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各个门派都从一年前开始吞并比自己小的门派来壮大自己,现在离武林大会已经不到两个月了,他们自己要加快行动了。现在在江湖上的势力基本上已经分了十大势力,只要到了大会召开之日这十方势力只要有一方能够战胜对方就可以成为武林霸主,而现在的阴阳教是这十方势力中最强大的,所以它阴阳教完全有可能称霸武林。”蓝枫解释道。
“是吗?就算这样五大帝国能够容忍这样强大的江湖势力存在吗?要知道象阴阳教这样的武林门派实力虽然强大,但是要和各个帝国比较起来还是不能比的。”李云龙道。
“对,李兄说的对,这个我到没想到。”
开封城外的一个山庄里的一间院子里,数百名武士戒备森严,刀枪剑戟,映着日光,欺霜胜雪。侍卫押着一个青年男子上了车,后面一个脸色阴沉的老者随后也上来,老者沉下脸,令人拿出一副镣铐来给青年戴上,这镣铐显然是特制的,既重且韧,手足以铁链相连铐在一起,以内力是无法挣断。上了镣铐,两人对面坐着,老者忽道:“你的师兄和手下,可想念你得紧啊!”青年一寒,听出危险之意:“你把他们怎样了?”他这一个多月未听到自己师兄的消息,但暗想要自己投降,必不会轻易杀了这些人,今日是要摊牌了么?
老者不答。
待车马停下,老者先跳下车去,上来两名侍卫要扶青年下去,青年却挣脱了,拉起手足间相连的铁链,一阵丁零当啷的乱响,缓缓挪下车去。外面是一大片空地,大约是演武场。场地正中已跪着几十人,分为三排,每个人都被一左一右两名佩刀的武士挟持住,正是青年的师兄他们。远远地见青年来了,他们以目示意,青年也回报一笑,表明自己安然无恙。却想:他定是要以师兄等人的性命来逼迫我了,我当如何是好?
武场前方的高台上已设好了凉棚,老者落坐,令人将青年带到自己身边坐下。方道:“这些人对老夫不敬,已犯下死罪,我看你面上,饶他们不死,但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我下令每日将他们鞭打一顿,打到昏死过去即停。楚门主,你就在此与我一起观刑吧!”他这几句话说得云淡风轻,旁边的这个被老者叫楚门主的青年在旁边已勃然变色,老者这招果然狠毒!若要自己日日来观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兄部下受罪,岂不是比杀了自己更痛苦百倍?青年咬了咬牙,强压下一腔怒火,转过头往台下看去。
老者挥挥手,台下便开始行动,一名侍卫头目手持长鞭,慢慢地绕场走着,挑选第一个目标,走到左边第二排时,转了半圈,见第三排一位瘦瘦小小的少年惶惶地低下了头“就是你,出来!”头目狞笑着,鞭稍一指,站在少年身边的两名武士立即将他拖出来。
这少年约十七八岁年纪,青年记得他叫周文耘,平时活泼好动,自己待他就如亲兄弟一般,这会却因关押多时而面色蜡黄,风一吹便似乎要倒下。周文耘被押到众人之前跪下,面对高台。执刑的人一把扯掉他的上衣,裸露出瘦骨嶙峋的身体,周文耘低着头,并不看台上的青年,身子却在寒风中微微地颤抖,显出心中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