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烦心事一来,那是一件又一件,茯霖那边还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临湖这里就先失控了。
关键苍啼和温闲没有找到那个赵大小姐的尸体,眼下该如何下手继续进行调查也不清楚。
“还真是船迟又遇打头风啊。”苍啼随意将那一叠纸塞回终于睁开眼的温闲手里,然后拿出扇子在手上转着。
这是他心情烦躁时会有的小动作,转的越快,说明心情越烦躁。
“赵家失踪,如今看来不可能是官府的作为,而一直在调查他们的,除了官府,便是你引过来的蝎尸殿。”古禾望着苍啼说道。
苍啼却是冷笑着抬头,收起扇子坐到一旁看着古禾,语气带着些讥讽:“您当真觉得仅仅是我与那个蝎尸殿郎中说的那些话,还有扔出去的清幽道长的尸体,就足够让他们把整个赵家的人都弄失踪吗?”
“而且那个郎中在蝎尸殿内部地位应该不低,让一个府的人全部消失也算是一件大事。昨夜发生如此大的事情,可这位郎中是跟我们在一起,在今早天亮前才分开呢。”温闲仍在擦着眼泪与古禾补充道。
“那你们觉得是蝎尸殿的人的手笔吗?”古禾望着眼前脸上布满了愁云的两个人说道。
“是,但未必是我引来的那些。”
苍啼打开扇子,扇着风望着眼前的枯树,脑海里则在思索着过往之事。
他在临湖十年,所知晓有能力在一夜之间,让那么多人失踪,还不留任何的痕迹的组织只有蝎尸殿。
所以他依旧认为针对赵家的人是蝎尸殿。
“所以你仍然怀疑蝎尸殿内部存在分歧?”温闲问。
“没错。”
但也只是猜测,目前尚且没有办法证实,南宫琰那也不见得可以套出什么话来。
南宫琰?
苍啼忽然合上扇子,脸上又露出了些笑意,用一副不直说,但一看肚子里就藏着事儿的神情看着温闲:“温少侠,有兴趣与我一同去喝壶酒吗?”
温闲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是要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南宫琰了。
于是,二人来到酒馆,选了一个好位置,点了些下酒菜,一起边喝边吃。
望着苍啼倒酒的模样,温闲忽然回忆起上一次这样与他一同喝酒还是在解决完柳府之事后。
当时的自己胸中怀有一堆计划,结果他的一杯药让这些计划全部搁浅,让他跑了不说,还让自己睡了七天。
一想到这,温闲端着那酒杯,实在是喝不下去。
过去的阴影实在是太严重,就如同他温少侠所说的那样,他可以相信苍啼讲的任何事情,但总在担心他会跑了。
望着温闲举着个酒杯愁眉不展的样子,苍啼无奈,直接伸手将杯子夺下,丝毫没有犹豫,抬起来便喝了。
“没下药。”苍啼把空杯子递回给温闲。
温闲立即又给满上,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一饮而尽,只是动作急切,显得没那么自然:“我就是想起一些事情而已,没说怀疑你下药。”
望着他这仓皇地掩饰自己的模样,苍啼弯了眼眸:“放心吧,以后真的不会再跑了,你拿着我的把柄,我还能跑哪儿去?”
“你要跑的话办法多的是,我哪困的住你啊。不过,说好了,以后不跑了。”温闲望着苍啼,那眼神像极了一只好不容易有了主人,害怕被主人再次抛下的小猫。
这模样,让苍啼也忍不住柔和了下来,并点了点头:“不跑了,谁跑谁是小狗。”
他俩在这谈情说爱,却始终不见那郎中的身影。
店内的人走了一茬又一茬,二人的酒也是喝了一壶又一壶。
喝到最后,温闲是说什么都不愿再喝了,再喝下去那肯定会醉的不省人事。
可到了这时,郎中依然没来。
“或许他不知道我们在这,也或许压根就没想着来遇我们,毕竟这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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