇虎来给她家打扫卫生。
在东海底盘上,怕是连东海一号都没这个分量吧?
就算他真是某个超级大佬遗落在外的私生子,他的分量,也不可能比东海一号还大吧?
半晌,叶铭豪终于停止狂笑。
“姓陈的,你这么牛比,你妈知道吗?”
“我忘了,你刚刚出生,你那个短命鬼的妈妈就死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妈妈是谁,一时疏忽,实在不好意思呀。”
叶铭豪斜眼看着陈帅,有挑衅,但更多还是鄙夷。
你想表现自己,让叶曼灵对你刮目相看,接受你这个废物,我偏不让你如愿。
可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陈帅的眼神已经悄然变冷。
谁都没有资格侮辱他妈妈,天王老子都不行。
“这么说,你不相信我能请来白崇虎了?”陈帅淡漠问道。
叶铭豪冷笑道,“吹牛谁不会,我还敢说我能请来国家元首呢。”
“既然这样,我们赌一把如何?”陈帅耸了耸肩,表情依旧淡漠,可一双眸子却愈发冰冷。
短短三天,叶铭豪已经用掉两次机会,他的机会不多了,但愿他能迷途知返,别非要逼他下死手。
这次,必须的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行。
一来,让他长长记性,别自己作死;
二来,他千不该万不该侮辱他妈妈。
“赌什么?”
“姓陈的,你有什么可以跟本少赌的?千万别说钱,本少从来都不参加低于五十万的赌局。”
叶铭豪摇了摇头,一脸怜悯的看着陈帅。
一个孤儿野种,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就算他再怎么省吃俭用,在他这个年纪,也攒不够五十万。
退一万步,就是他真有本事攒够五十万,他敢一次赌干他打拼多年攒下来的血汗钱吗?
陈帅的嘴角微微翘起,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他这辈子,赌过许多次,但几乎都在赌敌人的战略战术。
他赌的是战事成败,赌的是麾下精锐的宝贵生命,还有他的生命,以及整个北方的安宁。
这些都是无价的!
区区五十万,也配跟他赌?
他若真为赢钱,就算将整个叶家作为赌注,他也不屑一顾。
陈帅点点头,戏谑说道,“我的确没有五十万,所以,只能赌谁输了,谁从这里爬到小区大门口,如何?”
一栋就在小区最边上,离小区大门不过才区区两百多米而已,分分钟就爬完了。
而且,小区里面,家家大门紧闭,这么精彩的表演竟然没人欣赏,岂不太可惜了,也太便宜这个野种了?
“算了,看在你孤苦伶仃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了,但只爬到小区门口,实在太没意思了。”
叶铭豪走到窗前,指着小区边上的菜市场,冷笑道,“要爬就从这里开始爬,穿过菜市场,爬到马路对面的广场,再绕广场爬上一圈,且要边爬边自报家门,如何?”
这个时间点,菜市场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对面广场更是热闹非凡。
最最关键的是,菜市场和广场上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丰铭小区的居民。
让这个孤儿野种边爬边喊,说他叫陈帅,是叶昌铭家的上门女婿,叶昌铭一家想不变成小区红人都难了。
“都是叶家人,差不多就算了。”叶昌铭诺诺说道。
“叶家人,呵呵。”
叶铭豪不屑讥讽道,“叶昌铭,你倒是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你也不看看,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
叶曼灵不禁怒了。
不管别人怎看叶昌铭,在她眼里,叶昌铭都是一个合格的好爸爸。
疼她爱她,努力工作,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所有。
若非爷爷去世,他现在还在启恒装饰后勤部兢兢业业上班。
“我说错了吗?”
叶铭豪撇了撇嘴,不屑说道,“你们一家都被奶奶赶出叶家了,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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