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腿,道:“恢复的不错!”
裴尔净吃痛却不敢吭声,暗骂裴轼卿小肚鸡肠,但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裴亦庭身上。
“聂桅也不能插上翅膀飞了,迟早会把他找出来。”裴亦庭眼神阴鸷。
“找到之后,你打算怎么对秦家?”裴尔净直接问道。
病房陷入沉默,宠唯一却敏感地留意到了裴尔净说的秦家而非秦霜,她起身道:“我去买杯咖啡。”
退出病房,她慢悠悠地朝楼下晃:有些事是不能听的。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三人,裴亦庭也敞开了来说:“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账也会记在秦家头上。”
“不过秦家根基牢固,想连根拔起恐怕太难了。”裴尔净将目光转向裴轼卿,这件事一直是他在做。
“原先预估要一年才能把秦家的势力清除干净,”裴轼卿沉思道:“不过这是个机会,可以借聂桅的事把秦家拖下水。”
“用大嫂当借口?”裴尔净下意识看了眼裴亦庭,见他面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栽赃嫁祸这事干也能干,不过大嫂始终是裴家的人,要是被秦家反咬一口就划不来了。”
裴亦庭目光晦暗,想到一心的脱离裴家的那个女人,眼睛眯了眯,寒意肆虐:
“我同意。”
裴轼卿点点头,秦家他迟早会除,既然秦霜一心喜欢聂桅,趁这个机会让她离开裴家也算是对得起她了。
裴尔净瞧着跟前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兄长,一个是自己的幼弟,可说到做事狠辣果断,他比不上这两人的一半,秦霜,那可是秦霜,做了裴亦庭五年名义上的妻子,裴轼卿叫了五年的大嫂,就在这两人一来二去下当了替死鬼……
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他在心中暗暗叹息,隔了好一会儿才道:“这么久也没看见老三,他还没回来?”
“任务是保密的,暂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裴轼卿道:“他可能不知道你出车祸的事。”
裴尔净点点头,口气又吊儿郎当起来,“哎,唯一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这儿话都说完了呢!”
宠唯一正在医院里闲逛,在楼道里穿梭来回,鼻息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有点反胃。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就折回去朝楼上走,转过身却看到陆云萧从会诊室里走出来,她诧异地唤道:“云萧?”
陆云萧见到她显然也很意外,走到她身旁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二哥在住院,我来看他。”宠唯一顿了顿又道:“你生病了吗?”
陆云萧笑了笑,“旧伤留下的后遗症,只是有点痛,定时到医院检查。”
宠唯一胸口一窒,她竟然不知道……
“为什么会留下后遗症?”她喉咙干涩,“后来你外公不是找到了你吗?”
“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一开始没有妥善处理,留下了一点小毛病。”陆云萧毫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事。”
“哦。”宠唯一垂眸掠过他手中的病历,边角有些卷了,显然是翻过很多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