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撞到了人。
他连忙道歉。“对不起”一回头,他看见黄明洲带着女友站在他的面前,神色有些尴尬。
“老板,这么巧。”
田芯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瞧刚刚他们两人嬉闹的样子,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只是朋友。
黄明洲打破了沉默“我以为田芯已经回日本去了。”
“因为还有点事,所以暂时先留下来。”田芯不安地回避黄明洲的眼神,觉得自己像是被当场逮着的现行犯一样。
三个人尴尬地站着,黄明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解围。
黄明洲的女友在一旁不明所以地问:“这位是老板娘吗?好漂亮喔!明洲老是说进公司两年多,连老板娘的影子都没看过,原来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所以被藏在家里。”
听她这一说,三个人当场都傻了。
党辰飞和田芯马上把彼此的距离拉远了一些,黄明洲则在女友的背后戳了一把,痛得她惨叫出声“哇!会痛耶!说我错了什么吗?”
黄明洲赶紧拖着女友的手臂往另一边走去。
“对不起,老板,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先走了。”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党辰飞才回过了神来,轻声地说:“决定要买哪一件了吗?”
田芯低头闷声说:“不买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在他的前头,慌忙地眨着眼睛,若是在这里掉泪,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党辰飞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不发一语。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必须面对外人的蜚短流长。
回家的路上,田芯一声不吭的,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里慢慢消化。她明白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所以她就必须自己承担后果,不能再增加他的负担。
像今天这种尴尬的情景,她也曾想过,只是当事情发生时,冲击力却远远地超过她的想象。
到家时,田芯轻声地问:“你要回去了吗?”
党辰飞摇着头说:“我陪你上去。”
虽然他们有了这间小窝,但是,党辰飞还是会每晚回党家,回到纪采纭的身边。
田芯默默地接受这个不成文的惯例,但是,每当他一踏出门口,她的心就仿佛在淌着血。
因为,他是回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这些伤人的片段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她的决心,也冲淡了她的喜悦,让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能够熬多久?
田芯打开房门,瞠目结舌地望进门内一室的缤彩。
门后有一座用银色汽球串成的拱门,中间有一块横布条写着辰飞与田芯的窝;数十个心型的汽车球飘在天花板上,下面都系着一张张粉红色纸条,写着我爱你。
党辰飞从她身后抱住她,在她的耳畔低语“我爱你。”
田芯欣喜地看着他的爱挂了满室,内心感动得无法言语,她回过头,哽咽地说:“我也爱你。”
他弯腰抱起她,走过银色汽球拱门。
“根据习俗,新郎要抱着新娘入新家。”
田芯娇羞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两手环住他的颈背。他用“新郎”与“新娘”这几个字眼,令她感到特别窝心。即使在大家的眼里,他们是离经叛道,不为社会所接受的一对,但只要他们两人彼此相属,又何必在乎呢?
党辰飞将她抱进了卧室,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他斜躺在她身边,用手指拨弄她的发梢,低头凝视着她。
“恭喜你,新居落成。”
“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你请人趁我们出门的时候布置的吗?”
党辰飞颔首,轻轻地抚摩她柔嫩的脸颊,怜惜地对她说:“田芯,委屈你了,你应该得到更好的。”
“什么是更好的?”她微挑着眉问。
他认真地回答“像是有警卫的豪华大宅”
“我们就只有两个人,要大房子做什么?”
“那佣人”
“我自己可以打扫,况且,我的厨艺也不错,至于洗衣服,用洗衣机不就行了。”
她的体贴让党辰飞心有不安,特别是刚刚发生在家具店里的尴尬,让他更体认到她所承受的压力。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
田芯灿烂地笑着,深情的搂住他。“觉得对不起我,就多陪我、多爱我啊!”党辰飞低头迎向她微张的唇,细细柔柔地亲吻着她、摩挲着她。
她身穿一件白色的小可爱,外面是蓝色的罩衫,看起来仍和大学时代一样的清纯。
他脱下她的罩衫,将手伸进小可爱里解开她的胸罩,两颗凸起的粉红色樱桃顿时获得解放。
“我记得你以前不敢穿这么清凉的小可爱。”
田芯忍住喉头的呻吟,脸颊泛着红晕。“以前我不晓得自己的身体是美的。”
党辰飞的视线扫过她小巧的胸部、纤瘦的手臂,以及短裤下露出的修长大腿,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白皙如缎的肌肤。
“亏你还是学艺术的,连自己有多美都不知道?”
“因为以前我没有在你的怀中享受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但是现在,每次你亲吻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自己好漂亮。”
他的眼眸因她的话而变得更为深邃。
她的脸上布满逐渐攀高的欲望,她细小的呻吟成了喊叫,大喊着他的名字“辰飞帮我”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看见她在激情中挣扎,让欲望完全掌控了自己。在激情中,她释放了最真的自己,美得让他悸动。
然后,在一阵痉挛之后,她的动作突然缓了下来,她虚脱的直直躺着,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的满足眼神。
她在此刻,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他低头轻吻她额头小小的汗珠,用脸颊触摸她仍泛着温热的肌肤。
“留下来好吗?”她张开眼,眼中仍有微微燃烧着的火苗;她的嘴角微扬,似乎在挑逗他,但语气中的卑微却令他心痛。
他应该回去了,但他不忍。
他低头亲吻她坚挺的乳头,她马上伸展身躯,像只八爪鱼般地用发烫的躯体缠绕着他,将他拖进了欲望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