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服装公司的庆功宴,而我是梁小姐今晚的男伴,万一梁小姐出了什么意外,恐怕你们饭店也难辞其咎,倒闭都有可能,你到底说不说?!”
或许是他的气势太过吓人,柜台小姐在惊恐之余,颤巍巍地指了指柜台旁整排客房。“三、三一八号房”
shit!姓严的那小子果真居心不良!
白柏轼连多看被自己吓到的柜台小姐一眼都没有,火速寻到三一八号房,抡起拳正想海敲,心念一动,硬是压下满腔怒火,转而轻敲两声。
不能轻举妄动,不然那人面兽心的家伙要是被逼急了,做出伤害筱筠的事怎么办?白柏轼不断在脑子里劝服自己。
“哪位?”过了一会儿,房里终于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感觉有点焦躁。
“客房服务。”握紧拳头,他恨不得马上冲进房解救梁筱筠。天晓得那女人是自愿还是怎的,怎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没叫客房服务啊!”男人的声音接近了些,显然更靠近门板一点。
“是这样的,今日适逢本饭店周年庆,为回馈便大客户,特别赠送本饭店三温暖部免费使用一年的贵宾卡,若先生不愿现在签收,恐怕我们得将福利转让给其他客人了。”他流利的随口乱掰,虽然不知道这一套对严俊明有没有用,总之先试试看再说。
“好了好了,就来了。”偏巧严俊明就是个贪小便宜的人,一听说有免费的三温暖卡可以拿,立即打开房门,这一开,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你”“筱筠呢?你把她怎么了?”虽不能确定筱筠是否自愿跟严俊明开房间,但依他这段日子对筱筠的了解,她并不是随便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没男人到家里来找她。
说什么他都要先看到她才能安心,就算她是自愿
微一咬牙,他推开严俊明,就算她是自愿,他即使被骂也甘愿,至少确定她不是被逼或迫于无奈。
眼见自己丑事败露,严俊明灰败着脸,忙趁着白柏轼不注意之际,抓起外套逃离现场。
“筱筠,筱筠?”白柏轼发现筱筠蜷在床上不安的蠕动着,脸上呈现不自然的潮红,微启的唇急促的轻喘,他胸口一紧,霍地明白严俊明使了什么下流的手段!“该死的下流胚子!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
“轼柏轼”意识濒临涣散的梁筱筠眯着眼,努力看清正杵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却期待自己没有看错。
“对,是我,你还好吗?”白柏轼担忧地摸摸她的额,没发烧,可脸却红得吓人。
“不好我好热”她像在沙漠旅行的旅人般口干舌燥,身体内仿佛有火炬在燃烧,烧得她浑身发软、神智不清,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无法厘清。
“我帮你倒杯水。”或许找个医生来帮她看看会更好,但他才稍微动一下,梁筱筠便紧张地揪紧他的大掌,完全不肯放他离去。
“你不要走我,好难受”她想滚动,想跳水,想一大堆现下虚软的她绝不可能实现的活动,但前提是,他不能离开她分毫。
“你乖,我去倒杯水让你润润喉会比较好。”他意图拔开她的小手,但她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将他抓得好紧,教他左右为难。
“不要,你不要走”迷眩的眸漾起水雾,她无助的模样教人心疼。
“我没有要走,我只是要倒杯水,或者再叫个医生来看看你。”他试着向她说明,即使明白她可能没办法吸收十分之一的讯息。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留下来啦!”楚楚可怜的眼蓄满水气,眼见就要滚落颊侧,将他的手拉至颊边贴靠。“你的手好凉喔~~”
当当当~~
警钟在白柏轼的脑里频频响起,但他却恍若听不见似的,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发,感觉自己像只扑向火炬的飞蛾。
“好,我不走,你休息一下,我就在这里陪你。”明知她的状况怕是睡不着了,但他仍耐着性子诱哄她。“可是你要让我打个电话。”
“为什么要打电话?”她不解,本能的贴靠着较自己体温低的他磨蹭。
“嘘,别问。”
要命!这么不设防的性感就在眼前,加上自己对她有些许的“非分之想”不,是好感,这根本是火上浇油、加柴火,叫他不起生理反应都难!
在她不说话却不怎么“安分”的配合之下,他艰困地拨打电话给他认识的医生史耀乾,要对方紧急出诊,除了让她好受点外,他自然还有其他打算。
他不会让心存恶念的严俊明这么轻易逃躲,管他是什么专案经理,都要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史耀乾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十分钟左右赶到饭店,一进门仍气喘吁吁。
“要死了你这小子,催催催,催魂啊你!”史耀乾的年纪与白柏轼相仿,两人显然是旧识。“今天换作别人敢催我,早让我揍得满地找牙了!”
“废话少说,她很不舒服,你先帮她看一下。”为了等这十分钟,她几乎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了,直喊着热,他拿她没办法,只得不断用毛巾擦拭她的脸跟手脚,藉以降低她皮肤表面的热感。
“哎呀!你有这么迫不及待吗?非得用葯才脑控制人家小姐?”史耀乾一眼就瞧出梁筱筠不寻常的反应,不禁摇头叹息。
现在的社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三天两头就会遇到被下葯的女生?不过依他这兄弟的本事,对女孩子还得用到这种下三褴的手段吗?他狐疑地睐着白柏轼。
“不是我。”绷着脸,白柏轼的眼快喷出火了!“帮她抽点血,我要留证据;还有,赶紧想办法让她舒服点。”
“啧,要求还真多。”史耀乾不屑的叨念了句,要白柏轼帮忙制住不安的梁筱筠好抽血,然后为她打了针镇定剂。
“她要多久才会感到舒服?”白柏轼的脸色很难看,凝着仍在扭动的梁筱筠,眸心布满心疼。
“很难吧?”史耀乾摇了摇头,将拿出来的用具一一收进出诊包摆好,一边分心躲过白柏轼挥过来的拳头。“喂,我说的是事实,葯物只能让她稍微安静几个小时,接下来还得看被下葯的剂量有多重,或许会重复发情也说不定。”
“管好你的嘴巴!”发情?亏他讲得出口,又不是筱筠自愿受这种罪的,哼!
“安啦,我的嘴巴健康得很,不劳您费心。”见梁筱筠逐渐因镇定剂的作用而变得呆滞,并缓缓地闭上眼,史耀乾朝他顶了顶下颚。“喏,借一步说话。”
“干么?”两人闪到洗手间前方,在距离床铺最远的距离,也就是房门后方的区块,白柏轼口气不善地问道。
“你口气好点行不行?我可是才救了你女朋友耶!”这些酒肉朋友真没品,一个个交了女朋友都不说,也不介绍几个妞来happyhappy,跟这些人做朋友真不晓得要干么,哎!
“她不是。”绷着脸咬牙,白柏轼的声音硬是由齿缝里挤出。
史耀乾微愣,露出不易察觉的诡笑,夸张的以掌贴在耳后。“啊?你说什么?我最近有些耳背,麻烦您再说清楚一点。”
“史、耀、干”眼一眯,白柏轼准备发飙了。
“好好好,别恼别恼,我不说就是了。”叹了口气,史耀乾就是不懂这死党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和他发这么大火?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哪,人我是暂时帮你搞定了,等会儿要是再有什么状况,恕不奉陪。”
“你这医生怎么当的?这么不负责任!”白柏轼愠恼地捶了他一记,着实对这个皮得要死的好友没啥办法。
“欸欸欸,这么说的话,我不就要对全天下有毛病的人负责?哪有那么多责好负?”咦?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全天下有毛病的人管他的,有病苞有毛病差一个字,差不多意思就好。“走了,我还有病患要看,别来烦我!”
“喂,等等。”抢在史耀乾开门前挡住他,白柏轼话还没说完。“血液检查给我做仔细点,我有用。”
“安啦安啦!我会找最优良的检验中心检验ok?我办事你放心啦!”一把拨开他高大的身躯,史耀乾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下已然沉睡的梁筱筠。“喂,别说我没提醒你,花开堪折直须折呀!”
白柏轼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妞儿长得不赖,而且等会儿势必还得再发春个几回。”手臂敏捷地挡住白柏轼再度挥来的拳头,这兄弟最近脾气不太稳定,他还是有多远闪多远比较安全。“我说真的,镇定剂的效力有限,万一她又发浪”
“史耀乾!”白柏轼恨不得掐断他的喉,好让他别再胡言乱语。
“吼!好啦好啦,我是说万一她体内残留的葯物又发作,让她适度发泄出来会比靠镇定剂控制来得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