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紫哽咽出声,这些天,她有着更深的悲哀,她想把自己的心哭出来。
齐皓宣蹭去怀紫脸上的泪水,轻声说:“过了这几天,我就皇上说请辞,我们到城外的山角下,盖几间草屋,种满菊花,栽上青翠的竹子,在那过一辈子。”
齐皓宣把怀紫拥到怀里,紧紧地不愿意放开。
怀紫在外院回廊里看书,齐皓平过来打招呼:“弟妹,二弟今天就要从北营回来了吧?他这一走就是十几天,也舍得下。”
“是的,大伯,齐郎一会就回来了。”怀紫低头笑了笑,脸上满是期待。
“他回来,你们赶紧去周家看看,他去监训,你也没回门,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亲戚朋友都去问过了,你们不回去,族里人怎么想呀?”
“大伯,我家出什么事了?”怀紫的心“咯噔”一下,提到的嗓子眼。
“你怎么问我呀?你不知道?你妹妹,周二小姐嫁到崔家当晚,新郎病逝,她就碰墙自尽,徇情了,真是烈女子,崔家要给她立现洁牌坊”
“咕咚”一声,打断了齐皓平的话,怀紫昏倒在地。
“紫儿,你一定坚强,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的错。”齐皓宣坐在床边拉着怀紫的手轻声安慰。
“是我害了姐姐,是我错了,是我自私。”
怀紫躺在床上几天了,她眼神直直地看着屋顶,喃喃出语,不住自责。
“紫儿,你快点好起来,你快点好起来,不是你的错。”
“齐郎,紫儿是个坏女人,对吗?是我害死了姐姐。”
“不是,紫儿,那次竹园相遇,我就心有所司,我们是相爱的!对不对?”
怀紫看着齐皓宣的眼睛,这双眼睛又一次流下了热泪。是的,那次邂逅,他们已经情定今生。念橙死了,可这到底是谁错了呢?
齐皓宣扶着怀紫的双肩说:“紫儿,你很善良,你那么做全是为了我,我们谁也没错,要说错,就只能说天错了,紫儿,你明白吗?是天错了,你比我勇敢。”
“齐郎你是紫儿永远的依偎对吗?”怀紫把头埋在齐皓宣怀里。
齐皓宣把头埋在怀紫的身上,轻声说:“紫儿,我是你的依偎,今生是,来生也是,你也是我心里的依靠,你知道吗?北疆战争又起,我又要出征了。你这样,我实在放心不下,你要好好的,我的紫儿,我们都没错,你不要总是自责。”
“齐郎,我会好起来的,你放心去吧!别忘记我们的约定。”
齐皓宣又要离家出征了,怀紫知道,这个男人是善良的,他不想有杀戮。怀紫也不想让他心里有更多的惦念,她强迫自己好起来。
怀紫抚摸着齐皓宣的头发,柔声说:“齐郎,我给你梳梳头吧,梳得顺顺的,让我的齐郎平安顺利,凯旋归来。”
怀紫轻轻梳着齐皓宣的关发,满含柔情的眼睛看着他的每一根头发。
“紫儿,你的手真巧,真柔,梳的真好。”齐皓宣吻着怀紫的手说:“不管发生什么事,紫儿,你一定坚强的好好的活着,为了我。”
齐皓宣带兵出征了,怀紫天天写信,静静地盼着。
“齐郎,你离家一个月了,我很好,我怀了你的骨肉,我想给他取名叫征儿,让他记着他的父亲在外征战,我天天再盼,盼着你凯旋归来。”
“齐郎,你离家两个月了,我天天给你写信,一封也没捎给你,我怕你分心。紫儿很好,征儿也很好,你放心吧!盼你回来。”
“齐郎,几个月也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我知道你也牵挂我,也惦记征儿。我可以摸到征儿的心跳了,他肯定也想你了,爱妻爱子都苦盼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