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王忽然发出了全身的气势,阴冷而霸道,她猛地将袖子里的一张纸甩了出来,冷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吗?洛芷珩当天揭秘穆清雅时候的证据。这么多年前这么详细的证据,这纸张是防水防火的银月国秘制的纸张,这笔记是银月国在穆王朝纪律各个重要人物及家眷的记录官的笔记!普天之下如此详尽的记录,只有银月国能做到!”
“这张纸上的东西不论记载的是什么,但在银月国的规矩里面都叫机密!是绝对不可以让外人知道的。但是你的那个小主人却竟然能够直接拿到原文件,你不要和本王说,这件事情和你无关。如果不是银月国的高端人物,是绝对不可能拿到这样的机密文件的!”
世王猛地将那张纸扔向奶娘苍白的脸,拍案而起厉声喝问道:“如果你和银月国没有关系,怎么能拿到这种东西?如果你不是银月国的高端人物,你怎么可能与银月国的秘密人物有所接触?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奶娘,又怎么可能会使用银月国只有贵族才可以学习的武功心法!”
破绽,往往是在不经意间!听着世王一句又一句的雷霆质问,奶娘一直维持冷静的脸,终于出现裂痕!
“现在,你还要怎么和本王狡辩?”世王一步步的走向奶娘,目光里酝酿着的是一种令人狂乱和深不可测的风暴,她问:“你的年龄看上去和本王认识的一个人很相似呢,忘记告诉你了,银月国的看面嬷嬷早就暗中看过你了,她说,你还是个处子!一个处子,用什么来奶别人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去当奶娘?”
奶娘终于狠狠的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在恐惧,在挣扎,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全都是儿是记忆里面的恐怖血腥。她不知道该怎么逃避和忘记过去,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世王的逼问。她就知道这次和世王同行,只怕是要被发现秘密了,却没想到来的如此快。
要怎么做?保住小主人是当务之急,可是她的话只怕世王不会轻易相信。但绝对不能说出实话,当年的事情她只能从将她和主人带出来并且抚养长大的老奴口中得知,但老奴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谋杀,阴谋,还有背叛。
而那个一直追杀他们的人,老奴也不知道是献皇还是世王。因为献皇世王长得一模一样,情况危急,追杀和各种夺命就在身后,老奴拼死将他们送出来,一路上主人的亲兵全军覆没,主人的父亲也死在了那一场灾难之中,为了保护主人而死。
当年的事情有太多还不清楚的地方,所以世王也可能是害死主人父亲的凶手,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更加不能让世王知道小主人的存在。
制子一防。世王看着她挣扎,看着她脸上有惊恐,有彷徨,忽然就和颜悦色下来,她忍不住抓着奶娘的手腕,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是不是衡儿?”
奶娘猛地睁大了眼睛,眼中是浓浓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她当然震惊,因为她没有想到世王竟然将她误认为主人了!如果,如果她冒充是主人的话,就可以将所有的危险都聚集在自己身上,那样小主人就会很安全,她可以说谎来保护小主人,在一切事情都即将隐瞒不住的时候。
她清楚,世王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献皇一定也会很快的知道。而随之而来的就会说那个当年追杀之人的疯狂击杀。她不能让小主人陷入这场灾难里!眼前看来,她是再也瞒不住了。那倒不如说个遮天谎言。只要能保住洛芷珩,只要能守住对主人的承诺,她在所不惜!
奶娘攥紧了手,唇瓣都是苍白的,她的声音颤抖:“我、我……”
世王死死地盯着奶娘,她观察奶娘很久,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人有可能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她也害怕认错,可洛芷珩身上的特质太奇怪了,好色这一点在银月国叫做风流,是理所当然的。洛芷珩会对其他男人展开追求,毫不顾忌,这在当世之中是惊世骇俗的,但在银月国这真的很稀疏平常。
可是洛芷珩年纪太小,和她知道的那个人差别太大,只有这个奶娘是可疑的。她懂得银月国的武功心法,她年纪和那人相当,最主要的是她还是个处子,却以奶娘的身份留在一个小贵族之中,这让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一种逃避。逃避过去,躲避灾难。
世王有些急切的追问道:“你什么?告诉本王!你是不是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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