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现在合合美美,那也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才修成正果的,小子,慢慢熬吧。”
火车奔驰,安蔚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在游戏中与丁宁牵手,似乎完成她的人生一标志性地事件。完成之后,心里就是巨大的空落落。
在等待丁宁回来的晚上,安蔚忙完手头地事,到三楼放映厅准备找一部电影来看,可是打开厅灯找了一遍,安蔚赫然发现主要都是韩雪儿地影片,这一下让安蔚的情绪就没有了。
接着一次,安蔚路过丁宁房间。丁宁没关门,他正好在那换衣服,安蔚看到丁宁后背上有些狰狞的鲜红地伤疤。她心头就确定,那个在片场为韩雪儿挡硫酸的人就是丁宁,也只有丁宁。
泼硫酸事件被有心人士炒出来地时候,安蔚不敢相信,当时就打电话给韩雪儿。韩雪儿告诉她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并不严重。
后来,安蔚在网上看到有一种说法,是摄制组一个男职工奋不顾身替韩雪儿挡了硫酸才没大事的。安蔚那时就隐隐觉得是丁宁。对这个事,安蔚一直忍住没问。这一偶然看到丁宁的后背,安蔚忽然就看到某些不可回避的事实。
丁宁是可以为韩雪儿去死的。
这就让安蔚受不了。于是,她再也呆不下去。她不想自己像一个寻常女人那般不堪。
在候车室,安蔚背对着丁宁,脚步是坚定而轻松了,可一旦出了丁宁的视野,她就轻飘飘的了。她有一种感觉,她有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和丁宁在一起。这种对未来带有绝望性质的预期,让在火车上地安蔚再也受不了,她低下头,把头埋在双臂之间,双肩开始一抖一抖地,而与此同时,站在火车站外两个男人浑不知道这个场所并不适合说一些深刻而沉闷的话题地,丁宁终于成功地从鼻孔猛喷出一烟气。
喷完后,丁宁感觉很爽。
安蔚走后,丁宁顿时觉得自己的内心清净许多。安蔚在呆下去,丁宁保不准自己做出让世人“令人发指”的事来。
晚上,丁宁与韩雪儿通电话,告诉她安蔚刚刚走了。
电话那头,韩雪儿像是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她怎么就走了?”
“呵呵,当然是有事。”说到这,丁宁就把安蔚准备入股发展木工家具厂的事说了,说她正忙着召集国内各路高手。
韩雪儿说道:“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丁宁反问道。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的?”韩雪儿说道。
“呵呵,每天掏心窝子的话说得太多,怎么着,您也想入一股?”
“对啊,安蔚看准的事一定有前途。”
“我的还不是你的吗?”丁宁调笑道。
“去你的!”韩雪儿大感受不了,笑了一会,说道:“跟你开玩笑的,我不参与,我也做不了什么。”
“哪做不了,到一定时候,可以请做品牌代言人。”
“这可以考虑,不过北京方面的市场我可以帮你开拓一下,有什么问题可找雪姐,她能量很大的。”
“好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