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苍帝君设的,那想必就算是其它寻常帝君来了也难以逃出去。
既然如此,那让他留在这也没什么不好的,省着那清幽道长整日顶着淮苍帝君的头衔去干一些有损淮苍帝君名声的事情。
在苍啼给古禾理清楚余下的几日该如何修炼后,他便离开了古禾的屋子。
刚出门,茯霖的信就送了过来,拿着信的他本想回屋去看,却在刚进门时就被那一个冲动的家伙抵在门上。
所有想说的话还未来得及讲出口,便已经率先被对方吞入了肚中。
好在这家伙虽然动作看似冲动,吻的却依旧轻柔,一点一点侵入,在他的领地里与他唇舌纠缠,挑弄着他的舌尖,像是在逗乐一般。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是判若两人,温闲不停不断把他往怀里揉,光是唇舌上的侵占还不够,他想把这整个人都给侵占。
情欲交织,所有的冲动欲望达到顶峰,若不是有的人冷静克制已经达到一种常人达不到的地步,这必然会发展成一番翻云覆雨。
然而再冷静克制都会有疏忽的时候,许是因为今日情绪本就起伏过大,所以容易失控,苍啼自己也没注意在这席卷理智的亲吻中,自己的手什么时候攀上了对方的脖子。
这无意识的亲近刺激着温闲,想要加深这个吻,想要在别的方面也深入交流一番。
最终,在快失控前,温闲结束了这一吻。
可望着那被吻的湿润发红,轻轻张着调整呼吸的薄唇,温闲又觉得不够,甚至想要更多,便又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老老实实地准备聘礼。
他现在就如同在沙漠里行走快要干死的路人,眼前放着一湖的水,但却被禁止大口大口地喝,只能适当地舔一舔那样的难受。
“温少侠想反悔?”苍啼抬眼看着温闲。
此时,那双桃花眼终于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似看透了温闲的内心一般,让温闲无处可躲。
但温闲却也不再遮掩,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些:“我不是每日都在想反悔吗?晚上一同入睡你会感觉不出来?帝君,很难受的。”
苍啼又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这年轻的,初次动心的神对于某些事情的渴望。
况且他根本不用想,晚上那家伙带着炙热贴过来的时候,某些触感是清晰明显的。
但他却依旧保持着那清冷的声线:“哦,既然我让温少侠那么难受,那为了温少侠好,我还是搬去别的地方住吧。”
“咚——”一个锣在温闲脑海里毫无征兆地敲了一声。
温闲眼里的情欲一扫而空,立马改为殷切的笑意:“我就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能轻易反悔呢?放心,我的忍耐力不差的,不必担心。”
“嗯,果然是温少侠,就是可靠呢。”
苍啼说完,从温闲的怀抱中抽出身来,拿着信纸回到桌边看着。
温闲则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
与苍啼相处久了,温闲越加明白就算没有天尊那一纸命令,自己也做不了帝君。
整日待在一起,他能感觉出眼前人在情爱方面并非毫无欲望。
相反,这位清冷的帝君也会有守不住,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对自己的渴望的时候,然而人家就是能很好地克制。
果然,能做帝君的都不是普通人。
当然,能喜欢上帝君,还能如此僭越,而且不被打的自己同样不是普通人。
想到这,温闲兴致勃勃地来到了苍啼面前,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认真看信,直接问道:“算命的,若你还在位,我这样的登徒子,会被你判个什么刑?”
苍啼再一次用那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温闲,又垂下头看着信,随口道了句:“斩。”
温闲瞬间感觉自己的脖子凉了一下,不过没给他天马行空去想象的机会,苍啼便把信纸拍到了他面前:“看看这个吧。”
温闲接过信纸看着。
从信上来看,茯霖已经到了奇谷村,不同于清山县的失控,奇谷村竟然十分安静。
倒不是控制的有多好,而是因为那里压根就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