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着急,连坐都没坐,直接开口说道。
王村长被冯氏的话弄的有点发蒙:“司家嫂子,你咋想起来蝗灾的事儿了,那不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么,嗯,那个时候,这俩孩子的爹都还没出生呢不是!俺记得那场蝗灾的时候,俺刚好要成亲,因为咱们村受灾严重,家里没粮食办不了婚礼,俺生生地把婚事拖了一年呢!弄的俺后来一直有屯粮食的习惯。不过当时俺家这还算是好的,俺记得,老李家的孩子,就饿死了一个……那个时候,你们家俺记得也不好过,老大也差点饿死了呢……”
对于那场蝗灾,王村长也是记忆犹新,看来,那真的是一场很恐怖的灾难。不过,俨然,王村长是会错意了,还以为冯氏是想说当年的事情。
冯氏见王村长误会,赶忙摇头:“村长,不是,俺说的不是几十年前的那场蝗灾,是说现在,咱们要爆发蝗灾了!”
“司家嫂子,你说啥呢,这无缘无故的,咋能闹蝗灾?这么多年,咱们可是都没闹过了!”王村长根本不相信冯氏的话。
冯氏这样更着急了:“咋不能?村长,你想想,那年为啥闹蝗灾?”
“那不是连续干天,都干了两个月么!”王村长回答道,忽然想到了这里的不对,“是啊,那次是两个月没下雨,而现在也已经一个半月都没下过雨了!而且,这么多年,好像就这两次干天这么久……不会这么巧,又要闹蝗灾吧?”
“村长爷爷,这可不是巧。”司夕田这会儿也开了口,“久旱多半都会闹蝗灾的。而且,现在不是可能会闹蝗灾,而是已经开始闹了。今天,我们发现,我们家地头的草里,蚂蚱已经开始增多了。往年这个时候,蚂蚱都应该很小,也很少,现在密密麻麻的都是!要是不赶紧想办法,再过些日子,怕是就晚了!”
“田田,你说的可都是真的?”王村长本来就对司夕田另眼相看,经过解决村里田闹旱灾的事儿,他对司夕田更是十分信任了,听司夕田这么说,不由得也重视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是奶奶和哥哥跟我一起看到的。哦,对,这是我在那边抓的蚂蚱,你看看,一般时候,这个时候,哪里能有这么大的蚂蚱?”说着,司夕田把他抓到的蚂蚱拎出来给王村长看。
看到司夕田手里的蚂蚱,王村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可不是,俺记得那年闹旱灾的时候也是,先看着一些孩子大夏天的抓了好多蚂蚱。俺还奇怪咋回事来着,后来才知道,这是闹蝗灾的现找。不过,要闹蝗灾,这可麻烦了!”
司夕海看王村长也跟奶奶一样,光顾着害怕,没有主意,也着急了:“王村长,你可别只说麻烦啊,赶紧想想办法,俺们可都指望你呢!”
王村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司夕海吩咐道:“大海,你去,把俺门口那钟敲响!”
“你们家门口的大钟?那不是村里有大事儿的时候才敲,召集村民用的么?俺记得只有俺小时候村里来山贼的那次才敲过啊……”司夕海没想到王村长上来就要放大招,有些惊讶。
“这要还不算大事儿,那还有啥事儿能算大事儿?你赶紧去吧!这事儿,得把大家号召起来一起想办法!”王村长想了想,继续补充道,“另外,你敲完了,也帮忙去跑一跑大伙家,告诉他们,这个会,各家老人一定要来参加!”
十几年没听见这大钟响,忽然之间发现有人敲钟,村民们也都挺慌乱的,不知道出了啥大事儿,赶忙赶过来看看是啥情况。
碰见一个人,司夕海就叮嘱一次到村长家门口开个会,另外过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老人。
临湖村不大,也就是两刻钟的功夫,村民们便齐聚在了王村长家门口,其中,司夕田见过的老人也都来了。
大家这会儿都在交头接耳,议论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人到的差不多了,王村长开口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咱们这个大钟,十多年都没响一次,也就是说,这十多年咱们村都没发生啥大事儿。可是,现在,因为面临大灾,俺却不得不把这大钟敲响了!”
王村长这话落下来,一个平时比较油嘴的年轻人回道:“村长,这大旱灾不是过去了么,你咋才敲钟,有点晚了吧?咋的,现在又要有啥灾,改有涝灾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