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紧张地问道,双眼紧紧地盯着平寿,带着深切地期望。(3zc)她刚才看了那凤栖梧里秋梧的书法,两人虽走得是不同的路子,秋梧似乎擅长的是行书,平康擅长的是草书,但不知是不是先声夺人还是心理作怪,平康自个儿总觉得还是比起别人来稍逊了一筹,这吟诗的本事就更是差得不只一点半点了,平康想,她这一项是没有指望了,因此对平寿的回答特别紧张,只希望平寿能给个肯定的回答,也好安一下她的心。
平寿又仔细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好。她画得牡丹和我擅长的仕女是不一样的。光从笔法来说,我们两个应该是不分上下,可具体谁高谁低就要看到时候的发私家车以及评判们的眼光了。真的挺难说的。”
平康一听,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了肩膀:“你也说挺难说的,安儿姐姐也说说不好,就没人能让我安心一点啊。反正我这一项你们就别指望了,若是与那秋梧对上了,绝对会输的,那秋梧跟我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的,若是只比书法,我还有点信心,这连写诗一起,我就没辙了,若是福儿姐姐上的话我看倒是有十足的把握。”
“依我看,那凤飞飞的琴艺虽说出色,但比福儿姐姐和那幽兰姑娘却是稍逊一筹的,我听着虽然说不出有什么不对的,但却没有上次听福儿姐姐她们弹琴时的那种连心都随之颤动的感觉,只是觉得好听而已,所以依我看应该是稳胜的。”平锦倒是难得地没有打*****下。
平康的脸色却还是没有好转,她只想赢,好想回家了啊。早知如此,她当初就学学那吟诗的本领了,也不至于如今一点用场都派不上了。平康心里悔个半死,失策啊失策。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但现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怎么,现在就泄气了?别忘了,还有姝姿园的幽兰她们呢!她们的实力说不定比这凤栖梧还要更强一些。难道我们就要这么放弃吗?说不定还有其它我们没有看过的队伍,也可以和她们媲美,难道我们还比都没有比过就先坠了自个儿的气势吗?兵书有云:狭路相逢勇者胜。真正能站在胜利宝座上的未必是最有实力的,但却是最有智慧,最能发挥自己的优势,最有勇气的人,如果只因为碰上了一个强队就这么一撅不振的话,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打道回府算了。如果不想回去,就给我拼命地发挥出自己的最好水平,甚至超出自己平时的水平,这样即使输了,好歹我们也尽了全力,没有遗憾了。”平福双手握拳,神情十分坚定。这一次,是从小到在唯一一次不是因为娘的期许,而是自个儿如此强烈地想要达成的愿望,她发觉她是如此地想念。想念着那个从小到大没有怎么接触过的爹,总是看着她眼睛露出渴望的爹,只因她偶尔对他一笑就笑得像个傻瓜的爹,比想念娘还要想。爹,你等着我,我这就回去看你。
平福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给自个儿打着气。
***被平福的话语说得全身一热,只觉得热血直往脑门处上涌,是啊,别人强了难道我们就要自动认输吗?即使只是为了回家看看,只是为了见一见爹娘,我们也不能如此轻易地就认输,他强由他强,但我们也不是弱者,即使用上全身所有的力气,我们也将奋力一搏,不到最后关头,我们绝不轻言放弃。只有拼命地努力过了,才对得起自个儿,对得起姐妹,对得起那养育过自己的父母亲人。努力吧,白莲!为了最终的胜利之花。
平康更是双目通红,兴奋地握紧拳头:“哼,谁说要放弃了。承认她们厉害是一回事,不过,咱们也不是弱者,真把我平康逼急了使出绝招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哟,不知道谁刚才怕得直泄气说输定了,这一转眼就开始吹牛不打草稿了。大家快看,这天上还真有一头牛呢!平康这丫头的吹功还真是不同凡响啊。佩服佩服,实在是高啊。”平锦故作吃惊地指着屋顶,大伙儿一时不查还真给唬住了,齐齐往上瞧去,待意会了过来,看着平锦用双手学着那些文人样子连连抱拳不已,双止瞧着平康,故作钦佩的样子,不由齐声笑了起来。只气得平康在旁边跳脚不已。嘴里还辨白着。
“谁说了,我哪有说,平锦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死过来,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平康羞恼之下,一个劲儿地追着平锦要打她,平锦躲不过,只得又转身从阳台处往屋子里跑了。平康哪里肯就这样善罢干休,便又跟着追进了屋内。
平常等人便也随着她们进了屋内,平常微微打了个小哈欠,刚才还没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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