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偷鸡不成蚀把米吧!”老太太接过丫头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打趣地说道。(3zc)
“老祖宗。”陈夫人不依地拖长了音调:“哪有老祖宗这样的,不帮着自家的侄女儿,倒还在一边幸灾乐祸的。”
“吃一个跟头也好,你这丫头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就是贤儿早逝就留下你一个,好歹有我们陈家在,他们家那些亲戚也不敢过分为难于你。自从做了现在这桩生意,靠着贤儿留下来的大笔财产还有我的帮衬,更是一帆风顺,还好金丫头出现,打消了你一些气焰,要不,你这丫头恐怕得飞到天上去了!”老祖宗一脸笑呵呵的,丝毫不为陈夫人所动,这侄女儿表面上温文得很,其实从小就好强好胜,心气儿比一些男子都要强些,但女儿家过刚易折,吃点苦头也好,不能太一帆风顺了。
陈夫人想到前些天的事就呕。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谁晓得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叫什么平常的小丫头突然来了这一招呢?好好的群芳会,如果不是这一出,我根本就稳操胜券了。琴、舞的单项奖最后是平福和咱们幽蓝,平锦和平琳均分了,棋类、歌类的单项奖由平安和那平常得了,书的单项奖是凤栖梧的栖栖和咱们园子里的碧斯平分了,可画、还有集体才艺表演两项可都是咱们的冠军。
心里不说还是咱们占优势,而且根据事后统计出来的结果,咱们的国色天香比那白莲可多了一票,这冠军本来就是咱们的。
可您瞧瞧,不过是一个小姑娘一时善心发作了一下而已,那些人又不是小孩子跟着发什么神经啊,还什么玉观音,这人谁没有一时善心发作的时候?犯得着捧得跟个神仙似的?
老祖宗,您听听现在这整个扬州城里的声音,明明是我们赢了,可倒好像赢的是她们似的,到处都听到有人说什么白莲白莲的,咱们的国色天香还有那个什么凤栖梧提都没人提一句,全忘了前些日子那些人可是口口声声把咱们三队并成为三强的,这些人也太势力了些,转的也太快了些了吧!
还有,这平福被称之为琴仙、平安杯成为棋妖,平锦被成为舞魂我也认了,她们是有这样的实力,可是凭什么那平寿和平康也被分别成为画绝和书狂名声响遍整个扬州了呢?倒是正主儿咱们的碧斯和采菱以及那凤栖梧的栖栖提都没有人提起。您说说,我这心里能服气吗?辛辛苦苦策划了这些年,感情全给那金夫人做了嫁衣呢?”
陈夫人越说越激动,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啊,这若是比赛比输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可眼睁睁看到这胜利的果实就要到手了,结果却全好事了别人,她心中的那个冤枉劲啊,堵得她都快吐血了,从小到大,活了这么些年,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让人憋闷的事,那个平常,平康,陈夫人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了。竟然比自己的人厉害,并不怎么样,不过是歌唱得不错而已看着是那么平凡的小姑娘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若是那平福、平安、平锦这样的,或者甚至是平寿,至少那容貌和她们的幽兰、碧斯是一个级别的,输在她们的手里,她也认了,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看着最为普通的平常?陈夫人百思不得其解,到最好也只能来一句:“算那平常走了狗屎运吧!”语气仍然是恨恨的。可以想见,从此之后白莲尤其是这平常的身价要上天了,其他人比都是不能比的。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明明一个不怎么样的东西,你说好,他也说好,到了最后,这个东西就成了稀世珍宝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眼里全是岁月沉积的睿智,这场群芳会的决赛她也看了。
“你真的觉得那个小姑娘的成功只是偶然吗?”
“不是偶然还是什么?”陈夫人没好气的说,顺手拿起杯子里的茶,一口灌下,也不管以前曾经再三说过的这茶是用来品的,而不是用来牛饮的。
老太太看着她这样子,却露出了微笑。难得看这一向冷静的孩子激动成这样?不管,换了谁都是,谁能冷静得了呢?尤其是,输在对方强大的实力上也就罢了,偏偏竟然成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结局,而且,输得还不是一点半点,完全变成了满盘皆输。本来是势均力敌的,而且胜者不胜而胜,败走不败而败,这心性儿差一点的人都没气了。这侄女儿气色看着还算不错,不过,还是沉不住气了,见识也还不够,等她活到她这个年龄便知道了,许多事情看似偶然,其实,却不能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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