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上花轿,是指人生的某次头一回,现在,韩雪儿就是做人生的头一回。
她在给丁宁擦拭身体。
这个事,从前都是专职男护士做的。
后来,韩雪儿得暇想起这个事,就觉得自己忽略了。韩雪儿展开了一顿自我批评之后,认为自己对丁宁的照顾还没完全具体而微。男护士虽说是经过专业训练,但毕竟是男的,力气大,做事不细心总是难免的,但是,有心请个女护士来做这事,韩雪儿又觉得心里过不去,难以想象一双女人的手在丁宁身上搜索抚摩个遍,这不白白便宜了丁宁同时那个女护士了吗?
韩雪儿就想,还是自己来吧,都是成年男女,没什么好顾忌的,更主要的是,韩雪儿想到以后要携丁宁回春州,回李村,家里固然要常配几个护士,但人也不能太多,这个活就只有自己揽下来。
其实,说到底,做这个工作也是不断地安慰自己,鼓励自己。
这手指触摸到丁宁的肌肤,感觉到皮肤的温度与弹性,甚至能感觉皮肤下血液流动的速度,这些都证明丁宁还活着。每天没有这样的提醒,即便韩雪儿认为自己能坚持下去,但一定形容憔悴,渐渐枯萎。
和尚们,道士们,是韩雪儿心头最后的指望,但这些显然不够靠谱,韩雪儿不忙的时候。大脑里面没有硬塞了那些乐观地情绪的时候,韩雪儿心头还是有一阵阵绝望与无助感袭来。
话说韩雪儿擦拭丁宁身体还是有些乐趣的。韩雪儿并非一下就给丁宁来个全裸,而是脱一半擦拭一半,因此,整个过程丁宁都呈现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韩雪儿一边擦拭一边说话,当然,基本都是以调侃以及威胁的语气。特别是后者,诸如再不起来,就得往、往、往下擦拭之类的话。
韩雪儿话说得狠,可真见真章却只能一略而过,男人的身体,另一半世界根本地奥秘,不同人体艺术馆里面见的,也不同**电影里面看的,而是活生生的呈现在面前。韩雪儿还真是眼红心跳,偶然扫一眼过去,心头还分明跃起“远观不能近玩”的想法,这更让韩雪儿觉得身心不堪。
好在这个过程并不长,迅速又转移人体可以公开的部分,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韩雪儿也上手了,不羞了。这个时候,韩雪儿油然而生的感觉就是,自己正经是丁宁的妻子了。因为做这样的事地。只有妻子。
丁宁大概三天擦拭一次。他整天躺在这。没什么运动。而且据韩雪儿观察。也没什么汗腺分泌。整个人本身就很干净。所以工作量并不算大。
一天晚上。韩雪儿例行公事擦拭着丁宁。当然。这个时候要挑安蔚不在地时候。若是她闯进来。韩雪儿地羞意又得冒起。
韩雪儿擦着擦着忽然调皮起来。她忍不住伸手也哈丁宁地腋窝。这本是无心动作。韩雪儿纯粹是好玩。没指望丁宁有什么反应。不想。韩雪儿这么一哈。丁宁地胳膊微微就动了起来。韩雪儿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是狂喜。莫非这样就能让丁宁醒过来?韩雪儿马上加大动作。这回丁宁回应地动作更大了一些。再看他地脸上地表情。竟是轻度地忍笑地表情。这哪是毫无生气地植物人。分明是一沉醉于梦乡当中不愿醒转过来调皮地bab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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