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明儿要早起呢。”
她地双眼有些发红,还打了个哈欠。小楼只以为她是真的困了,却不知半半从听雨南楼那里回来之后就没有合眼过,心头浮想联翩,一会儿是国师大人的天人之姿,一会儿是楼主拥吻小楼时候的倾情举动,哪里会按捺下心神来静静睡觉?
小楼心中怀着愧疚,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迈步进了半半的闺房内。有些事情,她不说不可恐怕会憋死自己。如果她说过了,半半仍旧要从了那人,她也没有办法
咬了咬嘴唇,抬头时候,望见房间内只桌子上点燃一根红通通的蜡烛,半半的床上有些凌乱,被子被胡乱踢在角落。
小楼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半半却毫不在乎地进门来,坐在床边上。一只脚脱掉了鞋子,白嫩的小脚踩在床边上,小脚趾翘起来,微微地动弹,一边斜着眼睛看向小楼。问道:“怎么啦,这么晚叫人起来,兴致高昂的想说什么重要的事,你的重要地事就是跟木头一样站在这儿吗?”
小楼苦苦一笑。转过头来,说道:“半半姐姐,我是来我是想来跟你说”
“嗯?”
“半半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嫁给国师”小楼叹了一口气。从自己嘴里一而再再而三说出这个词来,并非她所愿。只是,山不转水转,这转山转水转轮回的,不知不觉的就又要让她跟那个她不愿意见到的人转在一起了。命运这东西,何其可怕。
“为什么啊?”半半却好像不惊讶,微微一笑。问。
“因为”小楼咬了咬嘴唇,说“他他”终于忍了忍,说“他们那些当官的,没有好人地,半半姐姐,你以前不也说过吗?宁肯自己一个人在这青楼里。见惯诸多薄情寡义之徒。也不愿意让自己跳入外头那些更为冷心冷面男人的火坑啊。”
“可是他不同呀,”半半中了某人的邪。微笑,而笃定。“他不是那些寻常男人。”
小楼怔住——
是,他比那些寻常男人更狠。绝对更狠。
可是这些话是说不出的。小楼咽一口唾沫,说道:“半半姐姐,你听我地话好不好,他无端端地要娶你,肯定是有所图谋的。”
“怎会是无端端,”半半伸手梳理了一下胸前的长发,甜蜜回味“当日他来搜捕拢翠袖的时候,就已经对我极为关注,满楼里的姑娘那么多,头牌也不是我,他却只是跟我说话,小楼你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很好听啊,一听就会叫人爱上”
她的声音甜的发腻,人也仿佛已经陷入了跟那天神一样男人地初次相遇的迷梦中,眼眸之中都闪烁着迷醉。
小楼有些恐惧地后退一步,仿佛半半的话会将她不喜欢见到地人召唤来一样。隔了半天才硬生生地将身体里泛出的那股冷给压了下去,涩声说道:“我我是没有听到的,不过我宁可我永远都不要听到。”——
他的声音很好听,何止很好听,简直如天籁之音。
然而此时,对她来说,却如毒蛇嘶嘶发声,地狱的烈火焚烧,她避之不及。
半半抬起双眸,望见小楼凄然脸色,说道:“怎么,你真的不高兴我嫁给他么?我还以为你会替我高兴呢,小楼,你的反应真是奇怪,啊难道说你”她开始沉吟。
小楼的心突突地跳。几乎就想夺路而逃,什么娶,什么嫁,他们随便做什么都行,她都不必把自己也陷入里面去。可是一切都是她自找来地,她已经站在这,说着奇怪地话,做着不得体的行为。
那边半半忽地一笑,似了悟了什么望着小楼地双眼亮晶晶的,说道:“我知道了,小楼,你是不是”
小楼几乎站不住脚,伸手抓住桌子角,桌子尖锐地角刺痛手心。却听得半半说:“小楼你是不是在吃醋?”
神经绷紧到极点,却又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那边半半已经嗤嗤笑着起身,慢慢走到小楼身边,斜眼打量着她,一边说:“说实话,小楼,我在楼中这么多年,却不知道你跟楼主呃,你跟楼主多久了?是你自愿,还是他强迫?姐姐我本来是想报答你的,可是看你跟楼主那样,又想你以前对我的种种,倒似是有意避开,方才还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了。不过么你居然还会因为我嫁给国师吃醋,”她嘴角挑一抹妖娆笑意“呵,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儿上,姐姐我索性就做做好事,在离开楼中从良之前,好好地教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她悄声甜言,柔软的小手摸上小楼肩头,另一只手却无声向下,柔软却紧紧地环住了小楼的腰,暖玉温香的身子即刻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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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罢了,还是先睡个觉补充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