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来了,要不然,她碰都不让人碰的。(3zc)”平福安慰暖儿道:“说不定,再过个几天了,她就认得你了也说不定。”
话虽是这么说,平福却仍是心事重重的。
天子脚下,发生了这样的凶杀事件,偏偏被杀者还是京城有名的富商。白家说起来在大兼也是名声赫赫,是大兼有数的以商传家的家族。虽然是商户,但白家通过结亲等种种手段,与许多朝廷中的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百年来的经营,白家的势力不可小看。
而白爷正是白家当代家主的庶子,虽不是嫡子,但也因为其生母早逝,由嫡母养大,与嫡兄弟之间关系极好,再加上起卓越的经商才能,从小就是作为下代家主的臂助培养,在家族中颇受重视。尤其他独立门户之后来京城闯荡,竟然在这极难立足的京城也闯出了一番名号,更在各个地方也开了不少铺子。虽然比起白家的家业来说,不值一提。但其经商才能,深受肯定。甚至将白家京城的一些铺子也交给他打理。
这次他遭此厄运,白家也施加了不少压力,要求尽快惩治结案,为死者申冤。
所以,负责审理此案的官衙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就算是苗光祖出面说清,此案也不可能脱得太久。
最为麻烦的是,身为当事者和唯一了解事情发生经过的平锦,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找不到凶手的白家及花氏,便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尤其是跟随着白爷的下人口中听说。
那一日,白爷去找平锦,结果平锦不在府中,白爷神情大变,竟孤身一人骑马追了出去。原来,平锦和那潘公子的事,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只是,他极为喜爱平锦,便都由着她了。那畔公子曾经找过白爷,说他仍喜欢平锦,若是平锦随他离开,请他成全他们。
白爷也答应了此事。
而这一日,便是那潘公子离开的日子。
白爷虽然答应了,可到底心里舍不下,还是盼着平锦能留下来。
所以一大早便来找平锦了。
谁知,平锦却拿了一个包袱,单独出了锦园,一个人也没有带。
白爷便追了出去。
他骑马骑得极快,跟着他的随从追了一会儿,便失去了他的踪迹。
而等到再见到他时,却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而据一个发现的此事的人说说,当时平锦就坐在他的身边,已经失去了神智。
出事地点,却是离锦园不远,那时已经是晚上了,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却是没有人看到失去经过。
那个报案的人还是听到平锦的尖叫声出来,才看到了这一幕的。
而那潘公子,却不见踪影。
按照这人所说的情况,按说,平锦应该不会是那凶手,况且,一个女子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气,捅得那么深,而且,基本上没有见到反抗的痕迹。
可是,最有嫌疑的潘公子已经离开了京城,目前踪迹全无。
而平锦偏又一言不发,
如果实在找不到可疑的人,这件事就落在平锦的头上也未可知。就是不判她个主犯没空跑也会判她个伙同作案。
“福儿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暖儿忧心地问道。
“我已经在出事的那一块儿贴了悬赏启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目击者。寻找潘公子的事,只有衙门那边行事。我们现在就只有咬住这杀白爷的人不可能是平锦这一点作辩护了。我已经为平锦请了最好的状师,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要每天去看平锦,争取早日让她开口才是。你与她最后,如果连你都没有法子,恐怕就谁也没有办法了。”
两人商议既定,那便分头行事了。
“今儿个晚了,你还有回宫里去吗?”
平福问道。
暖儿摇了摇头。
“已经跟爷说好了,这几日就回家里住,离这里也近些。平锦有我,你就放心吧。别的事,就看你的了。”
平福点了点头。
“你放心。总会有法子的。”
天色已晚,两个人便分头离去了,约好有了什么新的消息,就互相通知。
这回是无灾和无忧两个陪着暖儿出来的,还有两个嬷嬷及几个侍卫。
暖儿乘着马车,向家里行去。
一路无话,连一向多嘴的无忧,这会子也闭上了嘴。
到了地头,看到家里的灯火亮着,想爹这会子不晓得在做什么,娘也许在哄弟弟睡觉吧。不过,据娘所说,暖儿最近都自觉自己是大孩子,是小男子汉了,不但要自己一个人睡,还不许娘来哄他睡觉呢!温儿渐渐地也长大了。
无忧要上前扣门,暖儿却制止了她。
自个儿上去,拉着门环,轻轻地叩了几下。
“爹、娘。”
屋子里传来了绣娘激动的应声。
“是暖儿吗?等###过来。”
一会儿,门就开了,只是,暖儿却一下子愣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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