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上北京去了。。这是办案组的分工。老包知道这是故意这么安排的,没他在跟前,刘副记好继续用他的手段。
老包心里微叹,却又无能为力。临去北京前夜,老包趁人没注意给周辉记打了个电话。在电话当中,他简要汇报了一下丁宁目前状况。汇报完,没再多说一句话,就把手机挂了。这样做,是违反纪律。但纪律是死的,人是活的。这些天接触下来,且老包办案这么多年的经验,他倾向相信丁宁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那一百万,丁宁表现得有恃无恐的样子,可能还真是有别的正当理由。老包相信自己亲自去一趟北京,总该有个答案,到时候证明丁宁是清白,这几天岂不是让人白遭罪了,特别是自己不在春州的时候,所以,老包给周辉记打电话,至少要老记另外派人关照一下,让丁宁不至于吃上大亏,这也符合政策。
刘副记见碍事的老包走了,心中得意,正好大展拳脚,加大审讯力度,争取在老包取得证据之前撬开丁宁的嘴,这样自己就在杨市长面前独立这一功了。
他也不打算用别的招式,继续疲劳攻势,已经三天三夜过去,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相信这嘴硬的丁宁只个表象,实际上是差不多了,不能给他有喘息的机会。
刘副记继续每半个小时安排一个人进来问丁宁是否彻底交代。他也只能半个小时一次,更高频率的,一时间他手头上也没这么多人。
五天过去,丁宁更显疲倦之色,却仍是不招,刘副记手底下人却有些扛不住了。这刘副记心道邪了门,这丁宁是铁打的?
那边杨市长等着自己这边出战绩了,这时间也不能总这样拖下去了。
刘副记心中既担心又害怕,害怕这样折腾下去,丁宁死扛着万一搞一个猝死也不好办。
第六天。这刘副记心里彻底拿不定主意了,吩咐手下人看着。抽空跑到市长办公室向杨市长同志亲自汇报情况。
“这个丁宁,已经五天五夜没睡了,我怕出事啊。”刘副记对杨市长说道。
“真的这么久?”
“是啊。我亲自安排人手地。没错。”说到这。刘副记擦了擦额头上地汗。“按照我们以往地经验。一个正常地人很难熬过两天两夜地。”
杨市长皱起眉头。他没想到这个丁宁这么难拿下。想了想。说道:“马上停止。让人休息!”
“好地。好地。”刘副记放下心来。
杨市长笑了笑。说道:“这个丁宁。我们还是小瞧了。“是啊。一开始我也不信。就等着看这小子能扛到几时。可真没想到。他还是真能扛。
“所以。倒是你先扛不住了。”
刘副记讪讪道:“这也没办法。老包这不去北京了。时间虽然拖得长一些。总归有个结果出来。”
“是啊,只能这样,不过,这边也不能闲着。丁宁与那高凡合伙的家具厂应该是纪委办案组目前地工作。”说到这,杨市长走动起来,说道:“对,这应该是我们新的突破点,不管怎样,带工作组进去,先让工厂停下来,帐本什么的一律封起来,马上给我查。”
“是。但是。我还有一个新情况,正要向您反映。”
“说!”
“那个厂子。除了丁宁与高凡之外,另外还有个合伙人。”
“什么人?”
“就是您的前任,杨市长的儿子。”
“他?”
“是啊。”
杨市长倒没想到有这一层。他是新杨市长,而他的前任则是老杨市长。这个老杨市长与周辉记搭班子,虽然人走了,在春州经营也是许多年,在春州有着相当的影响力,本来这些都还好处理,但如果矛头指地是他的儿子,这就不是对付丁宁那样了,问题似乎一下复杂起来。
杨市长想展示自己的铁碗手段,一开始选择丁宁也是因为调查清楚了,这个家伙是得宠于前任周辉记之中最没有背景的,倒没想到他认识老杨家的儿子,失策啊。
杨市长想了想,说道:“工作组还是派下去,但注意态度。”
“好的!”刘副记答应道。
人走了后,杨市长一个人在办公室呆着,琢磨这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急于求成呢?
单是自己心头的意愿,也没这么早动手对付丁宁这个不听话的区域经济研究所所长的,架不住春州大学的校长与记也有这样地意愿,还有人愿意出头检举,这上下一用力,已经对丁宁形成了一个巨大“势”按理说,丁宁绝无幸理。
杨市长心头这般想,并不代表他后悔了,更不是说他后悔了,他原本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以前有周辉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政治形势,现在他不在,自然就不一样,年轻干部的朝气与魄力那是要展现出来地。杨市长只是觉得自己还是有些莽撞,政治上不成熟,若是其他老练的政治家应该不会像自己这样。教训啊,教训啊。
不说杨市长这边,也不说得令的刘副记,单说区域经济研究所这边。区域经济研究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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