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言说着兴奋的左手握拳砸在右掌中“也许他不是在躲我们,而是在躲仇家”
项擎朗站起身“猴子你联系白玉虹和司徒野,问问生活中洪天兆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四十多岁装三十多岁的人,一定会有些不自然。”
江守言点点头。
“其他人都去医院,各个医院的整形科,我倒要看看这个洪天兆在搞什么鬼!”
“你呢?”江守言问。
“我去一下酒店,有点情况再问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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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擎朗并没有去酒店,他走出警局接到了周依珮的电话。
“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见你!”
“嗯。”项擎朗应了“等我下班吧,我现在”
“不行,马上!我就在警局门口,说完我就走!”
“好吧。”项擎朗无奈的答应了。
周依珮很憔悴,比起那天在酒店的狼狈,她现在更多了一分无助。头发有些蓬乱,脚上还穿着拖鞋。
“我要钱!”她见了项擎朗开门见山的说“三十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拿了钱以后再也不会来騒扰你”项擎朗长舒了一口气“我要知道理由。”
“骆奇被酒店开除了”周依珮低着头,拽拽裙子上的线头项擎朗不知道为什么她永远都缺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我想陪他去外地散心”
“三十万散心?”项擎朗笑“你倒是对他很大方。”
“他他想和我分手,我”
项擎朗不知道自己对周依珮是什么感情他们曾经真心相爱过,又在一夜之间成了她最大的仇人,接着就是纯粹的金钱关系可是在心里,他永远都记得那个十八岁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一脸娇憨抱着他胳膊撒娇的小女孩。
“如果是这个理由,我不能给你钱。”项擎朗拒绝了。他不想说骆奇的不是,可是一个偷客人东西又脚踩两只船的男人,他不想也不会提供帮助。
“你想怎么样!”周依珮发脾气,站在路边大喊道“给就给,不给就不给,什么理由不理由的?你管我把钱花在哪呢?当初要不是你追根究底,我哥”
项擎朗没有听她说完,他转身就走,背对着周依珮道“明天我会把钱给你!以后我不想看见你。”
周依珮冷笑“彼此彼此,你以为我愿意见你!”
正是阳光灿烂的午后,只是再暖的阳关也找不到人心最黑暗的角落项擎朗的手捏成拳头,咯咯作响有些事,他不想再回忆,即使是知道错了,也永远不想再记起。
他应该知道,从周家玮死后,他和周依珮便不可能再像从前从那天起,他们走上了不同的路。既然这样,何必管她和谁一起走?
项擎朗麻木的走向停车场那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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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这几天欠的稿子码完了泪,这个故事告诉我,存稿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这几天太累了。书评区都没有好好回复,唉,叹气。明天开始会恢复正常。
对了,我开了一个投票调查,请大家有时间的话点一下。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不写推理了,会不会还有人看偶的书。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