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见到了廖云,问道:“你就是廖云了,你老婆呢?”
廖运答道:“早回娘家了,你是谁?我怎么看着你有些面熟?”
秦箫说道:“我实话告诉你,我是秦箫,就是当年你哥哥的师兄秦伟的儿子。”
廖云大吃一惊,急忙求饶道:“你饶了我吧,我当年实在是鬼迷心窍,才造成大祸,我现在都已经生不如死了,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秦箫说道:“你的事情,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我来看看你,就是有件事情要问问你。”
廖云听到这话,心中略微宽心,说道:“当年的事情,我都可以跟你说,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秦箫纳闷道:“谁折磨你了?我失去父母,爷爷把我一把拉扯大,去年也去世了,我从小无依无靠,我靠什么阿里折磨你?”
廖云听了这话,心想也在理,于是说道:“孩子,你的不幸是与我有关,但是我也不是有意的,而且我被人弄成这样,已经生不如死,你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吧。”
秦箫听了这话,说道:“难道你还以为是我让你这样吗?我跟你也好不了哪去!我毕业之后,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工作,可是张正国却百般使人刁难,最后让我辞职,之后我自己直接单干,他也找了各种衙门来查我账,检我的药,弄得我买卖没法干,最后我只好跑到一个鲁西的穷山村,给孩子们当支教,勉强度日,你以为我的日子就好过吗?”
廖云听到这话,不禁努力支起拐杖,然后普通跪下道:“孩子,是我不好,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张正国的人,我就不敢说我这腿是张家弄得。现在你这么说我才知道,你的确是秦家的后人,实不相瞒,我这右腿。就是张正国让人暗中给我弄断的!”
秦箫故意把自己说地很可怜,这样也引起了廖云内心的共振,于是奇效趁热打铁,说道:
“你的经历我都听说了,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当年事情的经过。”
廖云脸色惨淡,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自己也是后悔莫及,当年我哥哥在你们秦家当学徒,我经常问我哥借钱,又一次他说没钱,他把钱都花在了一个药方上,于是他就告诉我是你们秦家的方子,只要成功了,他就可以飞黄腾达了。可是没成想他却几天之后被毒死了,后来警方侦破。是我哥鬼迷心窍盗取了你们家的秘方,可是没成功,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我当时以为这事可以闹,就是想从你们那还有张家要挟钱,可是没成想,几个哥们行事鲁莽竟然把你父亲逼死了……”
廖云看着秦箫的脸色,不敢再往下说。秦箫说道:“你接着说,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廖云听了这话,接着说道:“后来警方也把我们下大狱,出来之后。就在夜里被一帮人给打残废了,后来听说跟我一起闹的几个哥们也是如此,我就知道是张家干的,但是没有证据。也就不了了之。后来我就做起了小生意,可是张家总是派人来骚扰,甚至夜里也来,弄得我没法营生,才落到现在这么个境地……”
说着廖云不禁哭了起来,苏小曼也忍不过说道:“没想到张家如此心狠手辣!”
秦箫见状。安慰了廖云一下,说道:“廖云,我知道你的遭遇也不幸,我此次来不是为了寻仇,而是想要去跟张家打一场官司,需要你做个证,你愿意吗?而且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没有什么重金贿赂你,你愿意实话实说吗?”
廖云咬牙切齿道:“你说,做什么证,我当然愿意,只要能告倒张家。”
于是秦箫就把自己喝张正国的官司说了一遍,并嘱咐道:“你只要能够作证,当年的时候,秦家就已经掌握了七灵花散的制作工艺就行了,我说的主要是外敷药。”
廖云说道:“没问题,什么时候出庭,我都可以去!”
秦箫拍了一下廖云站立不稳的身体,说道:“廖云,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泯灭良心。”
于是秦箫告诉了廖云出庭的时间,并告诉他到时候会派人开车来接你,你到时候准备好怎么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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