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瓶子乃是淮苍帝君所制,很少人知晓,我们所调查的一切便可以放到瓶中,这样风险也会小一些。”
说到这,茯霖的话语停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着苍啼:“抱歉啊,你的瓶子被我们弄丢了。”
“在我这。”苍啼淡淡地回答。
茯霖:“???”
当听到这个结果时,他一时间有些激动,站起身拿起一块石头便朝地上砸去。
然后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苍啼,脸上还带着些委屈:“我…我找了它好久!你现在告诉我说它物归原主了?!”
苍啼挑眉:“你没问过我,而且我也没说我是淮苍帝君啊。”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就当你是了。”说完,茯霖又转身坐回那个石头上。
此刻,苍啼心中又想发出那一句疑问:“我不在的日子里,青云的神都变成这样了吗?”
这时,茯霖继续道:“那个瓶子里有没有装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被一个叛出蝎尸殿的人给拿了,想必里面的东西都被前一个瓶灵在临死前给销毁了。”
“你还说你不是,你甚至知道瓶灵。”茯霖又看向苍啼。
苍啼:“……”
这时,茯霖又站了起来,望着他好好地行了个礼,然后认真地注视着:“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帝君恕罪。
帝君,若您想回青云,鬼草一族定全力支持,我们掌握着回天之门,定能助您重夺青云大权。”
听着他这话,苍啼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这时如何大逆不道的话语后,苍啼笑了起来揶揄道:“所以你非要来追问我是不是临渊,就是因为你想谋反?”
“那自然不是!”茯霖急切否定,“只是如今青云的大权在华罗帝君的手中,无论是凤鸾,还是鬼草,只要与您有关的部落族群都倍受打压。
千百年来,因为华罗帝君的苛责,在年轻的一代中,青鸾一族竟然只出了温闲这么一个真君。
鬼草一族更是半个都没有,
至于其它的,恐怕也不好。
但他如今是神界最强,一人抵万军的家伙,还执掌大权,我们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在察觉到苍啼很可能是临渊的时候,茯霖便一刻也等不了。
然而苍啼没有注意到他后面的话,在听到华罗帝君掌握青云的大权后,他的思绪早就已经飘向了别的地方。
华罗帝君跟自己不睦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是他掌握的青云大权,想必能碰到青云的核心。
那唤魂这一术法若是他泄露的那倒也说得通。
至于那破坏回天之门的术法,说是只有他们三人知道,但实际在逐云之战中,龙炎帝君早就悄悄地教给了别人。
临渊作为一个不会说话的死人,自然什么帽子都能往他头上扣。
这时,茯霖又问:“所以帝君,您愿意回去吗?”
他的问题拉回了苍啼的思绪,苍啼无力地叹息了一声:“我又不是淮苍帝君,我能回哪去?”
这死不认账的脾气让茯霖气急败坏,但却又无能为力。
这时,苍啼又道:“哦,还有,按照你刚才讲的故事来看,那个什么华罗帝君好像对你们意见很大啊。
我得提醒你,温闲是他徒弟,若想保得你们一族的安稳,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是帝君。”茯霖行礼道。
听到这话,苍啼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茯霖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改口:“知道了苍先生,多谢提醒。”
苍啼冷哼一声,扔下一句“倒是比温闲聪明”便往回走去。
此时,那在苍啼口中是不聪明的温闲正坐在门口,活像一个雕像一般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心里是说不出的不安,嘴里也还在不断念叨:“你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我管你什么草都要把你们给打成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