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大,要不然,容易难产。
暖儿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头猪了,就等着###
某一天晚上,暖儿一脸叹气地说出这句话来,允琏笑得胸口一震一震地,害暖儿躺得不舒服,在表达了严重的抗议之后,允琏终于承诺试着忍住自己的笑意。
只是,有些东西是不能忍的,越忍越是忍不住。
所以,暖儿那一天,不得不在震动中睡去了。
耳边似乎依稀听见这么一句话:“就是真变成猪了,我也喜欢。”
这些天,平锦的信却来得很勤。
几乎都是她和那位白胖子,不,白爷又出什么问题了。
不过,暖儿从刚开始的担心,到了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隔了几天,没有收到平锦抱怨的来信,反而会让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暖儿一不小心将平锦平日的称呼用上了,暗暗地惭傀了一下。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自己这些天,几乎每隔几日就会被平锦的信荼毒一下,难免一时就顺了口。
平锦对那位白爷似乎越来越上心了,虽然一口一个白胖子,可是,心里似乎在乎得紧。上次来信说那死白胖子在他夫人过生日的时候,给她买了一套头面首饰,花了多少多少银子,详细得连几分几钱,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见有多在意了。而她自己呢?什么时候收到过他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天知道,她的生日还有几个月呢!当暖儿平和地指出这一点时,平锦立马激动地在信里回道,只有过生日才送礼物的吗?只要有心,哪一天不能送礼物?想当初,某年某月某时某刻,她还给那死白胖子买了个扳指呢!
暖儿不得不提醒一下,似乎她穿得衣裳,用得的首饰没有一样不是拿人家的银子买的吧!
可是,平锦又说,拿他的银子自个儿买的,跟他亲自去店里选的,拿回家进贡给他家那支村花,能一样吗?
于是,暖儿多嘴地问了一问,人家是村花,那你是什么花啊?
接来平锦得意洋洋地回答,死白胖子说她是天上瑶池一品杏花仙,正是此花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时见?
当下把暖儿恶心了一把,本来都已经不孕吐了,听了平锦的回答,差点又吐了一回。
不过,每回接到这样的信时,都能感觉到平锦那种打从心底里溢出来的满足和幸福,暖儿也替她开心。
平锦性子不好,也只有白爷性子这么好,能包容她,却又有自己的主意的人,才能给她安全感和归属感了。
看这样子,平锦估计对白爷的感情已经不是一般的深了,不过,要平锦估计打死都不会承认吧。
她似乎颇为享受这种在白爷面前趾高气扬的感觉。
这样下去,应该会不错吧。
暖儿笑着又拆开了信,却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信里不像以往,写得满满的,而写,总是好多张,里面只写了几个字,十分潦草,显示写这封信的人有多么心情意乱。
上面写着。
“我又见到他了。”
纸似乎被什么浸湿了,有些皱皱巴巴的。
虽然只是几个字,可是,暖儿却一下子明白了平锦说的是什么。
那个姓潘的公子,也来了京城吗?
而且,他是怎么样见到平锦的呢?是有意,是无意?
暖儿的眉头皱了起来,平锦虽看似强悍,可是,对于她在意的人,却最是柔软不过。她是那种对自己不在意的人,可以强悍到即使别人死在自己面前也绝不改色的人。可是,对她在意的人,譬如自己,却眷恋、依赖得紧。
而且,比所有人都心软。
看来,自己还是得出宫一趟了,平锦这个时候,自己怎么也得在她的身边才行。
当天晚上,允琏回来,暖儿便使尽了招数,又求又缠。
允琏其实心里早就应了,不过,为了多享受点暖儿难得主动,还是拖了许久才答应。
不过,却是换了方式,他会派人带平锦进宫,暖儿却是不许出去。
虽然过了前几个月,按说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可是,暖儿现在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让她出去,他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还不如将人接进宫里说话的好。
而就在这么一天,日落时分。
京城的城门口,进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并不起眼,不过就是普通的样式而已。
只是里面坐着的两位姑娘。
虽然面容憔悴,却是动人得紧。
尤其是其中的一人,面若西子,一对柳烟眉,娇怯动人,端得是少见的佳人,就是在众美云集的京城,恐怕也找不出几个这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