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轮番轰炸,刘子承倒没有被灌醉,却被奶味呛晕了,总算大家顺利的在刘子承身前路过,刚要拿出调料,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在一低头,别说眼前的牛羊肉,就连那啃过的羊腿都不翼而飞了。这帮家伙是路过还是盗窃呀?
据张老汉介绍,在草原上,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大家大族的婚礼,宴会一般都要办上三天三夜,让各方亲友吃喝尽兴。吓得刘子承转身就跑,好家伙,这哪是婚宴,这不掉羊圈里了嘛!
刘子承急急忙忙的奔出帐外,躲得一时是一时,还没来得及高兴,帐篷内又传来一阵欢呼声,新郎新娘带头,一票人也冲了出来,嚷嚷着开篝火晚会。
张老汉还沉浸在他乡遇故知的喜悦中,直到现在也没打听过刘子承的名字,年龄,性别,家庭住址,家庭出身,政治面貌,只是一个劲的拉着他喝酒,那叫一个热情。
帐外的火堆好在熊熊燃烧,映红了姑娘小伙们喜悦的脸庞,新娘手中的酒壶不停的倒酒,新郎手中的酒碗不停的高举,娘家人热情的招呼着宾客们,凌雪在刘子承身后细声细语的关心道:“相公,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就是感觉,这人要是太热情了,也受不了啊!”刘子承没回头,两人还装作不认识,但心中的哭要叙说:“我的天呐,你们这的酒原味也太浓了点,虽然不上头,但它腻嗓子。还有,见人就喝酒,这是什么规矩,这现场二百多人,都跟我喝一编,我这一晚上就得在茅房过夜了。”
“口无遮拦。”凌雪嗔怪道:“我们这里的人就是好客,这些习俗都流传了数百年,怎么,你看不惯?”
“不是看不惯,只是不习惯。”刘子承可不敢定罪,这小妞很靓很暴利:“不过这婚宴要办三天三夜,这得花多少钱呐?”
凌雪忍不住轻笑出声,自己这郎君眼里只有钱,身上却没钱,这一辈子都注定小气,吝啬了。凌雪心里虽然有些心疼,但家中规矩不能废,只能给他介绍:“也不是每家每户都这么办,这张老师傅是我们第一个带着手艺来我们北罗的别国人,他名下的木匠行也是我们北罗唯一的木匠行,可谓日进斗金,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所以他们才敢大操大办。”
刘子承才不管这么多呢,谁爱结婚谁结婚,他关系的只有自己的洞房花烛,背对着凌雪小声问道:“他们爱咋咋地,我就想知道,今天晚上我住哪?被窝里有没有你?嗷”
孤狼的嚎叫声又一次在草原上响起,吓得新娘子把一壶酒都灌进了新郎的嘴里。这一声嚎叫把马头琴声,姑娘的歌唱声,小伙子们兴奋的呐喊都压了下去,目光都集中在刘子承胸口,仿佛要看看这哥们的肺活量,气力太充沛了!
刘子承有苦自己知,凌雪掐着一下肯定用了传说中的内力,不仅肉疼,那钳子似的手指都掐进肋骨缝儿中了,骨头差点捏断。
又一次成为了焦点人物,刘子承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害羞,挠着头挡住了凌雪,打混道:“嘿嘿,不好意思各位,我一会要唱首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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