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定存18%以上的利率,怎样,要不要参考看看?”
“限额五千万?定存18%?”
“这是特定少数人才有的数字,普通人去,定存才12%。”兀胤烨很是得意,认为自己很了不起。
“你和那银行的高层有勾结?”
“勾结?说那么难听,我说我要存钱、要投资,我爸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儿子的钱放到其它银行,他的面子说什么也挂不住,所以他来求我。既然是求人,条件当然要更优渥点,你说是吧!”
“你爸的银行我能放心存钱,问题是,你是堂堂银行董事的儿子,却只要到限额五千万?”他有些鄙视地睇着兀胤烨“你逊掉了,你知道吗?”
“”突然被将一军,兀胤烨一瞬间无言。
“该投资的我都投资了,现在身边的闲钱不多,要我参加你爸银行的超二十利,我只能拿出三亿现金。”
闻言,兀胤烨额际浮现三条抖动的黑线“你现在是要我再跟我爸讨额度?”
靠!他都说“限额五千万”了,他还说,他只能拿出“三亿”?见鬼!
“是你说要报我财路的,不是吗?”谭梓渊一脸无辜“还是你觉得我拿出三亿太少?我可以再添一点。”
兀胤烨在心里低咒。
添一点?
谁不晓得谭梓渊像个吸钱机,做什么、投资什么都赚,至今未赔过钱,所以他的财富短短几年就累积百亿元,他说的添一点,八成是以“亿”为单位!
“算你狠,三亿就三亿,包在我身上!”
懊死的谭梓渊,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误交损友,可恶!
闻言,谭梓渊很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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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朋友走了?”月瞳漓回到座位上时,已不见兀胤烨踪影。
“嗯,他还要去见他的下线,所以先走了。”
“他真像阵风,转眼来去无踪。”
“他事业做的大,因此忙碌了点。”
“哦!”她点点头,忽然想到件事,忙问:“对了,老板,按摩棒还剩多少库存?”
“你指正常的按摩棒还是”正常的按摩棒就是可以正大光明拿起来,看身上哪里酸痛,就放在哪里振动,以减少酸痛的那种,至于“不正常的”当然就是指
“不正常的那种。”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回答。
“哦!剩两个。”
“那要进货了哦!有名买家说,曾跟我们买过那组按摩棒,觉得非常好用,她这次吃好斗相报,招集了亲朋好友,总共要买二十支。”月瞳漓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微赧。
谭梓渊有些傻眼“二十支?”
她轻轻地点着头“我有跟她确认过,是二十支没错。”
“她的亲朋好友都很欠缺男人吗?”这数字连他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都会感到不好意思。
她强忍住笑,拚命地摇头“我不知道。”
“算了,把电话递给我,我现在就打去订货。”他指着离她座位不远处的电话,说道。
“好的。”
月瞳漓伸手要去拿电话,没想到电话比她想象中的远,她的手根本构不到。她更往前倾身,支力的脚却一个打滑,害她整个人往前扑,撞到桌子,痛到她说不出话来。
“你没事吧?”谭梓渊大惊失色,连忙趋上前关心。
他扶起她,只见她嘴巴流出一堆鲜血,他赶紧抽起面纸压住她的嘴唇。
“你嘴巴撞到桌子?”他问。
俏脸写满痛苦,精致的五官纠成一团,全身痛麻到无法动弹。
“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他安慰着她,黑眸里透露着一丝忧心。
雪白的面纸,没三秒钟马上被鲜血染红,谭梓渊皱起眉宇,再抽一张压着她的伤口,直到她的血不再流为止。
“你的嘴唇撞破了好大一个洞。”甚至还瘀青了,可见她撞得很用力。
怕说话时会碰到伤口,她把嘴唇突出来,咬字不清地回答:“感觉得出来。”因为她觉得嘴唇肿肿的,还痛得要死!
“我带你去牙科,让医生为你上葯。”他当机立断地宣布。
“有人因为嘴巴受伤而去看牙科的吗?”她一脸惶恐。
她最怕牙医那里吱吱吱的机器转动声,那会让她全身寒毛直竖,克制不住地猛打颤。
“有。”他涸葡定的回答。
“谁?”她惊骇地扬声问道。
“你。”
“啊?”不会吧!她在心中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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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真的不用了,我回去用面速力达母擦一擦就好,没事的。”谭梓渊载她到牙医诊所门前,月瞳漓手捉着车门把,说什么也不愿拉开车门下车。
“不过是擦个葯而已,你怕什么?”
“我知道只是擦个葯而已,只是只是”只是她就是鼓不起勇气进那个门啊!
“快点,我打电话跟医生预约好了,这医生我认识,所以答应让你插队,先治疗你的伤口,你快下车,让人家等就不好意思了。”他看了看时间,不耐地催促她。
“可是”她犹豫不决,光想象机器的吱吱声,她浑身就不对劲。
“做人讲求的是信用,既然都跟人约好,我们就得去做,懂吗?”再说,他不可能放任她这样回去,万一伤口发炎,她的脸不就毁了?
“”“快下车。”
她垮着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谭梓渊完全不为所动“下车。”语气坚定。
“唉!”她幽幽地轻叹一声,知道今天这一难是逃不过了,只好勉为其难的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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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小姐,请先去洗手,然后坐第一台。”诊所里的护士小姐很亲切的指示月瞳漓。
月瞳漓面生难色,她回头朝坐在等候区的谭梓渊投去求救眼光,后者冷冷地用眼神命令她去洗手,”副不容置喙的模样。
呜
忍着心中的哀怨,月瞳漓面色幽幽地洗好手坐上治疗台,惴惴不安地等待医生出现。
“你好。”牙医师戴好新的手套,戴着口罩走向她。
她露出颤巍巍的笑容“你好”“你嘴唇这个撞击很严重哦!”“嗯嗯。”“嘴巴张开,我得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撞伤牙齿。”
“啊?不用吧,我只觉得嘴唇痛,我”
“张开吧!”牙医师拿好器具,耐心地再说一次。
“可是”
“月瞳漓,张开你的嘴巴。”谭梓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侧,双手环胸,低喝命令。
他早料到她不会乖乖听医生话,所以才没留在等候区等她,非要上场盯着她才行。
呜小红帽遇到大野狼,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闪着无辜泪光的美眸眨呀眨,她百般委屈地张大了嘴,让牙医师好好检查。
“嗯门牙有些松动,必须治疗哦!”“什么?”
月瞳漓震惊万分,嘴巴倏地合了起来,幸好牙医师早就练就一身“缩手”的绝顶好功夫,马上将手及器具从她嘴里抽出,幸运的痹篇被惨咬的命运。
“你不用紧张,不会痛的。”牙医师拿出一只洗牙的机具,脚踩着踏板,发出最令月瞳漓心惊胆颤的吱吱声“来,我先帮你洗个牙,再帮你做治疗。”
闻言,月瞳漓几乎快昏了过去,她嘴巴紧闭,说什么也不愿张开。
“小姐,你是插队进来,后面还有人在等,你得合作点哦!”她抿着唇,惊恐万分地狂摇头。
“月瞳漓,如果你还想继续在我那上班的话,最好马上张开你的嘴巴,乖乖和牙医师合作。”谭梓渊冷着声,毫不留情地撂下威胁,然而眸底却有着一丝莞尔笑意。
陶渊明都为五斗米折腰了,她小小一名弱女子,为了钱,有什么理由再坚持?
唉!罢了,看在那四个小朋友的份上,她豁出去了!
眉一拧,眼一闭,心一横,她用力的大大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