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美静刚捧起盛着一壶香茶和两个小杯的托盘,见到他出来,笑盈盈放在桌上,媚眼横了他一记,道:“夫君请用茶。”
“就像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李墨生皱眉道:“又喝茶?刚才好像吃亏就吃在茶上吧?对了,你这样留我在房中,不怕我会逃走,又或打电话求援吗?”
许美静故作惊奇道:“你为何要逃走?有我陪伴你还不满意吗?”
李墨生来到桌前坐下,捧起许美静斟给他的茶,倒进口中,哈哈大笑道:“你制着我的穴道,显是图谋不轨,又或是想谋杀亲夫,我惊惶起来,逃走有什么稀奇?”
许美静见他昂然无惧、豪气迫人的情态,眼中掠过意乱情迷的神色,叹道:“真是冤孽之至,我许美静阅尽天下男人,从没有人能令我一见心动,偏偏只有你这冤家,又懂得逗人开心,唉!”
一直只想着如何斗争、如何脱身的李墨生,听到许美静这一番多情的自白,兼之这人最重感情,心头不由一阵激动。他本身就非正统之人,除了因着云战天的关系,而和正派对立外,跟许美静这人真是半点仇隙也没有,加上他不爱记仇、不拘俗礼的性格,所以许美静爱上他,又或他爱上了许美静,他都觉得是没有什么不妥的。
此时见到这外貌美丽的女人对自己情深款款,心头一热道:。”娘子,你杀了我吧。一来你可以解开心结,二来我也厌倦了做人。唉,做得这么辛苦,做来干吗?可笑我刚才还想尽力法逃走,知道吗?我刚才早已醒了,还在装睡来骗你呢。”他忽地豁了出去,只觉心头大快,但隐隐中又觉得是自己心灵内有某一种动力在诱导着他这么做下这么说。
许美静全身剧震,凄叫道:“墨生,你这回真是要陷死我,教我更为难了。你当我真不知你早已醒来吗?我的素女心功令我能对你的生理状况产生微妙的反应,我只是诈作不知,看看你怎样骗我,骗到我受不了时,我便可迫自己硬着心肠杀了你。”
接着再长长一叹道:“要不是为了脱离这世间,我也不必这么煞费苦心了。本来,直接将你元神抽离,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可是,可是。哎!”说到最后,两行泪水由眼角泻下。
李墨生作梦也想不到这女人会有如此真情流露的一刻,一边定下心来,暗庆自己坦白交代得好,一边也心中感动,伸手抓起许美静的纤手,送到脸颊贴着,另一手她揩掉泪珠,柔声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你。别哭啊,我就是见不得女人流泪。”
许美静犹带泪渍的俏脸绽出一个笑容:嗔道:“云战天神魂俱灭时,在你体内种下了一枚种子。他以为没人知道,真是笑话。全天下人都知道了。我要的就是它。有了它,我就能使我的素女心功达到大成,从此摆脱门派对我的控制,就可以自由翱翔于天下了!”跟着幽幽道:“惨了:愈和你相处,我便愈觉不能自拔,若杀不了你,怎么办才好?”
李墨生浑忘了楼外的世界,哈哈大笑道:“世间的纷争以后再说,现在只有娘子和为夫作乐,在你杀我前,你要全听我的。”
许美静一呆道:“全听你的什么?”看到这城市中上人人追逐的女人如此情态,李墨生充满了男性征服女性的畅美快感。只觉熊熊欲火腾升而起,刚才被压下了欲,熔岩般喷发出来,哈哈大笑道:“先站起来走走。”
许美静真个将抚摩他脸孔的手抽回来,以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曼妙姿态,盈盈起立,轻移玉步,到了厅心处。屋中昏暗的灯光照射到她身上,一切都是如此地宁静和美好。她静静地立着,任由李墨生的眼睛放恣地在她美丽的娇躯上巡游。
自出师门以来,她都以色相诱人,但从没有像这次般没有半点机心,那么甘愿奉献。忽然间一股化不开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心中叫道:“墨生,你爱怎么看便怎么看吧。”
自从她七岁上山学艺之后,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全心全意爱上一个男人,但现在这终于发生了。而她又不得不杀死对方。
在公在私,她都只有将李墨生杀死。
这想法使她更迫切,更毫无保留地要向李墨生献出她的真爱。
李墨生舐舐焦躁的皮,道:“我全身赤裸,都被你看遍了。你快脱掉衣服,这才公平一点。”这人脸皮之厚,若是自认天下第二,恐怕没人敢认是第一。
许美静眼中掠过一丝哀愁,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再脸对李墨生时,裙子已滑落地上,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做工精致的红色内衣。
修长白皙的美腿。
圆滑丰满的粉臀。
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她精擅素女心功,故每一个动作都美至无以复加,却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厅内的空气忽地炙热起来,温度直线上升。
许美静轻轻解下最后的屏障,不一会已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这个自己既心爱又不得不杀死的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李墨生喉干舌躁,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心中狠狠道:“管他妈的,如此尤物,不占有了她日后想想也要后悔,何况还可能小命将要不保”霍地立起,踏出了人生中重要的一步,往女人走了过去。
许美静眼中哀色更浓,心中悲叫道:“墨生,我会使你在最快乐的高潮时死去,然后怀你的儿子,作为对你爱的延续,这是我能想出来最好的解决方法。”
嘤咛一声。
李墨生将许美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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