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阳呆了一呆,脸色由红转白,颤抖着站起身来,手指着薛枫,放声大笑,不过笑声中带着悲愤和哀伤“好!明堂,你很好!我就是爱吴王李恪,怎么了?这不是谣言,是真事!”说罢,她拂袖而去,脚步有些踉跄。
“高阳姐姐,你不要这样啊。”豫章追了出去。
“明堂,你今天说话有些过分啊!”长乐幽幽说道。
“唉。”薛枫一声长叹,站起身,向李治一拱手,落寞地站在那里。
李治尴尬地苦笑几声“驸马,本宫也告辞了,你快去找高阳认个错吧,她性子急,别弄出事情来。”
一场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还不仅如此,当天上午,高阳就失去了踪迹,带着她的一些随身衣物和几个侍卫侍女,离开了豫章府,不知所踪。豫章派人四处找寻,也毫无结果。
薛枫心头既郁闷又后悔,跟吃了屎一样。他倒不是认为高阳与李恪有什么“私情”而是关于“高阳与李恪的朦胧情感”野史上留下了诸多“记录”他读得多了,无形中就在心里种下了一种印象:活泼好动、敢爱敢恨的高阳,其初恋“对象”就是她的同父异母兄长吴王李恪。今天情急中顺嘴就来,有些口不择言了。
李恪在李世民的儿子中,文武全才,英气逼人,可以说是最出色、也最像李世民的一个。李世民甚至曾经想过,要立李恪为太子。但因为李恪不是嫡出,加上他的生母是隋炀帝杨广的女儿,因而他虽然是皇子,但遭遇却很尴尬。来自于兄弟姐妹间的排斥和大臣贵族们的冷眼,让他在大唐王子中成了一个孤僻的另类。
斑阳确实对李恪有好感,少女的心里曾经以李恪为标准定下了自己的择偶方向。她是唯一一个与李恪保持亲密来往的皇子女,李恪也很是喜欢于她,这种情感虽然超乎于普通的兄妹情感,但绝非有什么苟且之事。至多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出色异性的一种好感罢了。
薛枫的一句无意之言,深深刺伤了高阳的心。她并不怕谣言,但她却伤心于自己所爱的男人,与世俗之人一样对自己存有偏见。
就在薛枫为高阳出走而苦恼、府中乱成一团的时候,中午时分,江夏王府来人了。
“神机驸马大人,我家王爷派小的来请驸马爷过府去为王妃诊病。那日刺客事件后,王妃受到惊吓,至今卧病在床。王爷遍请长安名医,服葯数日都不见效。我家王爷说了,驸马爷医术精湛,请驸马爷看在王爷的面子上,过府为王妃疗治病痛。”
薛枫正有些心烦意乱,听了这话,淡淡道“回去告诉江夏王爷,薛枫只是略通医术,恐怕看不了王妃之病,还是请王爷另请高明吧。”
“这?”江夏王府的家仆为难地搓了搓手,呆在了那里。
“明堂,不,不要这么回绝江夏王。”豫章嗔怪地扫了他一眼“要不,请孙先生过府一看吧?”
“公主,我父亲正忙于整理他的行医心得,这样吧,驸马爷,延真也粗通医术,我陪你一往如何?”孙延真缓缓走过来。
“那敢情好。延真小姐医术精湛,又通针灸,一定会手到病除的。”豫章笑着,低声道“明堂,还是走一趟吧,你刚刚入朝,不宜为这种小事得罪江夏王。”
“唉。”薛枫长吁一口气“豫章,这样下去不行,我成了一个业余的免费大夫了,人家看病还收诊金,我看病白忙活一场。也罢,就走一趟,延真小姐,有劳了。”
张王妃慵懒地靠在锦被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毛毯,是波斯进贡来的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