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时分,丁宁与韩雪儿坐在各自的太师椅上不说话。十来分钟后,韩雪儿终忍不住出声道:“我们这个样子,房东看了,还以为是太公太婆重生了。”
韩雪儿这么一说,丁宁也笑了。笑罢,丁宁马上一整脸色,严肃道:“好好跟我学,态度要认真一点!”
原来,韩雪儿兴奋得睡不着,而丁宁是根本睡不着,聊来聊去韩雪儿就问起丁宁的不睡特异功能现在怎样了。
丁宁就说还是老样子,还是睡不着。
韩雪儿见丁宁有些郁闷的脸色,就说这本事许多人想都想不来了。接着韩雪儿就向丁宁请教,怎样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迅速恢复体力。丁宁见韩雪儿虚心请教,来了些兴致,就教起韩雪儿来。丁宁对韩雪儿说做起来其实也简单,就拿眼下,坐直了,放松,念头要空,这样就可以了。
韩雪儿赶紧照丁宁样子做。韩雪儿这样做,并非一时心血来潮,因为韩雪儿有过一次奇特经历。
遥想那一次丁宁装模装样给自己说禅,韩雪儿的确是进入一种似空似有的状态。那种状态很是奇妙,让人流连忘返,韩雪儿想再进那种状态。
按照丁宁说的,目前的姿态倒有些像平时练的瑜珈中的冥想。韩雪儿有过这方面的训练,自然很快进入冥想状态,而这一次许是信任这“丁半仙”的缘故,这冥想比平时额外多了一些东西,韩雪儿就感觉到人与外界那原本清晰的界限渐渐模糊了。人模糊一片,过了一会,周围也模糊一片,渐渐融合在一起。
一刹那感觉这种感觉,心里美得很,也自在得很,觉得那些个束缚人心地看得见以及看不见的东东一下都没了,隐隐好象抓住什么非常美妙的东西。可惜的是,也就一刹那功夫,时间上说不清是一秒还是两秒,韩雪儿就从这种状态出来了。
韩雪儿睁开眼,看了丁宁一眼,见他依然宝相庄严得很,思维跳跃,就想到自己和丁宁和墙上挂的房东祖先很是神似。就忍不住说话。
此刻韩雪儿见丁宁故作生气,叹了一句道:“你这本事,还真是难学。”
丁宁微有些得意。道:“那是。”停顿了一下。丁宁望了韩雪儿一眼。道:“你今天晚上真地不睡?”
韩雪儿摇了摇头。道:“你从来都没怎么睡过。一个人捱过漫漫长夜。多孤单啊。我陪陪你啊!”说到后面。韩雪儿地语气已经半是调皮半是撒娇。
丁宁心中砰然一动。口中却说道:“那可真感动。”
“我其实也经常打盹来着。拍电影经常通宵。有时候是别人地戏。自己要候着。这个时候就在旁边眯上一会。感觉也不错。但是没你这么彻底。”
丁宁这番亲身体验。更是知道拍电影那是个没日没夜地活。不由叹道:“你们这行。地确很需要这种迅速充电地办法”说到这。丁宁眉头忽然一展。显露出几分喜气。道:“要不我给你们这些明星办一个培训班。一个人就收一万。怎么样?”
韩雪儿说道:“那你也得教得会才行啊。就连我都教不会。谁学啊!”丁宁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其实很简单。就是心要静下来,没有那么多杂念就可以。”
韩雪儿笑了,说道:“你说的恰恰是最难的。”
韩雪儿的话,丁宁却明白,现下这个时代,又有几个人静得下来?别的不说,就说这大德老和尚,在世人眼中算是高人吧,可就这样的高人,也不能完全彻底地心静下来。若不是这样,眼前就有佛,眼前就是西天,何必效仿古人壮举,万里跋涉去印度呢?
许是两个人越发有些心有灵犀了,丁宁这脑海里冒出大德老和尚这光头没多久,韩雪儿就开口问道:“不知大德大和尚,现在怎么样呢?”
丁宁心中道奇了,口中说道:“不知道走到哪呢?这老和尚,回来时有关方面要他乘现代交通工具回来,他就是不肯,非得严格按照当年三藏法师进出路线来。”
韩雪儿白了丁宁一眼,道:“人家这叫虔诚,懂吗?”
丁宁马上接话道:“我也虔诚啊!”“你什么虔诚啊?”韩雪儿脱口这么一问,就隐隐觉得不妙。果然,丁宁马上说道:“对你虔诚啊!”韩雪儿微微一红,却没回避,说道:“也没见你真个就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啊?”
丁宁心头打翻了“喜”罐,心道现如今与韩雪儿说话,交流再无什么任何障碍,自己的口才以及心智那是全方位地发挥,畅通无阻。丁宁心里更是简单,即便再普通的人,去了心头那些个束缚,一切自由地发挥,虽不能即刻超凡入圣,却也差不多。
此时此刻,丁宁信心、勇气那是达到颠峰数值。
听韩雪儿这么幽怨一说,丁宁马上笑道:“趁着夜深人静,我就拜倒一下又何妨?”
见丁宁屁股挪挪真有将要起来之势,韩雪儿连忙掩嘴道:“这算不得什么,就得万众瞩目情况下,才算!”
“那行啊,等那个什么,我们电影公映的时候,对了,应该有首映式吧?”韩雪儿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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