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b国,啸狼派遣军总部。
总的来说,田风对刘毅等人这两年多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两年多来,伴随着田风联合林氏家族和林磊的三林集团对啸狼派遣军的不断投入,与之换来的是啸狼派遣军已经在b国建立了一支三十万人的强大军队,人数上虽比b国的国防军少了许多,但总体战斗力却毫不逊色。不单如此,刘毅等人在这里广建农场,安抚流民,保护势力范围之内的百姓的利益不受侵犯。同时还开设救济站,分发食物葯品,并招募了一批华人教师来实行免费教育,当然,传授的自然是中国文化。这些举措,不但在华人移民中获得极大好评,而且也赢得了众多当地居民的民心。毕竟中国援助b国几十年,虽然目的并不是那么的正大光明,但毕竟让b国居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因而中国人在这里是十分受尊敬的。再加上啸狼派遣军一系列的措施,已经充分赢得了广大民众的支持。越是贫穷的地方,人民的爱国意识便越单薄,往往人们所关心的,只是谁能够让自己过的很好一点而已。
田风永远记得一句名言,一句绝对是名言的名言——“如果被征服者仍然哭泣哀悼,那么征服者便未竟全功!”
征服一个国家,征服一个民族,首先是从征服那里的民心开始的!
而中国政府对于田风的计划是早已知晓,在经过谨慎考虑之后决定对田风的计划进行大力支持。因为伴随着中国崛起步伐的不断前进,中国政府现在所需要的是集中全部力量重新塑造起自己在东亚乃至整个亚洲的霸主地位,因而在非洲的事务必须有所割舍。这个时候能够在非洲出现一个有能力稳定局势的亲中华人势力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所以中国政府选上了啸狼,不但赠送给了他一支纵横南洋的强大海军,还将其在b国经营了数十年的心血与势力尽数相送,在啸狼派遣军的队伍里,如今便有大量的正规军人各类专家,这样既能保证中国在非洲的利益,同时又能避免啸狼在中国形成尾大不掉之势,可谓一举两得。
此时的田风,正静静的站在别墅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落日。夕阳下,尘土飞扬,一辆辆载着身穿黑色制服的啸狼军制服的军车在宽阔的泥土公路上往来奔驰,夕阳下,小弟们头上的钢盔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公路两旁不远处的地方布满了密集的帐篷,这是啸狼派遣军安抚流民的场所,帐篷里不时跑出一些黑皮肤的非洲孩子,他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上拿着棒棒糖,挥舞着,欢笑着,快乐的奔跑,同时望向往来不绝的啸狼军战士们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狂人的崇拜。而他们的母亲或父亲,便站在帐篷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脸上透露着无尽的欣慰。
看着眼前的一切,田风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着一股暖流在慢慢的涌动。这些都是他的军队,这些都是他的山河,这些都是他的子民,这里,是他的天下!值了,真的值了!自己在黑道上血雨搏杀,艰苦奋斗,经历了背叛,杀戮,伤痛,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和压力,今天,终于得到了回报!
田风闭上眼睛,张开双手,似乎想要深深的拥抱,拥抱,拥抱他的子民,拥抱他的山河,拥抱他的天下!
夕阳,落日,飞扬的烟尘,往来的战士,欢笑的孩子,欣慰的父母,还有一个站在窗前想要深深拥抱这一切的忧郁少年,一切的一切,显得是那样的美好,就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风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田风转过身,看见黄晓丽,黄玉,刘毅和上百名啸狼派遣军的文武干将和各类专家,当然,还有那个傻乎乎的阿牛,都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脸的恭敬和崇拜。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田风有些惊讶的问道。
“风哥,我们来了很久了,见您一直没说话,我们也没敢打搅您!”刘毅山前一步,激动的说道。两年多没见,他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但仍然掩盖不住他身上的那股彪悍之气,此时的他显得异常的激动,因为他明白,当初如果不是田风,他现在还不知道是在哪里掏下水道呢。
田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来他实在是陶醉的深了点,他忽然转过身,指着窗外问道:“各位,你们觉得,窗外的这一切,美好吗?”
众人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美好!”他们是如此的坚定,坚定的认为窗外的这一切是如此的美好。因为窗外的一切,浸透着他们的汗水,浸透着他们的辛酸,浸透着他们的鲜血与热泪。
而刘毅,更不会忘记,当初来的时候,为了向b国政府展现自己的实力以取的安身立命之所,他是怎样带领着数千名小弟和近十万判军周旋杀戮的,他又是与当地部族艰苦谈判的,他又是怎样努力的完成着田风交给他的任务,兢兢业业的建设着这一切,就像一个父亲照顾着他的孩子般看着啸狼的势力慢慢扩大,慢慢成长的。他,永远不会忘记!
“是啊!窗外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可是,我们依然还很弱小。从我得到的情报,日本帝国前首相田川次郎在辞去首相职务之后便到了非洲,他已经全面接手了日本帝国在非洲的力量,并疯狂的作着战争的准备,我想,他的目标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已动员所有能够动员的力量,尽力延缓他的准备进程,但最多只能够拖三年!三年!三年后,生死的决战就将到来,而我也要这里,变成我的天下!”
“是,风哥!”众人齐声狂吼,声震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