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篪清醒点,不要觉得自己就是上帝,可以拯救所有人,美国佬也不乏是自命不凡的蠢材。——而你秦篪,血管里流的多半还是中国人的血!
秦箫慷慨激昂地说完,声音依旧在山谷回荡,秦篪也一直沉思,没有答话。因为他答不上来,期初他二十多年的理想和信仰,竟然在秦箫十几分钟的谈话中,瞬间崩塌,他陷入了沉思。
其是,秦箫之所以没有跟洛川回到山下跟刘东升一起追张正国,也是有自己的考虑的。但是秦箫就时刻在关注秦篪的动向,见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也就明白,秦篪是不想离开。当然秦篪的说辞是要保护文物。其实秦箫何尝不知这只是一个托词而已。
他始终觉得秦篪此次来中国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办理张正国的案子并不是他的真实目的,秦箫此时也不想再隐瞒,于是对秦篪说道:
“老弟。你再喝一杯,喝完这杯,我跟你说点正事。”
秦篪不知道秦箫所为何事,于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哥,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秦箫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说老弟,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许撒谎、”
秦篪见状,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你先说什么事,我知道的,肯定全部告诉你。”
秦箫说道:“你是不是来中国的时候遇到过我的老朋友唐妮啊?”
这话让秦篪大吃一惊,但是他也看出秦箫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表情变化,自己觉得这也么必要隐瞒,于是说道:“是啊,在北京车站的时候就遇到她了,她当时被几个扒手把钱包顺走了,我就给他又顺回来了,结果她还误会我就是扒手,你说老哥,气人不气人!”
秦篪也有些醉了,于是说话也无遮拦起来。秦箫听了哈哈大笑,说道:
“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挺会泡妞,还会制造点邂逅相遇的机会。”
“哪有啊,哥,我只是路见不平罢了,谁知自己还被冤枉,结果被请进了警务室,好不容易通过监视器视频才摆脱嫌疑。”
秦箫拿起面包,咬了一大口,然后一口酒又下肚,说道:“老弟,你少来,我能不知道,你就是想跟她接近,故意安排的局,这个还想蒙我?”
秦篪不禁好笑,说道:“哥,你也太会开玩笑了,我又不是花痴,怎么看见女人我就得跟人家接近啊,我跟她素不相识,何必这样啊?”
秦箫看着秦篪,冷笑道:“当然是打消他的怀疑呗!”
秦篪端坐起来,说道:“打消他什么怀疑,我是来中国办案的,这个已经跟你们的外交人员取得合作,干嘛还要通过他打消怀疑啊?”
秦箫顿了顿,看了好久秦篪,说道:“那你来中国做什么不想让她怀疑,就是打消她的什么怀疑呗!……”
秦箫这话还没说完,秦篪就已经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我能做什么啊?我可一直在这儿当卧底,没什么其他目的啊!”
秦箫赶紧摆手示意,让秦篪坐下,说道:“坐下,坐下,看你这坐性,我们老秦家的人在这深山,没人知道的情况互相聊聊天,你看你就着急了,何必啊!”
此时,秦篪已经意识到秦箫好想知道了什么,但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就范,于是反问道:
“那么哥,我倒要问你,你觉得我来中国是做什么来了?我当要听听你给我讲的故事,否则,我可不佩服你了!”
秦箫笑道:“故事,我有的是故事,要多少有多少,天文地理无所不晓,好,我就给你讲一个。”
秦箫正襟危坐,看着秦篪,说道:“老弟,我就想给你讲个天文的吧,你知道古希腊有个天文学家叫埃拉托塞尼吗?”
秦篪一愣,不禁大恐,秦箫已经看出了秦篪的吃惊不小,于是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说科普故事,又不是恐怖故事,看着样儿。这个埃拉托塞尼啊,很聪明,还是亚历山大博物馆的馆长呢,所以这小子没别的,有的是书看。不过他最有名的就是测算地球的周长,你知道怎么测的吗?”
秦篪笑道:“我知道哥你很喜欢天文,不过这个我也知道,他在埃及阿斯旺附近选择一处水井,当太阳直射水井的时候,然后又在亚历山大城选择一个直立物体,测算他与太阳光线的夹角,这个夹角就阿斯旺和亚历山大只见形成的弧长的弧度,根据这个就能计算出地球的周长了。”
“哈哈,你小子还真行,说的一点也不差。”秦箫竖起大拇指,接着说道:“他就是这样测算出地球的周长的,误差在百分之二以内,已经很了不起了。”
秦篪笑道:“这个怎么了?”
秦箫笑道:“这不算什么,古埃及人还有个地理的故事,就是利用埃拉托塞尼这个方法延伸的,确切的说就是计算地球到太阳的距离。”
秦篪更是惊讶,秦箫不管这些,继续说道:“方法就是在月球是弦月的时候,也就是太阳、月球和地球为一直角的时候,根据地月距离就能测算出太阳到地球的距离,只不过是一个直角三角形的计算而已。由于当时测量仪器的精度差,所以这个计算结果很不准确,不过你看看这合格气象观测站,什么仪器没有,有测距仪,侧很远的可能误差很大,测个百八十米应该没问题。”
秦篪惊讶道:“哥哥,你想说什么?”
秦箫笑道:“我是说,找一个标的物,构成以个三角形,测好角度,照样可以测出一个地方的具体方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