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你!如果你死了,我这个指使者就绝对会不得安宁!”
“或许他们认为这个秘密不会穿帮,只要我死了,又有谁知道是你指使的?”刘森悠然道。
那尔斯扫了他一眼:“你不会这么愚蠢吧?学院里谁不知道我们是对立的?你死在学院外面,指使者自然是我那尔斯,而且我那尔斯指派凶手在校外杀人,严重违反校规,这书也算是读到头了,该滚回家去了!”
刘森漫步而出,走到门边,他突然回头:“顺便说一句,如果我杀了你,你爷爷会怎么做?”
那尔斯:“如果你是在格拉式决斗中杀掉我,我爷爷会沉默!如果我杀了你呢?”
刘森淡淡地说:“我爷爷没有你爷爷那么有修养,他也不知道什么叫格拉式决斗!”
那尔斯猛地跳起,好象想到了什么,与刘森目光一接触,两人都是那么严肃,或许他们找到了真正的答案,这个答案就是:他们两个都不是目标,真正的目标是风神岛与遮莫城!
敌人想通过他们两个的残杀来激发一场大战!
刘森轻轻叹息:“保重!”
他居然向这个敌手说出这两个字,实在是奇事,但那尔斯好象根本不感觉奇怪:“你也一样!”
刘森回去了,那尔斯关上房门,在黑暗中久久不动,他理解这保重的含义,如果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死了,都会中对方的奸计,而将遮莫城数十年的和平完全改变,也将风神岛的平静改写,这一点他不愿意,阿克流斯也一样不愿意,所以,在这一刻起,他们不再是敌手,而是一条阵线上的人。
有一个妙计可以破除对方的妙计,就是两人公开示好,结为朋友,只要两人成为朋友,不管谁死了,都不会影响到风神岛与遮莫城的安宁,但他能这么做吗?他放不下!
他放不下被他打败的阴影!
刘森再次出了校门,本来校门已经关了,但在他眼中,处处都是门,高高的院墙也是门,无声无息地靠近那个女孩所在的房间,但他愣住了,房间里没有人,除了床上还留下一小块血迹外,她无影无踪,居然走得这么快,这么洒脱!
这是唯一有可能知道真正主使者的人(只是有可能知道,也很有可能不知道,结合这个主使者的手段,他极有可能只是用一封信和二十个金币买通她而根本不露面)。
这个主使者他基本排除了他心中一直认定的那个人,这个人当然是他哥哥阿尔托,哥哥再怎么想夺位,也不至于通过这种大残杀来实现自己的目标,风神岛兵力受损,伤害的也是他自己!
也不可能是风神岛三十五个附属岛上的人,因为一旦风神岛出兵,首先就会派三十五个附属岛出兵,他们是第一批炮灰,哪怕他们对风神岛充满仇恨,依然不得不当炮灰!
这世上有千方百计想当炮灰的人吗?能够想出这个妙计的人绝不可能是考虑不到这一点的人,每个岛上的居民也都对自己的族人充满感情,他们不会让族人引火烧身!
这样就有点让人想不通了,对风神岛仇恨的除了三十五岛外,还能有谁?
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的生命开始受到了威胁,今天派出两名大剑师,下次会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剑圣,剑圣地位尊崇,一般的势力中根本不会有,遮莫城有没有剑圣,他不知道,那个主使者手中有没有,他也不知道,尽管派出剑圣对付他的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但他也不能不防!
今天他已经发挥到了极限,下次能不能有这么好的运气逃生?现在该是努力的时候了,只有实力大进,他才无惧任何暗杀,虽然校园内部是安全的,但不敢出校门又有什么趣味?
实力如何提高?刘森久久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风刃能从这里发射,这支手臂就是一个河床,河床太宽,水流太平缓,如何让这河床变得狭窄,让温和的河水咆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