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现在这反差极大的模样倒是让苍啼越来越诧异,一不小心便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你是被夺舍了吗?”
“没有,只是你容易让我惦记,有些事情尝试过一次后,便停不下来了。”
苍啼:“……”
一向冷静克制的淮苍帝君在他前面的人生里还真没有什么是停不下来的东西。
所以在他看来,停不下来那是自己不想停下来。
苍啼将眼前这只求偶的青鸾的请求抛之脑后,转过身便想离开这个屋子。
谁知却被温闲紧紧地拉住了斗篷,圈在了他的身前:“你看我给你做了那么多的饭,又那么用心的照顾你。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给你家长工些报酬,好不好?”
说完,他便伸手揽住苍啼的肩,想要朝着他那疏离的唇吻下去。
苍啼连忙抬起手挡住了他:“你家羊祖宗还在这呢,是谁说的借住,得尊重人家村子里的习俗的?”
温闲一时语塞。
这祖宗在村子里的地位极高,寻常人也不会在这种地位高的神面前做什么卿卿我我之事。
就像若有个帝君在的话,温闲也不敢抓着苍啼哼哼唧唧的想要做一些亲昵之举。
这么想来,温闲也只能松开了禁锢着眼前人的手,然后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那颗羊头:“你说,它真的听得见或者看得见我们做什么吗?”
“谁知道呢?这世间的奇闻异事那么多,兴许就真的有那么个羊大仙儿被砍了头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苍啼淡淡地说道。。
“可我觉得有点怪。”
说完,温闲也没讲哪里奇怪,而是转过身去打开门:“走吧,先回去。”
苍啼也不再多说,二人一起又穿过这短暂的寒风,回到了住的那间屋子里。
刚关上门,温闲忽然又把苍啼抵到门上,他紧紧地将着苍美人儿圈在怀里,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
呼吸交织着,连这冬日里的寒风都变得暧昧起来,充满了情动的气息。
见眼前人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温闲轻声询问:“这没有羊祖宗,应该可以了吧?”
“滚。”苍啼皱着眉,淡淡地回答。
“亲完再滚,可以吗?”
苍啼:“……”
曾经龙炎帝君有了个心上人以后他觉得他师兄跟疯了一样。
他们一起喝酒,龙炎帝君十句话有九句是围绕着那个凡人男子,听得淮苍帝君深深怀疑师兄是不是头脑出了什么问题。
现在温闲的症状倒是越来越趋近于龙炎帝君了。
“待会儿滚给你看。”温闲说道。
说完,他便朝着苍啼那紧闭着的唇吻了下去。
有时候苍啼觉得自己也很奇怪,他并不觉得这样和温闲不清不楚的纠缠是什么好事。
况且自己真实的那个身份便是他们之间一个巨大的坎。
但当温闲真的把这逾矩的行为付诸实践的时候,自己竟然拒绝不了。
能守住不更进一步,已经是他用了全部理智去做的一件事了。
这对于他来说还真的是个新奇的不能再新奇的体验。
这时,温闲忽然毫无征兆地离开他的唇,视线顺着他那白皙的脖颈向下,最终落在了领口。
“我可以看看你的族纹吗?”温闲沉着声音问道,那低沉的声音饱含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