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遇到任何阻挠,他都不愿放她离去。
宋恬梨让他亲昵的表现逗得脸发红老天!
严仲允看了一眼七分满的浴白。“严太太,可惜你贤淑地帮我放了一缸的水,我今天没打算泡澡。”
宋恬梨眨眨眼。“喝醉泡个澡会比较舒服”
他挑起她精巧的下颚。“美人伴浴一定会更舒服。”
老天,她能尖叫吗?“可是我已经洗好澡了”
他笑,那邪恶的笑容宛如诱惑着宋恬梨一同跌进情欲的泥沼。
“那就陪我再洗一次喽。”
语毕,他俯首吻住她樱色的唇,轻轻地、细细地、柔柔地,吮着、舔着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软糖。
剎那间,她感觉到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抵挡他灼热的男性气息如火一般焚烧着她。他的舌狂妄地侵入,卷着她的舌,放肆地吸吮,一波接着一波的侵略袭来,她无力地瘫软在他强健的怀抱里。
她尝到了他唇间的烈酒味道,没有辛辣,却充满醉人的香醇。
她相信,如果烈酒是这种滋味,任何人都会爱上它。
他拥吻着她,跌进身后的淋浴间。狂烈的饥渴让他不顾一切只想拥有她她的心、她的身、她的全部。
他吻着她柔嫩的粉颊、轻颤的眼皮,大掌对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眷顾。他旋开已设定温度的水源开关,水如绵绵细雨般地洒落在两人的身上。
“我的妻。”他亲吻她,搂抱她,坚决地想要拥有她,以亘古以来,男人占有女人的方式。
宋恬梨茫然了。他的情欲、他的温柔似乎快速地融化她该有的反抗。
严仲允坚决地褪去妻子身上的棉质睡衣,温热的水柱像丝缎般抚过她的身体,她不禁细细呻吟。
宋恬梨脆弱地迎视他,柔美的肩轻轻颤抖。他的眼中是饥渴、是燃烧的欲火,还是她无法了解的深情?
老天,她拒绝不了。
严仲允解开她白色蕾丝胸罩,解放了她。
“好美。”他轻叹,滚烫的唇吸吮她敏感的颈项,感觉她的身体迅速变得紧绷。
“不要”一股恐慌袭来,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在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彷佛火烧般,她无法呼吸。
他扬唇一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不允许她的疏离,她白嫩的肌肤,因他的爱抚,泛起了美丽的红潮。
“我要。”
下一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环抱起她,两人走出了浴室,双双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恬恬,酒醉不了我,”他说,俯瞰着她赤裸的娇美胴体,嗓音低哑,黑眸灼灼。“让我醉的是你。”
他高大的长躯将她固定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封吻住她。
“啊”一切不是她能预期、能抵抗的,她只能接受,同时屈服于被他撩拨而起的原始渴望。
“我要你。”他沙哑重复,大掌按住了她圆俏的臀。
“天”突来的撕裂感迫使她倒抽了口气,她忍不住挣扎。“放开我”
“恬恬”他温柔吻着她的唇、她含泪的眼,同时放缓动作,给她适应的时间,却不放弃他霸道的占有。
她在他怀里,听着两人的喘息,在他宽阔的胸膛中汲取他男人的力量,明确感觉他强烈地存在着。
直到不可思议的欢愉占领了所有的思绪,她闭上了眼,不自觉地弓起自己。“我受不了了”她彻底屈服在这场性爱情欲之中。
他吻住她的唇,亢奋的欲望贲张、饥渴,一次一次地深入。
宋恬梨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着了火般,一波又一波的欢愉袭来,他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高潮,她弓起身子,在他的怀抱中娇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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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
她睁开眼,一时之间有些茫然,直到沉沉的打鼾声和男人的气息,提醒了她身在何地,和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宋恬梨闭上双眼,红潮淹没了她白皙的小脸。
她没忘记昨晚激烈的性爱,一幕一幕,惊心动魄,而且她浑身酸痛,这也证明自己昨晚多么地狂放!
痛啊她轻轻抬起头,偷偷看着拥抱她入眠的丈夫。他如同雕刻般刚毅的五官,宽阔的胸肩,有力的腿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他刚强,她细致;他霸气,她温柔。
宋恬梨深吸口气,这才发现覆在她赤裸胸部的大掌,她脸胀得更红。这男人在熟睡时依然霸道地宣示主权,他一手覆着她赤裸的胸,一手揽着她的腰背,紧密地将她镶嵌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依靠在一起,尽管是熟睡状态,她依然感受得到他蓄势待发的力量。她偎在他的怀里,似乎可以听到两人的心跳。
昨夜的他,那温柔却坚定的爱抚,他灼热的眼神、他的吻
事情变得有些诡异。敌人变床伴?她完全不知道他以怎样的想法点燃这场欢爱。真的只是单纯的“酒后乱性”?
宋恬梨发现自己有点恐慌于他清醒后的反应。
一个有礼的笑容?或是若无其事?或是再度争吵不休?
所有的揣测都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没错,她真的该好好想想,仔仔细细地想个清楚,她和这个男人未来的关系。
打定主意后,宋恬梨轻轻挪开他的手,却还是惊扰到熟睡中的男人。他侧身,像个害怕糖果被抢走的孩子,将他钟爱的“糖果”搂得更紧密。
宋括梨龇牙咧嘴,无声地哀叫,深怕如果吵醒了他,那么她“好好想个清楚”的伟大计划就会付诸流水。
她静心等待鼾声再度响起,这次她更加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退离他的怀抱。等蹑手蹑脚地滑下了大床时,她早已是满身大汗。
但更惨的是,她的双脚一踏及地面,拉扯到大腿内侧的肌肉时,那酸痛让她皱起眉头,真想放声尖叫。
超痛啊像爬了两座大山那种痛,这么痛谁以后还敢做ài啊?!
宋恬梨灰头土脸,拖着虚软的双腿晃进浴室。她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梳洗之后,再冲进隔壁的更衣间,换上了外出服,上了淡妆。
能去哪?她考虑。
早上十点,现在是上班时间,所以干脆工作去,工作是她最熟悉的,工作可以让她找回失去的冷静。
堡作、工作,她要工作!
打定主意后,宋恬梨拿了皮包和车钥匙,大步走出严家新房。
一个小时后,严仲允清醒了。他半撑着身体,瞇着眼寻找曾搂抱在怀中现在却不见踪影的妻子。
她去哪?
他轻快俐落地起身,没刻意遮掩自己赤裸的精壮身体。他巡过浴室、更衣间,在发现她的车钥匙不在化妆台上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严仲允再返回浴室,沐浴盥洗之后,头发还未吹整,他套上晨褛,肩上披着毛巾,急切地走进一楼的餐厅。
“少爷,您起床了。”管家有礼问安。
他搜寻着那抹娇小的身影。“恬恬呢?”
“少夫人上班去了,她说早上有个会议。”管家恭敬回答。
“上班?”
严仲允眸光一敛,大步折回客厅,拿起无线电话,直拨“宋氏建设”副总经理专线。接电话的是宋恬梨的秘书。
“我是严仲允,宋小姐呢?”
“严执行长您好,副总经理去震天了。今天下午,副总经理和樋口先生有个会议。”
“和震天的案子不是结束了吗?”
“报告执行长,副总经理目前处理的是个人持有的土地投资,需要我帮您联络副总经理吗?”
“不用了。”
严仲允挂上电话,他大步走至落地窗前,黑眸远眺。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先给我一杯咖啡,然后备车。”
“是。”
避家离去。
近午的阳光投入严家大宅,时至春末,天气渐渐温热,但严仲允脸上阴郁森冷的表情,却像万年结冻的冰。