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泪眼相求“峻儿,娘的梳妆台不能卖,别卖,娘求求你”西门峻看也不看母亲一眼,匆匆签了名,任由西门夫人哭倒在地。
拿回签收单据,男子一声令下,带走了家具。
西门峻这时才注意到东门夫人、东门羽等人在观看,唯一的生面孔是一位珠环翠绕的妇人,看她的模样非富即贵,大概是东门府的贵客,再看看她们身后一群婢仆,每人手上都提著一堆东西,想必是她们去逛街购物了。
在西门家落魄如斯的时候见到此情此景,真是一大讽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东门羽和畲言带给自己的污辱,还有东门府回绝亲事的无情。
西门峻又恨又怒的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西门老爷也见到东门羽一行人,皱著眉头走进宅里。西门夫人自行踉跄的起身,边哭边进入屋里,大门随即关上。
“他们求亲果然是为了钱财。”由西门峻的冷漠,可以看出他根本不是真心对羽儿。
“求亲?谁啊?”东门羽不解。
“傻丫头,是你,西门老爷带著西门峻上门提亲,被我和你爹否决了,我早就听闻西门家负债累累,他上门提亲只是为了东门府的钱,今日的情况反映出我和你爹的决定是对的。”东门夫人相信自己的眼光。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你的注意力也放在提亲上,不过是畲言提的亲,不重要的事就没知会你了。”东门夫人解释。
“西门峻似乎眼里有恨,他一定希望东门府能助他一臂之力。”东门羽对他眼里的恨意印象深刻。
“寻求外援也要用对方法,拿亲事当解决的办法太不智了,而且西门家会有今天的下场,都怪西门老爷纵情声se场所,他一共娶了四房妻妾,生下一男八女,个个爱挥霍不手软,等到发现情形不对已经来不及了,却还想用最简便的方式解决,我和老爷怎样都不会让羽儿嫁入那种家庭。”东门夫人说得斩钉截铁。
“比起来,畲言才是好夫婿人选。”畲言的沉著稳健是赫连夫人所欣赏的,让她这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东门夫人点头,表示赞同。
“谢谢。”畲言言简意赅。
“茶馆到了,我先进去了。”东门羽像条滑溜的鱼,来个装傻不懂,谁也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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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气弥漫,畲言冲净了身躯,浸入暖翠池放松四肢。
暖翠池是由整块暖玉打杂邙成,能维持水温不变,最适合秋冬泡澡,不过因为东门羽体弱,因此一年四季都在这里沐浴,只是夏日的水温低一点,这是东门老爷特地为爱女订制的。
由此可见,东门羽在东门府简直是个女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会想嫁人呢?这是个让他头疼的问题。
突然,一个轻微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畲言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等著看好戏。
来人也知道他武功高强,省了故作神秘这一套,迳自打开暖翠池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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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穿著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衣,底下只著同色肚兜,头发全数盘在头上,白皙如雪的肌肤,秾纤合度的身材,只要是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偾张。
何曾见她穿成这样,畲言感到下腹一热,悍然的命令“过来。”
东门羽摇摇手“不可以,你只能看,不能摸。”
“为什么?”畲言不满。
“因为我早已说过,今晚你是独自在谪仙阁,可没有我哦。”东门羽边说边搔首弄姿,逗弄意味浓厚。
“那你为什么来?”
“这是我的房间啊。”东门羽狡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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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你这么一提,的确有一点,我想还是到池里泡著比较暖和。”
试了试水温,她直接进入浴池,热水浸湿了红色纱衣,贴在曲线玲珑的身子上,更让人心跳加速,再也无法转开眼睛。
“你达到引诱我的目的了。”畲言认输,迫不及待的要将人儿搂入怀中。
东门羽伸直手臂将他挡下“等一下,我可没答应让你碰我,奸细。”
“奸细?”畲言挑起眉头。
“你将我的心事告诉太子,这不是叫奸细吗?”东门羽一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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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因为如此,你和亲生母亲才能相认不是吗?”
“你的行为就叫做奸细。”东门羽伸出纤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不否认我曾做过的事,我只要你快乐。”他不喜欢看见她愁眉深锁的模样。
东门羽终于露出笑容,怒气消了大半“就是想到了你的用心,我才不和你计较,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今晚不准碰我。”
“你能阻止我吗?”畲言收紧手臂,拉近人儿。
“你要强迫我吗?”东门羽抬起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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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他专心的泡澡。
他的反应让东门羽又好笑又好气,娇声询问:“我穿这件纱衣好看吗?”
“好看。”畲言没有张开眼。
“我的肚兜好看吗?”她继续问。
“好看。”他还是没有睁开眼。
东门羽发火“你没看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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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闭上眼。
他漠视的态度教东门羽气得猛捶他的胸膛“你好可恶,可恶”
“能看不能摸,你教我怎么办?”畲言一脸无辜。
“你不动,我可以主动啊,但是看你这样冷落我,我不玩了,哼。”东门羽作势要离开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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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别生气。”
“你不是不理我吗?”东门羽挣扎。
“不这样怎么能逼出你心里的话呢?”畲言轻笑。
“你可恶,我讨厌你,讨厌你”东门羽气坏了,拳头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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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他又想一吻泯恩仇!
“不不要唔”薄唇紧紧吮住她,他的舌如滑溜的蛇,翻搅一池春水,让她脱离不了他的强悍,她很不服气却又被他钳制住,时间一长,她的态度再次软化。
红色纱衣、美丽肚兜都离了身,在畲言的主控下,她跨坐在他身上,马上就因为两腿间的硬物而惊呼,来不及再有反应,畲言直接要了她。
接下来的时间,她除了呻吟喘息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池水由剧烈震荡渐渐的转为平静,趴在男子的躯体上,东门羽全身无力,昏然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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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里弄来这件纱衣?”
东门羽恢复了精神,抢过纱衣,冷哼一声。
“你不说我也知道,赫连夫人送给你的对不对?”畲言笑问。
东门羽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虽然在门外透气,不过世红馆里发生什么事,我全知道。”畲言指指耳朵,他听力一流,想欺瞒他是不可能的。
“看来这件纱衣也没什么用处。”娘亲说这可以促进男女之间的乐趣,她因为新奇有趣才收下,不过看他三两下就脱去纱衣,功效实在不大。
“谁说没有用?!”畲言可不准她丢弃。
东门羽看着他,从他眼里看到尚未散去的激情,她忽地脸红了,低头娇斥:“大色狼。”
“这不就是纱衣的用意。”他的一双手开始不安分。
“哇,你你别别又来啊”她拚命想闪躲,还是让畲言一把抓住,在她出声抗议之前,激情已经扬起,席卷了他们。
这一晚,他们过得非常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