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想的是往后每晚艰巨的任务时,估摸着她会抓狂。
但她现在离抓狂也差不多了。
早间她醒过来听左翎说到今晚我会轻柔些的那句话时,终于还是忍不住,一脚踹了过去。
只可惜昨晚惨遭一晚蹂-躏,这一脚踹过去绵软无力,就跟和左翎挠下痒痒差不多。
而且好死不死的,这一脚正好踹在了左翎的两腿之间,卡在那了,一时拔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脚趾头貌似碰到了传说中的那条海绵体,而且那条海绵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增粗......
聂青鸾直接被这一变故给整懵了,一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望着那根条状物,压根就没有想到其他的。
于是接下来的后果就是又惨遭蹂-躏了一番。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聂青鸾发誓,往后她再也不要踹左翎了。
完事后她迷迷糊糊中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左翎倒是不在。
但枇杷弯腰站在床头,笑得跟朵怒放的莲花似的,在那问着:“小姐,问一下,由一个少女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聂青鸾严严实实的盖着一床厚棉被,也不晓得是那个煞神临走的时候帮她盖的,还是枇杷这货没事的时候帮她掖被角的,总之就是一床被子盖住了所有啊。
底下她其实全身上下连一根丝都没有穿,而且有些地方还被左翎种下了好几颗草莓。
第一次嘛,甭管装的再老练,可到底还是没经验,所以有时候亲吻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就在她脖颈上胸前种下了好几颗草莓。
聂青鸾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妈蛋老娘下辈子再也不要做女人了。所以面对枇杷的这句问话,她就十分悲痛的回答着:“我的感想就是,老娘很不爽啊啊啊!”
枇杷笑:“可是王爷貌似很爽啊。他走的时候一直在傻笑,还差点被门槛给绊了个跟头。”
怎么没摔他个狗啃泥啊?
聂青鸾咬牙切齿的想着,然后又吩咐着枇杷:“打水来,我要洗澡。”
妈个蛋,这么冷的天,又没暖气又没浴霸,洗澡的滋味可真是酸爽无比。
好在枇杷甚是体贴的拢了好几个旺旺的火盆在屋子里,然后才打了热热的水来。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聂青鸾觉着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连带着脸色都好了不少。
只是穿衣服的时候,面对着枇杷捧着的那套衣裙,聂青鸾的脸色就有点不好了。
“怎么是这套衣裙?”
石榴红缂丝锦缎对襟小袄,浅粉色缎子棉裙,正是左翎昨日让赵小北送过来的那套。
枇杷解释着:“王爷说了,小姐日常穿的那些衣裳料子不好,往后不要再穿了。王爷还说,往后他每个月的俸禄都由小姐收着,想买什么好料子的衣裙尽管去买。”
聂青鸾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涌动着。
这话她怎么听着就是觉得这么别扭啊。
只是往后每个月的俸禄都交给她收着这事......
聂青鸾就问着:“枇杷,你说左翎一个月的俸禄会有多少?”
枇杷想了想,然后摇头:“我不知道。”
聂青鸾就指示着:“待会你去找赵小北或者王顺打探打探?”
枇杷就开始抗议了:“小姐你怎么不自己去问王爷?还非要我去打探。”
聂青鸾一面穿着衣裙,一面就安抚着枇杷:“枇杷乖哈。你家小姐我这不是脸皮薄嘛。”
“你脸皮薄我脸皮就厚了?”枇杷气鼓鼓的就反驳着。
只是话虽如此说,最后枇杷依然还是打探这事去了。
左翎的俸禄这事也不是什么机密大事,很容易的就能打探得出来。
若真论起来,王爷其实也就只是个封位,不算官职,俸禄并不算很高。但左翎同时还是西北大元帅啊,这官职那就高了。
所以一番打探下来,枇杷就回来报告打探的结果了。
每个月俸钱三百贯,春、冬服各绫二十匹、绢三十匹、绵百两,禄粟月一百石。还有其他各种补贴等等。
特要注明的是,三百贯钱就是三百两银子,而这时候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近924—1848元。
换而言之,左翎一个月不算其他物品折现的银子,但说这领到手的钱就有277200-554400元。
彼时聂青鸾正在吃饭,只是心里这么一番换算下来,她只激动的什么饭都吃不下了。
我擦这哪里只是金大腿?这压根他妈的就是只镶钻的大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