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爽晚风吹过,郭凌飞靠着悍马车的车门,任由蓬松黑发飘动,抬眼望着灯光绚烂的北京饭店,在京城为数不多的几家顶级酒店可以与飞腾旗下的维利斯媲美,北京饭店算是一家,大楼外部的璀璨奢华气息已说明里边不会差。
两人默默抽完一支烟,郭凌飞看了看表,快十一点,这个晚宴也真够晚的,若是换个耐性差的人早忍耐不住了。旁边的皇甫朝哥将燃尽的烟头不偏不倚的弹进了五六米外的垃圾筒,仰头望着星空道:“等女人的感觉很好,有一点焦急,也有一点期待,还时时刻刻为她担心,时常回味这种感觉。”
“或许吧。”郭凌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觉得这个青年在对待女人的方面与自己有几不相似,大概正如青年所说两人确实志同道合,与他做朋友不难成为知己,若是做对手,估计就是生死之敌了。
“想想挺悲哀的,作为一个男人,我一直在骗我的女人,她至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这些年来我只愧对她一人,或许这一生我也只愧对她。”皇甫朝哥轻叹,坚毅面颊流露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位在z国南方只手遮天的太子,两年前在浙大门口遇见了令他怦然心动的女孩,以一个平凡人的身份进入了这个女孩的生活,成为了女孩不能割舍的一部分,隐姓埋名刻意寒酸了两年,无非是在考验一份爱情,考验这个女孩,因为他从不轻易相信除了家人之外的任何人。
柔情似水的女孩没让这位雄霸南方的太子失望,就连女孩朴实的家人都把戴着厚重面具的皇甫朝哥当亲生儿子看待,所以“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叫天下人负我”的皇甫朝哥也不禁愧疚。
郭凌飞习惯性地摸了一下鼻子,瞥了眼皇甫朝哥,笑道:“我当初也骗了我的女人,不过我不愧疚,我女人明白,我骗她是因为我真的在意她。”
“你跟我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可惜咱们做不了知己到现在为止我没有一个朋友,更别谈知己了,我想,以后我也不会有朋友。”皇甫朝哥撇嘴,古怪的笑了笑,在他眼里只有走狗和敌人,不会有朋友知己,能在史册上画上浓重一笔的奸雄没几个有朋友,最初肝胆相照的朋友到了最后也会被当成走狗一样烹掉。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是历朝开国明主惯用的伎俩,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就是这个理儿,八岁从东周列国读到原话的皇甫朝哥早明白这话的真谛,身边只有走狗和敌人,该杀的时候也不用去惋惜。
“不能做朋友也罢,不过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成为敌人。”郭凌飞眯眼望着路边璀璨华灯淡漠道,这个陌生青年有奸雄潜质,乱世出奸雄,他能出人头地吗?郭凌飞眯眼,再次看向陌生的皇甫朝哥。
两人又一次对视,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很劲暴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皇甫朝哥从裤兜中摸出一部极其廉价的“山寨”手机,也就在这个时候,郭凌飞的手机也震动起来,两人分开了几米,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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